野哥迅速攪動了一下腦汁後便笑著回答道:“其實也沒什麽,我記得我很小時候,由於我爹和我娘都是獨生子女,所以爺爺和姥爺兩個人都爭搶著讓我隨他們的姓,爭論的結果是,我暫時隨我爹姓葉,如果我娘再生個兒子的話就隨我姥爺的姓,要是萬一隻有我這麽一個兒子,我該姓什麽還要召開家庭擴大會議重新討論,隻可惜,我不到三歲就被人販子拐走,幾經輾轉,最後竟然落個無家可歸,後來我就到處流Lang,再後來就在附近山中不幸墮入一無底懸崖之下,十幾年如一日地和鳥獸蟲蛇為伴,所以我的真名叫什麽其實已無什麽實際意義,我就像是一個野人一樣一個人獨自經曆風雨坎坷,所以我就給自己取了一個外號叫野人,至於真名,倒也懶得提了……”

野哥一半胡謅一半真實地把自己在天坑中的經曆講述了一遍,又把為什麽搶淳於荷的包裹之事解釋了一番,隻是當著妤竹的麵隱去了赤身**一事,說到傷感處竟然語帶悲聲,直聽得妤竹的淚水嘩嘩的往下直流,就連見多識廣的淳於荷也不禁淚花點點,花容失色。

穩定了一下情緒之後,淳於荷突然想起了自己被一個和現實幾乎一樣的夢境牽著救了野哥的事,於是就輕聲問道:“那你又是如何掉入這水中的呢?”

一看自己的故事已經抓住了兩位美女的心,於是野哥就又添油加醋地把自己如何打敗巴蜀四靈以及後來打敗杜鬆卻又不小心中了杜鬆的七步斷魂散的事有聲有色地講了一遍,為了防止二位美女吃醋,刻意隱去了和壞丫接觸的一些細節。

“你中了五毒教的七步斷魂散?”妤竹幾乎是狂驚地大叫了起來,“可是,你為什麽沒有被毒死呢?我沒聽說過河水能解七步斷魂散的毒呀,是不是你被人家杜鬆打落水中了,不好意思說自己的武功不濟?”

野哥一聽妤竹不相信他中了毒的事,於是就信誓旦旦地說道:“男子漢大豆腐可殺不可辱,你看哥這玉樹臨風、堂堂正氣,神見神喜歡,鬼見鬼暗戀,上至八十歲老太,下至學齡前小美女,見了哥無不鼓掌尖叫外帶流口水的帥呆酷斃之英雄相,有一點像是編瞎話逗小女孩開心的人嗎?”

“你確信你真的中了毒?”淳於荷也有些狐疑地望著野哥,按理說他沒必要編自己中毒的故事吧。

“唉,反正我野人在你們眼中也算不得什麽角色,所以呢,信不信由你們。”

“姐,你不是會把脈嗎?你替大哥哥把把脈不就清楚了嗎?”妤竹突然轉向淳於荷說道。

“這個——”淳於荷輕輕皺了一下眉,然後說道,“恐怕不好吧,畢竟……”

“姐,你是不是又要說什麽男女授受不親呀什麽的教條?不就是把個脈嗎?我們武林中人哪裏能被那些臭教條給束縛住呢?要不我先破破例給你看看。”說著,妤竹就伸出纖纖玉手拿起野哥的手在掌心輕輕地握了一下,然後說道,“這回可以了嗎?”

野哥的心一動,一種溫溫潤潤的感覺順著筋脈就流向了全身,靠!沒想到被這小丫頭握一下手也有感覺呀,不過野哥是誰,他可是在二十一世紀身經百戰的護花型靚男,心悸而已,他才不會因此就亂了方寸的,他的目標是這個小丫頭的姐姐,所以當看到淳於荷仍然心存顧慮時,野哥趕緊不失時機地說道:“啊~這個其實不必了,畢竟那什麽吧……所以嘛……哈哈——”

淳於荷一看野哥這樣善解人意的維護自己,心想既然先前抱都被他抱了,而且,趁他未醒時還……還跟他那個了,所以,不就把個脈嗎?再說,妤竹都已經率先握了他的手了,自己還有什麽好顧忌的?想到這兒,淳於荷便也大大方方地說道:“我還是給你把一下脈吧,畢竟,你中的毒有沒有被解開還是一個未知數……”

淳於荷說著就輕輕伸出幾根纖纖柔柔嫩嫩雅雅的蘭花指,等野哥遞過結實漂亮的手腕時,便將食指和中指輕輕點在野哥跳動的脈搏之上,野哥的心頭一緊,一股過電的感覺一下子便襲上了心頭,簡直是太high了,難道是他野人很久未沾女色的緣故嗎?這也太那個點兒了吧?竟然連觸碰個手指也會出現如此飄飄欲仙的感覺,若是親爾嘴、揉爾ru、去爾服……那啥……那啥啥啥……那哥豈不是絕對絕的要那啥了?

“奇怪?”淳於荷緊皺著眉頭說道,“你的體內好像有好幾種毒同時存在,但是這些毒卻又好像很溫順的樣子,到底是什麽原因呢?”

“哥體內果然有多種毒存在?不會要了哥的命吧?哥老婆還沒娶一個呢,就這樣死了,哥做鬼也會不甘心的,嗚嗚嗚——”

“別哭了,我想你應該死不了,你雖然中了毒,可是你體內似乎有一種東西在慢慢消化著它們,也許再過上幾天,你體內的毒就會自解了。”

“你的意思是說我是屬於那種百毒不侵的人?”野哥盯著淳於荷的眼睛望著,這回他真的有些不能相信自己的所有器官了,他野哥除武功不錯外,竟然還百毒不侵,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記得你剛才講述自己的經曆時說你在懸崖下麵曾經吃過一種被毒蛇的毒液浸泡過的紅色果實,是嗎?”淳於荷目盯著野哥的眼睛若有所思地問道。

野哥回想著自己吃過的那比核桃大不了多少的火紅色的果子,一下就明白了自己之所以中毒不死的原因可能就跟吃那果實有關,於是就略帶惋惜地說道:“是呀,那是一種很特別的果實,它正好長在巨蟒的洞下,那巨蟒的涎夜也正好滴在那果的上麵,隻可惜,我吃了五顆果實後,那顆小果樹被一隻調皮的猴子拽著**秋千給弄死了,難道我就是吃的那果子有抵禦百毒的奇能異效?”

“也許是吧,不過,你是否百毒不侵我也不敢妄下結論,所以要想活得長一些,你最好還是不要去以身犯毒為好。”

妤竹一見淳於荷和野哥談得投機,而且她那纖纖玉指仿佛黏在了野人手上一樣一直沒有放下來的意思,於是小丫頭的心裏便很不爽了起來,恰好此時肚子也餓了,於是就抓起淳於荷輕扣在野哥腕上的手拉到自己懷中搖晃著撒嬌道:“好了,好了,姐姐!咱們快找個地方吃飯吧,人家都快餓死了!”

靠,小丫頭你是不是把醋廠給端了?哥聞著怎麽這麽酸呢?不會是看哥被你家姐姐觸指輕薄得太high了,你也想要那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