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原馳將車拐進高速公路後,便以一種瘋狂的車技狂飆起來,若葉敏等人看見,一定會驚掉下巴。

這個是那個老實巴巴,甚至有些木訥的李原馳嘛,而且他似乎沒學過開車把?

李原馳隻想說,每個人的內心都住著一對小人,一個是惡魔,一個是天使!

至於學車,沒見過豬跑,還沒吃過豬肉?

這輛紅色法拉利的優良性被李原馳發揮的淋漓盡致,速度快的竟然!

賀嶺是個標準的紈絝子弟,自然喜歡飆車了,喜歡法拉利這種夢幻囂張的造型和速度給他帶來的刺激感和**!

有時候,他也會載著某校的清純校花或者是有婦之夫衝上公路和人飆車,當飆到最激烈的時候,他更喜歡,將自己身邊的女人腦袋按在自己的**,拉開拉鏈,讓女人為他服務。

在衝刺到終點的那一瞬間,體驗那種,人車同時高、潮的快感!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懂車的,也一直對自己的車技很有信心,但是今天他算是長見識了,他眼中的鄉巴佬,野郎中,竟然有如此驚人的車技,這給他帶來了極大的震撼,如果不是立場不對的話,他真的很想拉著李原馳討教一番。

有一瞬間,他感覺,自己不該招惹李原馳,甚至對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有些後悔了,但是不是晚了點?

本來在前麵奔跑的一輛寶馬看到有人超車,咬牙切齒地踩著油門衝了過來,但是沒追一會,便氣俀了,因為無論是車技,還是車子的本身,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

剛剛還隻有幾米的距離,等他將自己的速度提起來時,那輛拉風的紅色法拉利,已經跑得不見影子了,唯留自己身邊的女伴看著前麵地跑車滿臉花癡地表情。

看到這一幕,寶馬車主狠狠咒罵道:“奶奶滴,回去換車!”

……

路邊的景物一閃而過,遠遠看到的一個大招牌,等你還沒看清上麵的字體時,眨眼就被遠遠的甩在後麵,等你回頭時,你會發現,已經變成了一個小黑點!

雖然知道自己處境危險,但是賀嶺還是忍不住激動起來,他第一次感受到一種真正風馳電掣的感覺,若情況允許,他真的想狼吼一聲,之後在跟一個少婦一番,可惜,這些應該不會實現……

車在往盤山公路跑去,深不可測地山澗近在咫尺,一個不小心便是車毀人亡,但是路越走越偏,李原馳的速度不僅沒降下來,反而越來越快,這讓後座的賀嶺不再激動了,而是越來月恐懼!

“王八蛋,瘋子,你這個瘋子,你到底要幹什麽,要帶我去哪裏!”後座的賀嶺驚恐的聲嘶力竭地吼道,麵孔扭曲的嚇人!

第一次,他是這麽的恐懼,那種死亡的味道越來越近,死亡的鐮刀好像就靠在他的脖子,一點一點的加大力道,自己的咽喉也越來越緊,緊的快無法呼吸了。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現在我問你,沈憐綁架案是不是你幹的!”

“不是!”

“咯吱!”李原馳猛地一踩刹車,車子頓時一頓,在慣性的作用下,車屁股瞬間甩了半圈,擦著懸崖邊繞了過去,如此過彎嚇得賀嶺,大聲喊道:“是,是我,是我幹的!”

“那我被襲事件,是不是你!”

“不是!”

賀嶺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李原馳這次選擇的不是甩尾漂移,而是360原地轉圈。

每次轉圈時,車屁股都會有一小半擦著懸崖邊,每轉一圈車子就會顛簸一下,每次一顛,賀嶺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

他怕,他怕李原馳一個把握不好,車子就會掉進這深不見底的懸崖下。

心裏驚恐萬分,後麵的賀嶺一手抓著把手,一邊半跪在後座上,像個孩子一樣哭起來:“我說,我說,你問什麽我都說!”

“謝謝配合!”李原馳一邊笑眯眯的轉過頭,雙手竟然完全鬆開方向盤,竟然僅憑感覺或者慣性讓車子在懸崖邊疾馳著。

“求求你,看著路啊,看著路!”

“看你表現!”李原馳嘴角一直噙著冷笑,一邊駕駛著法拉利在盤山路疾馳,一邊聆聽著賀嶺那些令人發指的所作作為。

“通過關係我知道你的朋友會來邕寧,所以為了讓你老實點,不妨礙我進行保健基地的工作,我劫持了她們,但是沒想到會被你救走,之後我又找人想教訓你,但是沒想到那些人都是飯桶,竟然捅錯人,事後我就找人偷襲你,也沒想到……!”

“你該死!”

聽到賀嶺的所作所為,李原馳氣不打一出來,這家夥簡直壞的入骨,五歲偷看人家女人洗澡,七歲強吻女孩子,十三歲就強暴多名學校女孩,十五歲開始,幾乎無惡不作,二十後,更是變本加厲。

除了好事,這家夥啥都幹,而且對於之前的事情,對付自己就算了,竟然還牽連了這麽多無辜者,一時氣惱,李原馳改變了之前的打算,他必須讓賀嶺付出同等的血的代價。

賀嶺聽到心裏一慌,忍不住大聲咒罵道:“你知道我父親是誰嗎?他可是咱們江南省副書記,而且我大伯還在中央擔任常委,你敢動我,你會死的很慘的!”

“求求你,放了我把,我錯了,你要什麽我都給你!”

“放了我吧,我求你了!”看著李原馳越開越快,過彎越來越急,賀嶺哪還有剛剛的囂張,在後麵臉色都嚇得發白了。

“不管你老子是誰,爺爺是誰,這些都改變不了你今天的命運,來到這個世界,你已經吃過大餐喝過茅台,開過跑車,玩過女人,沒什麽遺憾了,去死吧!”

李原馳語氣很淡,淡的讓賀嶺感到徹骨之寒,跪在後麵,祈求道:“李原馳,李大哥,李大爺,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隻要你肯放過我,你要什麽我都給,就算讓我做條狗我都行,求你饒了我把,我真的不想死啊,真的不想啊!”

恐懼慢慢的靠近,賀嶺打算做著殊死之搏,拚命的推開車門想要跳車,但是看到外麵深不見底地山崖,又膽怯了。

車門很快就被疾馳奔跑帶來的勁風給帶上,死死緊閉,像是封死了賀嶺最後一條逃生的路。

恰在此時,賀嶺口袋裏的手機響起,掏出來正要接的時候,卻被李原馳反手一把搶過去從窗口丟了出去。

此時李原馳一臉冷笑,聲音如夢魘一般響起:“你說我是把你活埋了好,還是直接推下山崖?”

這時候賀嶺的精神完全崩潰了,整個人無力如爛泥一般癱坐在後座上,鼻涕和眼淚混在一起,完全沒有昔日花花公子的風度模樣。

李原馳一腳油門將車子開到了山頂,熄火後,直接打開後門拖著一團爛泥的賀嶺出來,丟在地上。

“永別了!”

“不要啊,不要啊!”

李原馳從車廂裏扯出準備好的蛇皮袋,提著眼神空洞毫無掙紮能力的賀嶺塞進立馬,當他係上口袋時,賀嶺才猛然回過神,大吼大叫,雙手雙腳不停的亂撲通。

狗急了還跳牆呢,拚命反擊的賀嶺讓李原馳多費了不少力氣,好不容易才把麻袋口給係上,身上都累出汗了,也不管困在裏麵的賀嶺如此反抗哭喊,拎著口袋走到懸崖邊,聳聳肩自言自語的說道:“你們殺人總是想方設法的找各種借口,費盡心機,其實,沒必要,殺人根本就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輕輕一推,當把身邊的麻袋推下去時,帶給耳朵的隻有呼嘯地風吹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