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嘴裏吐不出來象牙。”青衣美人整理了一下衣服和綸巾,臉色也慢慢恢複了正常,她望著野人那亦正亦邪的模樣不覺問道,“喂,野人,你的真名叫什麽?”

“那你先告訴我你的真名叫什麽?”野人盯著美目流彩的青衣美女,心道,她會不會就是那朱高煦的妹妹朱依依呢?

“是我先問你的!”

青衣少年一臉的嬌嗲,柔唇輕蹦,那讓人又愛又憐的俏媚調皮相一下子如同一根悶棍當頭擊下一般,野人的腦子立刻就退化到了史前類人猿水平,他哪裏還會有不回答美女問話的想法?

“啊哈,原來你對我野哥這麽感興趣呀,那好吧,看在你剛才陪我演練泡妞技巧的份兒上,我就先回答你的問題。”

野人饞眼在青衣美人的俏臉上吃了幾口後繼續說道:“我野人其實是沒有名姓的,我自幼沒有父母,獨自一人在一個四麵絕壁的懸崖下長大,我是渴飲霜露、饑餐野果,幾天前我好不容易爬出了懸崖,沒想到就得罪了那個叫賀於純的小子,好幾次我都差點兒沒有死在他的劍下,嗚嗚——”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青衣美女盯著野人的眼睛看了十幾秒鍾,發現他似乎沒有說謊的跡象,又見他假裝嗚嗚的哽咽,於是就大聲說道,“你別哭了好不好,你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隻有女孩子才可以哭的,男人哭泣會被人家笑話的。”

“當然是真的了,如果有一句假話,我野哥就是打石頭縫裏蹦出來的!”

“誰讓你發誓了,人家相信你不就得了。對了,你剛才說你一出天坑就得罪了那賀於純,能告訴我原因嗎?”青衣美人一想起前一陣擂台上那個明顯女扮男裝的賀於純對野人又恨又愛的樣子,心裏便酸酸的難受。

“唉,說來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事,一切都源於野哥我的魅力太大了,那賀於純本來是和他的妹妹一起出來的,可是他那妹妹一見到野哥我玉樹臨風,羞死潘安、氣死宋玉的極品帥哥模樣,立刻就瘋狂喜歡上了我,口口聲聲說什麽非我不嫁,而我野哥又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所以當場就義正詞嚴的拒絕了他妹妹,誰知道他妹妹竟然一氣之下跑得下落不明,這不,他就開始三天兩頭拿劍逼著要我還他妹妹,你說哥冤不冤啊,難道長得帥也是一種錯嗎?”

“撲哧——”青衣少年見野**言不慚地誇自己帥,就不由笑出了聲,正要接話時卻見小丫鬟秋香冒冒失失地推門走進來說道:“公子,老爺叫你呢!”

野人正耍得興起呢,冷不丁被這不識時務的小丫鬟給攪了興致,而青衣美人那瞬間一笑的美豔也隨著秋香的推門而入給攪得花隨水去,氣惱之下,野人便在心裏罵道:

媽的,本來老子很有把握讓你這主子自動投懷了,冷不丁卻又碰上你這不識時務的小東西,若是日後老子養了十八年的種子無處播撒的話,老子要是不把種播到叫秋香的那塊田地裏,野哥我就把葉字顛倒過來寫!

青衣美人也覺得秋香來得不是時候,不過他還是忍了忍,然後問道:“老爺有說是什麽事了嗎?”

“沒有,也許是安排明天中華英雄大賽二十強比賽的事吧!”

“二十強比賽?若是獲得冠軍,獎金是多少?”野人一臉微笑地盯著小丫鬟秋香,隻不過那笑有些過於奸邪了點兒。

“獎金對你那麽重要嗎?”青衣美人殺人的目光盯著野人繼續問道,“在你心目中,朱家的小姐和獎金哪一個重要?”

“這個嘛——當然是獎金重要了,俗話說得好嘛,民以食為天,我野人流Lang漢一個,而且又身無分文,當然最需要錢了,再說,那朱家小姐能當飯吃嗎?”

“你——你不要太放肆!我們家小姐那是千金不換,豈能是幾個臭錢能比的!”秋香見野人絲毫沒有把朱家小姐放在眼裏的樣子,不覺有些怒不可揭。

“我放肆?我有放肆嗎?我和你們朱家的小姐又沒有見過麵,她長得美醜胖瘦我又不知道,我憑什麽要把她作為我的比武目標?再說了,你們朱家用比武招親的方式決定朱小姐的終身大事就是公平的嗎?萬一獲得冠軍的那人是一個又瞎又醜的老頭兒的話,朱小姐也必須要嫁給他嗎?你們這樣是無視女權,無視女權——你們懂嗎?”

野人義憤填膺的一番話是侃侃而談、擲地有聲,直聽得青衣美人無比動容,暗暗地對野人更是敬重了幾分。

“野人,你這話說得確實有些道理,不過,老爺既然已經設了比武招親的擂台,而且又大張旗鼓地昭告了天下,所以,現在想收回怕也不可能了,現在唯一確定的是依依小姐的終身肯定會係在你們二十強某一人的身上,而且,二十強之中也確實有幾個年齡較大、長相難堪卻武功高強的人,如果真像你剛才說的那樣,最後的冠軍被一個長相奇醜而且年齡較長的糟老頭獲得,依依小姐怕是隻好向那黃泉路上走了,如今,小弟倒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野人兄看在我們有一麵之緣的份上斟酌則個。”

野人剛才不過泛泛而論,沒想到竟然聽得眼前這青衣少年無比動容,而且還低聲下氣說有什麽不情之請,唉,誰讓他野人天生就是這麽吃軟不吃硬的賤呢?所以一看青衣美人那有些神傷的眸影,野人便毫不猶豫的拍著胸脯笑道:

“小兄弟有話你盡管說,隻要野哥能夠做到的,皺一下眉就不算是英雄好漢!”

“你能不能把這次擂台賽的冠軍給搶到手?”青衣美人用手指絞著襟帶,眸中滿是期待之情。

靠,這冠軍是你說讓我搶我就能搶到手的嗎?你也太高看你家野哥了吧?再說了,如果我真把冠軍給搶到手,豈不是鐵定要成為朱家的上門女婿了?我的荷美人這麽辦?你這不是拿野哥我開涮嗎?難道說你就是那朱依依不成?想到這兒,於是便笑道:

“我說兄弟,你又不是那朱依依小姐,她嫁不嫁什麽人關你什麽事?”

“啊,這個——”青衣美人輕輕咬了一下嘴唇說道,“實不相瞞,朱依依是我的表姐,我從小跟她一起長大,對她的脾氣也十分了解,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冠軍被一個又老又醜的人得去的話,那她肯定會以死抗爭的,如果因為你的不爭取,讓依依表姐就此香消玉殞,恐怕野人兄也會有所自責,是吧?”

靠,你可真會說話呀,三句兩句就把我野人和你依依表姐栓到一塊兒了,唉,看來我野人再不表態就不仗義了,想到此,野人便清了清喉嚨說道:

“這二十強比賽嘛,哥會盡力去打,隻是你也別太指望我會給你當什麽表姐夫,總之呢,我保證讓得到冠軍的人不至於那麽老那麽寒磣就是了。”

“你這話當真?”

“野哥我說話,那是帥哥一言,火箭難追,豈有不當真之理!你就放心見你家老爺去吧,你們依依小姐的婚姻大事就包在我野人身上了!隻是——”

“是不是還有什麽條件?”

“啊,這個嘛——也沒什麽大不了的。”野人望著青衣美人嬌嫩可吮的美唇嬉笑道,“唉,自從受傷以來,我一次澡都還沒洗過,這渾身賊癢賊癢的,比**的母貓尋不到公貓還要憋屈,要不,兄弟你就行行好給哥搓搓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