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大您看我這病有的治嗎?”現在廖剛可不管李原馳是醫神還是醫聖,總之能治好他的病,別說是說醫神了,就算說李原馳是神他也信。

李原馳搖搖頭說:“難!你那刀看的比較深,傷了附近的多個經脈,要想完全修複比較難!”

“啊……那怎麽辦?”自從那次械鬥後,廖剛的大腿就被砍了一刀,當時醫生就說情況危機,最後給他縫合傷口足足有二十幾針,之後腿是好利索了,但是那附近卻出事了,這事茲事體大,弄的廖剛現在心情極差,以前還能一展雄風,現在有槍不舉,實在令他悲歎啊。

李原馳又是繼續搖頭:“說實話,你這病真的不好治,就算是我,沒個一年半載也不能痊愈啊,畢竟你傷的地方比較特殊,再加上你做事無節製,就算不行也霸王硬上弓,這樣更加拉深了經脈,造成受損的經脈雪上加霜,若長久下去,恐怕你不僅那玩意廢了,恐怕你的那條腿也會廢!”

“啊!不是這麽嚴重把?”一時間,廖剛完全被李原馳嚇懵了,那條受傷的腿不自覺的都在打顫。

他心裏很清楚,李原馳說的是事實,自從出院後,他就像憋足氣的氣球,夜夜笙歌,晚晚三五次,如此不節製下,他不僅**的時間變短,而且連射出來的也越來越少,而且每次繳械投降都頭暈眼花,那條傷腿更是酸麻,現在聽李原馳這麽一說,你說他能不給嚇得半死嗎?

抓著李原馳的衣角,跟可憐小媳婦一般淒淒艾艾的乞求道:“老大,您是我老大,隻要您治好我這病,你說什麽我都聽你的!”

“別怕,別怕!”用手輕輕的拍打著廖剛的肩膀,李原馳像是哄小孩一般對廖剛笑說道:”放心,你運氣好,遇到我了,作為一名醫生,我不會見死不救,而且這是關乎男性的雄風大愛,所以我不會袖手旁觀的!“

“老大!”一聲喊,令在場所有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若不是那燒烤店老板認識廖剛,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兩人是在這拍戲那,這橋段,這情節,沒話說啊。

這時候,安可和陳曦完全作壁上觀的架勢,兩人已經間歇性的宣傳了自己的新美容所,目的得到了,接下來就是李原馳的表演時刻,隻要李原馳表演的好,她們以後的美容會所還愁沒生意?

“來,你先過來,我給你好好的把個脈!”說著就帶著廖剛走到原先的桌子前,指了指身邊被廖剛踩踏的坐騎,伸手道:“坐吧!”

廖剛想都沒想,依言乖乖的坐在李原馳指點的那張椅子上,那架勢就好像挨訓的小孩般,雙腿平放腰杆挺直,前胸一拳,要多標準就有多標準。

廖剛的舉動卻徹底把他的那些小弟給看傻了,心想老大這到底是怎麽了,剛剛不還要搶人家女朋友,打人家,現在怎麽乖的跟孫子一樣?

百思不得其解,他們也不敢多問,所以很苦惱的站在一旁,久候老大發話。

“看病之前,能不能麻煩你的兄弟散開,這樣圍著空氣不流通,我有點悶啊!”輕咳兩聲,李原馳不冷不熱的吩咐著。

廖剛聽到先是一愣,隨後立馬會意破口大罵:“MD,沒聽到大老大發話了,都給我散開!”吼完又對李原馳滿臉堆笑的輕聲問:“老大,你看這樣您滿意嗎?”

“都圍在這,我很難靜下心給你把脈啊!”

李原馳新的指示傳遞後,廖剛大手一揮,隨意亂點說:“你你,你們都給老子滾開,想吃東西就給我叫,記住要給錢!”有李原馳在場,廖剛可不敢在胡來了。

吃東西付錢?這似乎從未有過把?

幾個小弟雖然一頭霧水,但是老大發話也不好說什麽,悻悻的邀著一幫人開始找空座坐了下來,並吆喝著老板上菜。

燒烤店的老板,本以為今天不僅生意做不成還會有一番械鬥,但是卻不曾想,李原馳出場後,三言兩語就化解了一場幹戈,心中感激之餘,同時也回過神,開始張羅服務員忙前忙後。

“老大!剛才真是抱歉啊!”廖剛現在算是知道李原馳的本事了,驚歎之餘更是連忙賠禮道歉,對李原馳說完後,又忙不迭對安可兩女致歉道:“兩位姐姐……!”

“我呸,誰是你姐姐啊,我們有那麽老嗎?”

“對對對,不老不老,是兩位小姐!”

“我呸!我呸!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叫不好就別亂叫,剛剛還聽你叫美女,現在怎麽叫不好了!”

被安可兩人啐了一口,廖剛連忙改口,但是心急之下還是叫錯,這嚇得廖剛臉色蒼白,在安可兩人鬆口下,才急忙點頭:“是是是,是兩位美女,我廖剛是個粗人,口笨,所以得罪之處,還請兩位美女多多包涵!”

“行了,行了,別煩了!”不耐煩的揮著手,安可和陳曦兩人又重新入座,開始自顧自的旁若無人吃了起來,反正有李原馳在,她們啥也不怕!

“老大……!”

“別老大老大的叫,我姓李名原馳,字樂逸,叫我原馳或者李醫生都行!”廖剛一直老大老大的叫,讓李原馳聽的很別扭,不得已才出言糾正。

“是是是,李醫生,今天純屬是個誤會,您放心,從今天起,我廖剛在這裏保證,以後在邕寧誰要是敢找您的麻煩,那就是跟我廖剛過不去,隻要您知會一聲,我一定帶人廢了那家夥!”

說到這裏,廖剛猛地一拍桌子,將正在熱聊的安可兩人嚇一跳,驚得廖剛立馬向兩女賠罪,隨後對自己一旁也在吃喝的小弟吆喝道:“MD,都給我停一停,今天大家都好好認認李醫生這張臉,以後在邕寧,要是誰敢碰李醫生一根汗毛,那就等於跟我黑剛宣戰,不管對方是誰,那都是不死不休,都聽見了沒!”

“聽到了!”廖剛雖然帶的人不多,但是嗓門卻不小,這一喊,把那些食客驚得筷子掉了一地,著實讓那些人鬱悶要死。

別說那些食客鬱悶了,就是那些小弟今天也很鬱悶,心裏暗想,今天到底是出來HING的,還是出來拜山頭的?不過老大的話,莫敢不聽,同時他們也確實被剛剛李原馳那手震住了,所以這一嗓子喊得響亮啊。

吩咐了小弟後,廖剛也感覺自己做的差不多了,坐下後,滿臉賠笑的跟李原馳咬耳朵說:“李醫生,您看我那病怎麽治啊?”

“你這病其實說難不難,說簡單也簡單!”李原馳一邊喝著酒,一邊吃著菜,等酒杯喝光後,在想拿酒卻發現酒框裏的酒沒了,再看桌上陳曦和安可兩邊放了不少酒瓶,苦苦一笑道:“你們兩不聲不響倒是喝了不少啊!”

安可一聽,滿心歡喜的嗔責:“哼,誰讓你光顧著說話拉,活該!”

而廖剛立馬會意,朝那邊忙的屁顛屁顛的老板直招手喊道:“老板,再來幾箱冰啤!”隨後又扭頭對李原馳說道:“李醫生今天這頓算我的,權當給您賠罪,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前麵的事,既往不咎!”

“嗬嗬,廖老大客氣了!”拱拱手,李原馳笑了笑之後,才繼續說:“把手伸出來,我給你把把脈!”

“不客氣,不客氣!”興匆匆的將自己的手放在桌麵後,廖剛內心七上八下的。

自從大腿挨了一刀後,廖剛感覺自己做那事不像以前那麽生龍活虎了,每做一次都氣喘籲籲,而且頭暈眼花,兩腿還發抖,這種跡象,在以前最起碼都是連戰三次以上才會出現,現在一次就出現,讓他感覺自己是不是年老體邁,這方麵不行了,不過細想想,自己也才三十出頭,正值壯年啊,這就不行了,那以後還怎麽縱欲?

不能縱欲,那對一個男性來說,活著還有啥意思?

“怎麽樣?”李原馳細細端詳數分鍾後,廖剛忍不住問了一句。

李原馳停止把脈,笑了笑說:“這病廖老大想要根治也不難!”

“怎麽治,怎麽治?”一聽李原馳說這病治起來不難,廖剛頓時來了精神,迫不及待的追問起來:“是,紮針吃藥,還是在動手術?”

“都不用!”慢悠悠的給自己續了一杯後,李原馳小咪了一口,後對廖剛說:“你這病,幸虧我發現的及時,現在想根治也不難,但恐怕還需要廖老大你配合配合!”

“配合!配合,一定配合!”隻要能根治自己那越來越不舉的病,就算讓廖剛在挨幾刀,他也願意啊。

“很簡單,禁欲一年!”

“啊?禁欲一年?”聽到李原馳的提議廖剛麵如土灰,鬱鬱寡歡的嘟嚷:“讓我禁欲一年,那還不如讓我現在就死了算!”

“行啊,那你現在就死把!”李原馳端著酒杯也不再搭理廖剛,反而跟陳曦兩人熱火朝天的喝了起來。

一看李原馳給臉色看,廖剛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也拿起一個酒杯賠不是:“李醫生,李醫生您別生氣,是我嘴欠,還請您大人大量在給我一次機會!您讓我禁,那我就禁他一年,奶奶滴,大不了這一年,我就擼管子,這總行把?”

“擼管子?這是什麽意思?”對這新鮮詞匯,李原馳哪裏聽得懂,而一旁的安可和陳曦兩女在聽到廖剛和李原馳討論病情時,早就羞得麵紅耳赤,現在又聽廖剛口無遮攔,更是羞的恨不得找地洞鑽,好在兩人都喝了酒,臉色早已酡紅,不易讓人察覺。

“李醫生不懂?”

“不懂!”

“擼管子就是……!”

“我說你們當我們兩是空氣嘛?”實在受不了李原馳和廖剛的熟視無睹,臉皮稍微厚點的安可忍不住開口阻止兩人這番沒羞沒臊的討論。

見安可臉色不對,李原馳也感覺或許這問題不適合深究,也不多問,而是一本正經的對廖剛解釋道:“你這病若不能堅持禁欲一年的話,長久過度縱欲,會不斷的拉伸你的**和足太陰脾經、足少陰腎經、足太陽**經等主要經脈,久而久之,不僅造成不舉,還會讓你左腿廢掉,嚴重的若傷及脾腎,到時候恐怕你就真的一命嗚呼了,孰輕孰重,你自己掌握!”

醫不叩門,道不傳經!

今天若不是想讓安可她們看看自己用另一種方式化解危機,李原馳也不會主動的去說廖剛的病情。

正如上次曾老爺子一樣,這次雖不是遭到了廖剛的質疑,而是不配合,所以道不同卻意相通。

李原馳已經跟廖剛說了一些基本病狀,但廖剛仍不願配合,所以李原馳仁至義盡,治不治那就是廖剛的事情了,不然說多了,還以為他別有所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