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樂開花,但表麵上李原馳裝的痛心疾首,聲音故作沙啞說:“我無家可回,本以為你那裏是我停靠的港灣,誰知道……”話到這裏,李原馳強忍著笑意,故作停頓,好似聲音哽咽一般。

“木頭,你不是在外麵出事了把?是不是那個人騙了你的錢啊?”知道李原馳手上有幾十萬,聽到李原馳這種語氣,安可誤以為李原馳在外被人騙財了,激動之餘,安可急忙補充說:“你現在在哪啊,我跟曦曦馬上來找你!”

“沒有,那朋友跟我推心置腹怎麽會騙我錢那,而且我有可能借他的運氣再賺千萬,我隻是想不到,你們這麽厭惡我!”

為了將戲演足點,李原馳那是聲淚俱下啊,那頭的安可聽了芳心慌亂,根本不顧李原馳說的什麽千萬百萬的,急切的解釋說:“不是的,不是的,木頭不是你想的那樣,剛剛我隻是跟你開玩笑那,我們不討厭你,而且還……”

“還什麽?”安可就好像機關槍忽然熄火,還是在最關鍵的時候熄火,這讓李原馳有種如鯁在喉的感覺。

麵色桃紅,安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一聽李原馳那淒涼的聲音,腦子裏就想到之前那個眼神黯然的李原馳,激動之餘差點脫口而出,直到看到一旁緊蹙眉頭的陳曦才回過神,急中生智下,安可眼角俏皮的一皺,古靈精怪的說:“而且某人很想你啊,經常念叨你,我耳朵都快聽出耳繭了!”

“某人?你的意思是說陳曦?”不太可能把,至少李原馳是這麽認為的,當初在對方主動的‘色誘’下,她已經對自己恨之入骨,說不恨都是奢望,想自己,除非那冷女人變性了。

“誰知道那,嘻嘻,不早了,我要去睡覺了,記住早點回來,我們等你!”

不等李原馳做出反映,那頭安可跟惡作劇一般得意的掛斷了電話,令她沒想到的是,說出那句話,她竟然麵紅耳赤,有種小女人的嬌媚和羞澀,看得人心神**漾迷醉。

“我們等你?!”嘴裏輕聲念叨,李原馳慢慢的回味著這句話的含義和真實性,等的是自己這個人還是他的禮物?

而那邊邕寧的陳曦卻擰著眉頭,隱有不滿的跟安可抱怨說:“你說就說唄,幹嘛把我扯出來!”

安可毫不在意的將地上的麵膜撿起來,扔進垃圾桶後,笑嘻嘻說:“難道不是嘛,自從那個木頭走後,你可是沒少念叨他啊!”

“我那是因為美容院好不好,你不是不知道經他那次一鬧,美容院人滿為患,到處都是找他的,現在我們依靠美容院自身技術到能維持一段時間,時間久了,沒他那種神效,遲早會人去樓空的!”

“是嗎?”眼神玩味的看著陳曦,安可賊兮兮一笑說:“若真的是這樣,那也不用每天一下班就跑去人家的房間看一次把,難不成我們家曦曦思春想男人了!”

被安可點破心思,陳曦立馬‘惱羞成怒’張牙舞爪的嬌嗔道:“好你個安可,幾天不抓,上房揭瓦啊,看我的抓奶龍爪手!”說完就揮動手上朝安可那對波濤襲去。

“啊……流氓啊!”驚叫一聲,安可故作驚慌失措的朝樓上跑,後麵陳曦緊追不舍,兩人玩的不亦樂乎,一時間房中嬌笑連連。

這兩女玩的倒是開心,獨留李原馳一個苦悶的想著安可那句話到底啥意思,不過沒堅持多久,李原馳就被困意打敗,躺在**呼呼大睡了,今天連續施展兩次遊龍針,若不是剛剛真氣流轉順暢點,他怕早就累的趴下了。

當然有得有失,身子累了點,但得到確實不少,神農醫經和龍鳳子母針,這在旁人眼裏也是價值連城的東西,在李原馳眼中更是千金不換!

一覺到天亮,李原馳睡的極為舒服,當然恪守秉承的習慣李原馳不會忘,早上起來先是打了一套軍拳,隨後便盤腿打坐練氣,目前經脈開的十之,但體內真氣仍顯不足,按照估算,李原馳感覺自己現在勉強能用三次遊龍針而不脫力,若再多,就強人所難了。

“呼!”傾吐一口氣,李原馳發現在這風和日麗山清水秀的湘西古城,打坐練氣事半功倍,尤其是早上,空氣清新,靈氣充裕,讓李原馳頗為受用。

“塔塔!”輕輕的腳步落地聲傳入耳畔,靈覺大開的李原馳警惕的睜開垂簾的雙目,一道凶光投射,不過當看清來人時,神光內斂,跟尋常人一般,拾起一旁台階的毛巾,擦拭著臉色的汗漬,笑臉迎人的喊道:“韓叔,早啊!”

“早啊!”禮貌而慈愛的跟李原馳招呼著,韓威一身便裝看的富態之中多了不少威嚴,簡單的擺了一下手,韓威站在李原馳身邊,開始晨練。

“韓叔昨天的事情對不起,是在下魯莽,還請韓叔不要責怪韓浩!”心裏記掛著昨天的事情,李原馳主動跟韓威致歉,他不希望韓浩兩父子因為他而鬧出什麽矛盾。

韓威何許人也,在商場混跡這麽多年,閱人無數,精明能幹不說,還精通世故,一眼就看出李原馳此舉深意,欣慰的點頭說:“浩浩能跟你待在一起我很放心!”

言下之意很是清楚,李原馳也不再多說,躬身作揖,故作受寵若驚的說:“韓叔叔過獎了,我跟韓浩年紀相仿,而且興趣相投很是合得來,韓浩心不壞,而且他很想做出一番成績證明他自己,若可以的話,希望韓叔叔能多給他點時間,我相信,他一定會讓你刮目相看!”

“嗬嗬,好,好,不管浩浩能不能做出什麽大事業,但最起碼他能結交你這麽一位朋友是他的福分,咳咳!”也不知道是不是說話太快,韓威說完之後,臉色出了不少虛汗,而且伴有幾分咳嗽。

作為一名醫生,出於職業習慣,看到韓威頭冒虛汗,並有咳嗽,李原馳關切的問道:“怎麽,韓叔叔身體有恙?”

擺擺手,落座在花園的台階上,韓威不以為然的說:“沒事,可能最近幾天累的,回頭弄點糖水喝喝就行了!”

李原馳一聽韓威如此懈怠,不由一怒,慍色說:“有病不醫,日後成疾!”

神色一愣,韓威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不明白李原馳為何有這反映,隨後愣神恍然,訕笑說:“我倒是忘了,賢侄倒是一名神醫,如此也來,你就幫叔叔我看看身子!”

李原馳到沒謙讓,事關親友,他不敢馬虎,聞言點頭頜首,直言不諱說:“我看叔叔你臉上黑色較重,眼窩深陷犯黑,最近恐怕休息不好,請叔叔將舌頭伸出來!”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所以聽到李原馳的吩咐,韓威也沒猶豫,啊了一聲將舌頭伸出。

李原馳此時眼力驚人,簡單一看,就看出韓威的問題,續續說道:“舌根發青,舌兩次有牙印,叔叔若我沒說,你的腎髒不太好吧?”

“神了,神了,難怪你能治好老李的病,這麽簡單一看就知道我有啥毛病,不簡單不簡單!”

以前韓威對李原馳僅限於幾麵之交,雖久聞李原馳醫術高超,但隻是傳聞,自己所信不多,今天一看,心頭震驚,自己的腎髒不好是多年毛病,今天李原馳不過簡單檢查就一語道出玄機,令韓威歎服。

淡然一笑,李原馳不以為然的說:“這些不過是一些膚淺的東西,韓叔,把手給我,我給你把把脈!”

先有李岩讚不絕口,今有觀病道玄機,韓威對李原馳醫術不再質疑,將手伸出去,靜等下文。

“韓叔叔若我沒說錯,你最近經常腰腿冷痛,畏寒怕冷,半夜還多有尿頻,伴有慢性腹瀉把?”

李原馳一字一句,韓威聽的心驚不已,乖乖,看看就知道自己有啥病,現在把個脈就知道病症,這乃是醫生,簡直就是醫神啊,驚歎之餘,韓威也是點頭如搗蒜。

“沒錯,沒錯,我去醫院檢查,醫生說這是前列腺出問題了!”韓威現在對李原馳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沒有絲毫的羞澀,大大方方如病人跟醫師之間的對話。

“前列腺?那是何物?”

“怎麽,賢侄不知道前列腺?”望著滿臉疑惑的李原馳,韓威詫異不已,這不是神醫嘛,怎麽連前列腺都不知道?

這不能怪李原馳,因為時代的差異,叫法的不同,李原馳不知前列腺也屬正常,而且在古代的中醫理論裏,根本就沒有關於前列腺的論述,所以,現在的中醫從古代的醫書中,找不到前列腺炎的治法,隻能憑借尋找古代醫書中相關的零散記錄,斷章取義進行治療。

有的醫師甚者完全是依靠自己的猜測來進行判斷及猜測,推斷出一套所謂的“治療理論”,最典型的理論代表就是“包膜說”!

這是患者的悲哀,更是醫者的悲哀!

“嗬嗬,跟叔叔開玩笑那,你腎髒不好,我給你開個方子調理一下,我看你工作繁忙,這樣把,我給你開個藥膳方子,既方便也不會忘!”不願在前列腺這個問題上糾纏,李原馳怕自己露餡,所以將話題引到治療開方上。

“嗬嗬,賢侄好雅興,你既然考慮的那麽周到,韓叔我還能說什麽?”

點頭微笑,韓威眼中盡是讚許之色,李原馳表現的態度和言行舉止令他極為滿意,若不是他隻有韓浩這麽一個獨子,有女兒必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