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羅斌一撥Lang腦袋,麵紅耳赤地說道,“剛才我進入到這個大宅子後,發現早已人去宅空了,我們前院後院搜了個底朝天,除幾條狗外,隻意外發現了一個人,那是一個穿著丫鬟衣服漂亮女子,她長得簡直太漂亮了!我這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那麽美的女子,所以……我就情不自禁,想要和她……可是,兄弟又怕她不願意配合有傷雅趣,便厚著臉皮向一個手下要了幾根用五種**和一種迷香精心配製的熏香,我剛點燃熏香,你就趕來了,所以……”

他媽的!好險呀,若不是野哥我來得快,那麽嫩的一棵大白菜豈不是被你這頭爛豬給糟蹋了?

“啊,原來是這樣啊,念你是初犯,而且沒有得手,所以這盜用職權的事我也就不向皇上稟報了,至於美女嘛,就算你孝敬野哥我的禮物算了,你到外麵給我看好大門,哥今天要研究一下人體藝術,記住!就是聽見再大的動靜也不準進來!”

野哥說著便把羅斌往庭院中一推,反手插好了客廳的門,然後一回身,便推開了那個他曾經進入過的貼有各種**圖片的小房間。

屋內與上一次和玉妍玉嬌姐妹獨處時幾乎沒有什麽變化,依然是撩人的粉紅色,依然是**片懸掛與四壁之上,所區別的就是室內充溢著一股撩人的香味,**一個被捆了雙手的美女正臉頰通紅地在**翻滾,是張玉若——上次為自己磨墨的朱高熾的夫人。

“嫂子,不要出聲,我這就救你出去。”野哥說著就趕緊上前去解開了係在張玉若手上的白綾。

“我要……”張玉若的手剛被解開,便一下子抱住了野哥,沒等野哥反應過來,一張火辣辣的小唇已經粘到了野哥的唇上……

狂跳,野哥覺得心髒都要蹦出胸膛了,下體某處也狂野地搭起了帳篷……

野哥幾乎已經控製不住下體欲破布而出的衝動,他知道自己也已中了**的毒,而且越來越深……

不行!絕對不能迷亂了心智,且不說張玉若是別人的老婆,但看屋外如狼似虎的錦衣衛虎視眈眈地盯著也不能久待,畢竟那羅斌也不是什麽豬腦子,唬得了一時,唬不了一世的!走!要趕緊走!趁現在還沒有被吸入的**完全迷亂心智,必須要馬上離開!

野哥想到這兒,便奮力把嘴從張玉若的香唇上挪開,抓起張玉若往懷中一抱,氣沉丹田,猛地向上一衝,但聽“嘩啦”一聲響,野哥已經衝破屋頂來到了屋脊上,他根本就沒等埋伏在院中的錦衣衛來得及反應,野哥已經抱著張玉若消失在了茫茫夜幕之中……

☆☆☆☆☆峭崖下的一小片空地,青草柔柔軟軟地和透過樹縫灑下的星輝纏綿,野哥把張玉若扔到草地上……

喘息**夾雜迷香的衝動又開始頂撞起野哥愈燒愈烈**……

“啊,我熱……”

野哥扭頭望去,見張玉若正在瘋狂地褪去衣衫——她的神智已經開始有些含糊不清。

瘋狂!哪怕是如此寂靜安謐的夜也擋不住被**綁架了的瘋狂!

隻剩下一個猩紅色繡著金鳳的小褻衣欲蓋彌彰地試圖遮蓋野哥無論如何也挪不開的醉眼,若隱若現的極品秀色,一種無可抗拒的引誘……

朱高熾的影子在野哥的腦海中逐漸淡去,所有一切阻止他瘋狂東西全都無一例外地薄霧一般淡去。

所剩隻有隨風起舞的瘋狂美女和帥哥同時跌跌撞撞地衝向彼此……

衣服都是最沒用的垃圾……

十八年的養精蓄銳……

初為少婦的如虎似狼……

星星看傻了眼,樹枝癲狂了風聲……

一切歸為寂靜……

彼此相望無言……

“我隻能說——我很抱歉。”

野哥撿起腳邊那件猩紅的小褻衣伸手遞給張玉若,不太敢看她的眼睛。

張玉若玉臂輕展,在纖纖細手接過褻衣的一刹那展開雙臂再一次撲到野哥的懷裏溫柔道:

“剛才是那萬惡的**把我給你的,這次,是我自己把我給你的。”

星光落在張玉若堪稱絕色的臉上,她眸裏流出的全是摧鋼繞指的纏綿。

“你……”他終於沒有說出口,而是緊緊把她擁在懷裏,靜靜享受她柔軟的**上緩緩流出的溫暖。

兩雙唇再次膠著在一起,不似之前那麽瘋狂,卻比之前甜蜜百倍。

再次**。

再次燕語喃呢……

東邊的天空很快就泛起了魚肚白。

她迅速穿戴整齊,遠離他三尺的距離坐著。

他也穿好衣服,挨著她身邊坐。

她再次挪開,依然三尺距離。

他再坐過去,她再挪開……

“我可以帶你遠走天涯。”野哥盯著她麵如止水的一張美麗的臉,終於沒有再坐過去。

“我的夫君名叫朱高熾。”張玉若冷冷回答道,儼然一個貴婦人的矜持。

“到底哪一個是真正的你?”野哥突然歇斯底裏地對她吼道,“是昨夜柔情似水的那個,還是現在冷若冰霜的這個?”

“昨夜是昨夜的我,今天是今天的我。”依然冰若寒潭,依然冷若冰霜。

“可是……”野哥想要再說下去,見張玉若背過臉去不再理他,那樣子,儼然一副高貴而不容侵犯聖女,不知怎麽的,她是明仁宗皇後的閃念再次湧上了心頭,野哥終於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說道,“唉,看來我野人天生就是被女人踹的命,算了,你告訴我,我該把你送到哪裏去?”

“你終於想通了。”張玉若突然快說坐到野哥身邊,深深地吻了他一下,“這一生最後的一吻是我送給你的永久的禮物,也是我留給自己的最珍貴禮物。我不相信有來生,假如真有的話,來生,我會選擇嫁給你。”

“我該送你到那裏去?”野哥悵惘地望著東邊漸紅的天空,他知道即便他能留住她的心,也不可能留住她的人。

“一個時辰之內,會有人接我到我該去的地方。”她緩緩起身,婀娜的腰身在他眼前漸行漸遠,“玉妍玉嬌我都給你養得很好……昨晚……其實隻是一個錯誤,也許,是個很美麗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