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請把上衣脫掉!”

小夥子身材不錯,脫掉之後又不少少婦對他直放電,弄得這小夥子麵色一紅,尷尬至極。

啪!

當李原馳猛地一拍那年輕人的後背時,隻見李原馳大拇指向前順時針轉了一圈,感覺那年輕人鼻翼**後,猛地落下一陣,隨後在用大拇指在年輕人背後按壓一下,後又是一針,同時連續三進三出就結束了。

“好了,穿上衣服吧!”拔掉金針後,李原馳輕輕的拍了拍那年輕人的後背,笑著說道。”好了?不是把,這麽快,我就感覺一會熱,一會冷的,這就好了?”而那年輕人卻滿臉詫異,隻不過是短短一兩分鍾罷了,這就結束了,是不是太快了?

“有這感覺就對了!”李原馳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一邊擦拭著金針一邊走到下一個病患跟前問道:“請問這位大哥你哪裏不舒服?”

之前李原馳的那手亮山門讓這幾個病患刮目相看,雖不至於對李原馳抱多大希望,但也不至於會被紮壞把,這麽一想,那中年男子就開口略有些尷尬的說道:“咳咳,我的腰不太好,老酸,而且這幾天有點小便不盡,去醫院檢查說是前列腺出問題了,所以……!”

前列腺,又見前列腺,現在李原馳對這東西倒是明白的很,親和的一笑說:“嗯,我明白了,把褲子脫掉把!”

“什麽?脫褲子……!”那中年男子一聽,滿臉驚愕,像是被人踩到尾巴一般。

“隻是脫個褲子,又不是讓你裸奔,叫什麽啊!”一旁的韓浩等著比試的結果,所以一看這家夥不配合,立馬大聲嚷嚷起來。

“這……!”

一看那病患還在猶豫,韓浩立馬威脅道:“別這那的,趕緊的,大家都等急了,你要是不脫,我們幫你!”

“別,別,我脫,我脫!”

像是真的怕韓浩她們動手幫忙一般,這家夥嚇得立馬把褲帶給扯掉,隨後褲子一拉,露出裏麵土色四角短褲,而當那些火辣辣的眼睛盯著自己下體時,那中年男子,老臉一紅很不好意思。

而李原馳卻麵不改色,拿起金針在對方的**穴紮了過去,同時三提三放後,再次結束治療,“好了。可以穿上褲子了。”

前後不到三分鍾,僅僅這麽一紮,就能治療自己的前列腺了?這讓那中年男子很質疑:“這就好了?”

“好了!”將金針消毒後,李原馳又走到另外一個病患跟前,這是一名六旬老者,麵色有些蒼白,而且嘴唇微紅發幹,老者自從進屋後就一直按摩自己的肩膀。

“老先生到你了!”

“你行不行啊?我還是找林醫生幫我把!”李原馳的治療方式讓這位老人家難以接受,尤其是看到李原馳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更是心生抗拒。

和林鬆江相比,李原馳不僅年紀輕輕,而且剛剛治療也未有絲毫氣色,尤其是剛剛林鬆江治愈的那個案列可是不久之前,所以老者不願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嗬嗬,老先生,我若沒說錯,你一直已經自己是肩周炎是吧?”

那老者一聽理所當然的回答:“自然,我肩周炎可是多年老毛病了,若不是肩周炎那是什麽?”

前前後後,這肩周炎他可是治療幾十年了,但一直都沒起色,最近聽聞神針王治療關節驗證有起效,所以想過來看看,尤其是剛剛林鬆江治愈的案例,更讓他對林鬆江神針王的名號深信不疑。

“老人家,我們中醫講究不可頭痛醫頭腳痛醫腳,您這看似是肩周炎,但實際為風弊,用西醫來說,這是風濕性關節炎,所以您自然無法根除這病!”

“這怎麽可能,我這肩周炎都治療幾十年了,照你這麽說,那些西醫豈不是個個都在誤診,再說這風濕性關節炎,一般不都在腿上嗎!”

李原馳這番診斷,讓那老者嗤之以鼻,年輕人就是毛躁,明明是肩周有問題,卻說關節炎,這明顯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嘛。

不光是這老者,就連林鬆江對李原馳的這種診斷也暗暗搖頭,這人果然就是逞口舌之能。

而李原馳卻笑眯眯的說:“從西醫角度來說,風濕性關節炎,是指具有反複發作性質的全身性膠原組織病變,怎麽會隻在腿上呢!”

“風濕性關節炎一般就是風、寒、濕、熱侵入人體,導致經脈阻塞,進而氣血不暢,出現關節疼痛的症狀,我們華夏醫術就叫作風痹。

您這個毛病日輕夜重肩不能上舉,如果西醫沒仔細診斷是容易誤會成肩周炎的,不過這裏麵區別可就大了。”

“難道說真的是風濕性關節炎?”那老者聽李原馳說的頭頭是道,心裏不免有些鬆動,人嘛,你越是說的晦澀難懂,人家越以為你有學問,這就是一種心裏暗示,實屬正常。

“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我若沒看錯,老先生您這病應該是當年一夜之間忽然冒出來的,是不是?”

李原馳這次的診斷卻讓老者動容:“是是是,沒錯!以前可沒什麽空調,有一年夏天熱得厲害,我就在外麵睡了一晚,哪知道早上起來後就發現肩膀疼得厲害,這一疼就是幾十年啊!”

“那現在不知道老先生,願不願意讓我紮兩針!”

“行,試試也無妨!”能一口道出自己得病的緣由,老者認為李原馳應該有點本事把,索性就讓李原馳試上一試。

“那請您老把外套脫掉,露出胳膊便可!”

老者聽後依言將自己的右胳膊給露了出來,李原馳取出金針,伸出左手食指在老者肩膀的肩髃穴上一按,老者立馬感覺到一股熱氣鑽進自己的胳膊裏。

這種感覺讓那老者對李原馳刮目相看,年紀輕輕的,單憑這手就知道能力不凡啊。

李原馳在老者的肩髃穴上點按了幾分鍾,開口詢問道:“老先生,你現在感覺如何?”

“嗯,熱乎乎的感覺很舒服那!”老者說話間,李原馳手上的金針已經猛地刺了進去。

“嘶!”就在李原馳金針刺入之時,老者嘴裏發出哎呦的呻、吟:“舒坦,舒坦,又酸又舒服!”

這時候,看李原馳行針的林鬆江滿臉的驚詫,隻因李原馳行針的方式極為特殊。

李原馳進針後,單手緩慢的搓轉,隨後又將針頭扳倒,左按一下右按一下,手勢柔美,十分漂亮,這不像是在針灸,更像是一種表演,令人賞心悅目!

忽然,像是行舟破浪一般,李原馳點按的速度猛然加快,如小雞啄米,不停的點紮。

“這,這難道就是失傳多年的太乙神針?”

看到李原馳使用的針灸之法,林鬆江駭然驚悚,因為李原馳使用的針法像極了失傳多年的太乙針法。

太乙針法,又稱太乙神針,是在雷火針基礎上改變處方而產生的一種藥艾條實按灸療法,其分九式:燒山火、透天涼、陽中隱陰、陰中隱陽、子午搗臼、白虎搖頭、青龍擺尾、蒼龜探穴、赤風迎源。

而李原馳使用的那招就是蒼龜探穴!

這時候,林鬆江的眼神有了極大的變化,從之前的倨傲,變得有些敬畏,甚至是恐慌,他不在那麽自大的認為,李原馳必輸,相反,必輸的人可能是他!

相比林鬆江的恐慌,李原馳大概在老者肩膀點按了幾分鍾後,緩緩的搓轉提針,拔出來後立刻又用手指點按在肩髃穴上揉轉了一會兒,然後慢慢收回手去,擦拭了一下金針收了起來。

“好了!”聽到李原馳的話,老者扭頭看了李原馳一眼,隨後又使勁的搖了搖自己的胳膊,驚喜的喊道:“不痛了,不痛了,真的不痛了!”

李原馳微微一笑,隨後也不管老者什麽反應,快速的一路醫治下去,每一次都是一針即完,絕不拖泥帶水,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轉眼間,林鬆江這間VIP診治室裏,所有的病患全部被李原馳給紮完了,前前後後總共有七八個人,而所用的時間不過是個把小時。

如此一算,李原馳治療七八個病患的時間,和林鬆江治療一個病患的時間相等,若李原馳治療的病患中,有半數痊愈也能代表李原馳完勝,但結果卻是,但凡被李原馳紮過針的,沒一個人不讚神奇的,這足以說明,相同時間,李原馳治愈了八個病患,而他林鬆江才一個,勝負立判,當然李原馳需要林鬆江親口承認!

“怎麽樣?還能入你法眼吧?”望著一臉呆滯的林鬆江,李原馳並沒有因此冷嘲熱諷,相反態度更為謙和。

這時候林鬆江也默不作聲,他知道,他跟李原馳完全就是兩個等級的人物,就算是自己的爺爺,恐怕也不會這太乙神針把,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林鬆江還是開口問道:“我隻想問句,你剛剛用的是不是太乙神針的蒼龜探穴?!”

“林總好眼光!”

聽到李原馳這麽說,林鬆江臉色一沉,聲音有些沙啞的苦笑道:“輸給太乙神針,我也不冤!”

此時,林鬆江心情五味雜陳,有不甘,有悔恨,也有懊惱,這會林鬆江的心情隻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羞憤!

一開始林鬆江根本沒把李原馳當回事,在他眼裏,李原馳就是一個善於言辭,並且會一些旁門左道的江湖騙子,哪會有什麽高明的醫術,就算是保健局的專家,恐怕也是依靠關係進去的。

因為從一開始,甚至是學醫之時,他骨子裏就有一股傲氣,尤其是在中醫的針灸上,仗著自己是神針王的傳人,瞧不起很多人。

這也是一種心裏暗示,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林鬆江認為自己在針灸上登峰造極,除了少數國內的大國手,恐怕無人能比,尤其是像李原馳這種毛頭小子,恐怕別說針灸了,就連針灸是什麽應該都不怎麽清楚,又怎麽可能會把對方當回事。

心裏上的優勢讓林鬆江一開始就認為自己吃定李原馳了,哪知道,現在情況調轉,自己被對方吃定,而且還吃的死死的,尤其是李原馳會用太乙神針,更是深深的打擊他。

他萬萬沒想到,李原馳竟然會太乙神針,這種上古針法已經失傳已久,當今社會絕對無一人會用,而李原馳不僅會用,還是原汁原味的,這讓他輸的沒脾氣了,而且在他看來,能輸給太乙神針,也算一種榮耀!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不懂中醫是無法體會林鬆江現在的心情。

太乙神針,無數的針灸大師都對它神交已久,並給予其‘天下第一針’的美譽。

可是,那詭異的行針路線和高難度用針方式,已經讓這種絕學失傳數百年!

數百年間,沒有《太乙神針》傳人出世的消息,但是現在,在林鬆江的眼前,就有這麽一位,如果把這個消息傳播出去,恐怕中醫界必定有大震動!

“此子必成大器啊!”

“我輸了,輸的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