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木偶如此厲害呀,野哥心中一驚,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

其他人也都噤若寒蟬,沒有人敢再貿然行動。

觀察,一定要觀察清楚後再下手,野哥用從來沒有過的高度集中的注意力盯著其中一個木偶看,但見那木偶的整個身子一直是沿順時針旋轉,兩條胳膊則沿一種極為縝密的螺旋形曲線快速抖動著,兩條胳膊正好天衣無縫地護著它胸口的按鈕……

“野哥,這東西的兩條胳膊最是可惡,到底該怎樣避開它舞得天衣無縫的胳膊呢?”墨白悄悄走到野哥身邊,用手一拉野哥的胳膊,低聲問道。

“你不用比了!”

“為什麽?”

“我問你,你文賽得了多少分?”

“得了九分,可是這跟武賽比不比有關係嗎?”

“靠!I服了YOU,你還真是左腦裝滿清水,右腦裝滿白麵呀!”

“野哥,你老是搞這麽多高深的話,小弟我聽不懂耶,你快說說,‘愛服了遊’是什麽意思呀?那左腦裝滿清水右腦裝滿白麵是誇我嗎?是不是因為我勤學好問你才誇獎我的?”

“算了算了,反正指望你什麽都懂也是不可能滴,不說這不沾邊的話了,我再問你,武賽的最高分是多少分?”

“八分。”

“文賽一共有幾個得零分的?”

“四個……”

“那你豈不是穩進前十二強了?”

“哎呀,我的哥呀,我怎麽就沒想到八加零比九加零小呢,武賽我不比了,穩進前十二了我還比什麽呀比?嘿嘿~”

牛尾終於衝到了一個木偶的跟前,隻見他拿著一個大砍刀,對著木偶哢哢地亂砍著……

淳於荷也飛身上前,但見她白衣飄飄,手中拿著一根足有幾丈長的白綾,圍繞著一個木偶來回舞動著……

除墨白、野人和剛剛被人救活的楊奎之外,其他人也都和各自的木偶鬥了起來……

墨白因為自己穩進了十二強,所以便心情愉悅了起來,他一瞅認真觀看鬥木偶比賽的野人悄聲問道:“野哥,你覺得誰是這場武賽的第一?”

野哥正在聚精會神地觀看淳於荷用白綾縛木偶的舞蹈般的表演,猛地被墨白攪和了,於是便沒好氣地說道:“我說墨白呀,你還真是白癡呀,難道這麽簡單的結果你都看不出來?”

墨白見野哥說得那樣確定,便以為野人真看出一些端倪了,可是他墨白怎麽就看不出來呢?在遇到野哥以前,他墨白怎麽也算是慧眼識金玉呀,怎麽突然之間自己真的變成糞土不如了?又認真地看了一下和木偶鬥得難解難分的幾個人,墨白便小心翼翼地問道:“難道會是牛尾嗎,你看他那刀好像挺沉的,我估計用不了多大一會兒,那木偶就得被他砍成木屑。”

野哥鄙夷地望了一眼滿頭大汗的牛尾,嘴角一挑,砍了墨白一眼道:“砍成木屑?你以為那木偶是那麽容易被砍壞的嗎?他的刀會不會變成廢鐵還說不準呢!”

“你的意思是不是說賀於純可以得第一?”

野哥飛快地瞅了淳於荷一眼,隻見她正如嫦娥舞廣袖般抖著手中的白練,白練的一頭此時已經纏上了木偶的一條手臂,美,簡直是太美了!名副其實的武美如舞嘛!

墨白盯著野哥如懸崖峭俊的額角問道:“野哥,想什麽呢?難道讓我猜對了?”

“你猜對了?”野哥一瞥墨白,**出一臉的自負說道,“她得不得第一要看野哥我的意思!”

“不會吧,”墨白吃驚地盯著野哥的臉道,“難道野哥你有把握獲得第一?”

“靠!這點小事都讓你感到吃驚了,你也太讓我失望了吧,難道你不知道隻要野哥想要的東東,拿來全都如探囊取物?”

“嘿,野哥,兄弟我雖然佩服你,可是這次我就不太認同你能得第一的說法,反正吹牛也不用交稅的,別的不說,單憑你在這兒坐了半天連窩都沒動,就可以拿第一嗎?我不信!打死我也不信!”

“哼!看來今天野哥不拿個第一,是不能讓你折服了!算了,為了維護野哥在你心目中的高大形象,我就拿個第一給你看看!”

野哥說著,猛的一起身,便從地上站了起來,隻見他把朱依依送給他的長劍往地上一插,胸脯一挺,滿頭的亂發往後使勁一甩,然後便以獵豹捕食般的速度衝向一個空轉了半天而無人問津的旋轉木偶,隻見他大吼一聲,那聲音如晴天霹靂一般,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得打了個激靈……

就在距離木偶有兩三米的遠的時候,野哥一個飛身躍起,整個人如大鵬展翅般高高飛在半空之中,在半空中連續翻了兩翻調整好姿勢後,隻見野哥一個泰山壓頂直擊木偶的頭頂,耳中聽得一聲巨大的悶響過後,再看那木偶,除頭部和兩個上舉投降般一動不動的手臂外,整個身子已經深深地沒入了泥土之中……

一片歡騰的喝彩聲響起,野哥衝歡呼的人群十分瀟灑地揮舞著兩條胳膊,那範兒,儼然是一個天王級的巨星在接受歌迷們的歡呼……

就在野哥把木偶打樁般劈入土中時,卻見淳於荷也成功縛住了木偶的兩條胳膊,雖然木偶並沒有完全停下,可是胳膊護心的動作由於白綾的牽扯,但已經不再像先前那麽舞動得天衣無縫了,其實也就在野哥把木偶打進土中不到一分鍾的時間裏,淳於荷瞅準木偶胳膊舞動的一個空隙,小腳輕輕一點,那腳尖恰好踢在木偶胸前的按鈕上,隻聽嘎嘣一聲響,木偶頓時停止了旋轉和舞動……

嘩——觀看比賽的人群一下子炸鍋似的歡呼著衝向比賽場內,一撥奔向野哥,另一撥則奔向淳於荷。

“你們要幹什麽?”野哥一見有那麽多人衝向淳於荷,雖然知道可能是求簽名之類的事,但是她是女扮男裝耶,要是在紛亂中被人有意或無意地揩了油怎麽辦?那樣的話,野哥的損失似乎也太大點兒了吧?

不行,一定要保護好荷美人,就是揩油,也要由野哥我來揩不是嘛!

可是沒等野哥做出任何反應呢,他就已經先淳於荷一步被粉絲包圍了起來,竟然多半還是女粉絲,俗話說嘛,脂粉堆裏埋活人。

野哥雖然不至於被活埋,可是這玉手、酥胸、肥臀的在野哥身體的各個部位擠揉摩蹭,簡直就是有數十種體香調製的雞尾酒嘛,這不是公然**野哥童男**嗎……

野哥一心擔心淳於荷被人揩油,所以情急之下,手指著遠處的天空大聲叫道:“哇——天上怎麽會往下掉錢呢!”

“哪兒呢?哪兒往下掉錢了?”圍著野哥的粉絲順著野哥手指的方向一齊觀望了一會兒,見天上依然是閑雲飄動,地上依然是青草隨風,哪裏有往下掉什麽錢?等再尋找野哥時,哪裏還有野哥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