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你說上山的人那,還有黑狗哪去了?你不是在耍我們玩吧?”報信的黃毛帶著一些二把手上了山頂後,發現黑狗不見了,而且山下也沒什麽人走動,頓時引得那二把手不滿。

黃毛戰戰兢兢的看著車裏仍昏睡的少女,隨後又看了看上下,搔了搔頭,鬱悶的說:“飛哥我哪敢耍你啊,剛確實從一輛出租車下來兩個人啊,而且麵生的很,不信你可以問黑狗!”

揚了揚手上的鋼管,飛哥不悅的怒斥道:“MD,黑狗都不知道死哪去了,難不成還要讓老子去找他?”

“……”此時的黃毛急的抓耳撓腮,剛剛他的確是看到兩個生人上了山,是黑狗讓他去報信的,這會黑狗不再了,黃毛心裏一驚,駭然的看著飛哥,怯弱的說:“飛哥……黑狗不會出事了吧?”

兩條彎刀眉一挑,摸了摸腮幫胡子,飛哥四下張望後,冷聲嗬斥:“給他打電話!”

“嘟嘟……”電話裏傳出的盲音不僅讓黃毛臉色慘白,就連飛哥也感覺事有蹊蹺。

“你們是在找我嗎?”

“誰!”

山下距離飛哥他們十米距離,一張陰沉的臉,陡然驚現在飛哥等人麵前,語氣冷冽,手拿一根木棍,瞬間讓飛哥他們神色緊張起來,一個個警惕的抓緊手中武器,麵目可憎的怒視著李原馳。

等確定李原馳獨自一人,那飛哥原本警惕的心鬆弛不少,淡淡的撇了一眼李原馳,倨傲的喝問:“你混哪的?”

“大明朝禦醫李原馳!”誤以為對方的混是在哪高就的意思,李原馳拱手抱拳高聲回答。

“哈哈哈,大明朝禦醫,你TM當我三歲小孩啊!”捧腹大笑之後,飛哥麵色一整,憤怒的喝斥著,說話間,飛哥毫不客氣,手一揮,喝令:“給我廢了他!”

說話間,已經有三四個壯漢同一時間朝李原馳撲了過來,棍棒匕首五花八門的武器種類繁多。

“既然你們找死,那我就送你們一程!”

眼看自己被包圍起來,李原馳沒有絲毫的懼色,反而冷哼一聲,緊了緊手上的木棍,腳下一蹬,後麵塵土飛揚,整個人脫韁野馬般朝最前麵一人衝了過去,掄起木棍以一種詭異的弧度對著前麵那人的肩周掃去。

“嘭!”

幾乎在對方還沒反映過來的瞬間,李原馳的木棍已經狠狠的落在那人的肩周上,哢嚓一聲,那人頭一歪直挺挺的倒地不起。

李原馳絲毫不停,一擊即中後,根本不管這人,腳下一扭,一個九十度彎度,輕而易舉的對著旁邊的一人掃去。

木棍直搗黃龍的命中那人的腰腹部位後,立馬那人身子弓的跟蝦米一般,嗷嗷慘叫後,瞬間李原馳就撂倒兩人。

這些事情都在電光火石間結束,那其餘幾邊的莽漢,一個個掄起手上武器打算進攻李原馳,但呼呼聲響,他們發現李原馳整個人如一道風,一束閃電,待得他們回神之時,棍肉交集的聲音不絕於耳,那些人一個個悶聲一哼,紛紛倒地不起,如狗般蜷縮在地,臉上都露出痛苦的神色。

“MD,上給我上!”李原馳三下五除二解決三五人,這讓飛哥有點沒想到,局促不安之際,心頭更是駭然,身子不自覺的朝後退,推搡著自家兄弟上前。

李原馳就如同一個殺紅眼的惡魔,憤怒,焦急,忿恨,五味雜陳讓他短時間內失去了理智。

手上一鬆,那木棍靈巧如蛇,一個探頭,直接將前麵一個青年砸暈,趁對方閃避的瞬間,李原馳改退為近,欺身上前對著那黃毛就是淩空一拳。

黃毛驚叫一聲,沒想到李原馳會對自己下手,愣神之際,隻感覺自己的頭好像遭受榔頭重錘,昏昏然倒地暈厥。

“砰砰!”

連續幾拳,拳拳到肉,陣陣劇痛,讓那些家夥一個個慘嚎幾聲,倒地不省人事。

打死飛哥也沒想到,李原馳看似身形消瘦,竟有這般力量,知道自己踢到鐵板,驚駭之餘,根本沒多想,拔腿就跑。

李原馳並沒去追趕,快速跑到那汽車跟前,看著裏麵被裹成粽子的沈憐,李原馳痛心疾首。

“憐兒!”痛心的一聲喊,裏麵的沈憐依舊昏睡不醒,李原馳將沈憐小心翼翼的抱出車外後,將捆在他身上的麻繩解開後,脈一搭,臉色陰沉的很。

“竟然服食了散!”

憤恨之餘,李原馳立馬從袖口取出隨身攜帶的針灸匣。

尋常搶救昏迷和暈厥的病症,李原馳會采取推宮走穴之法,但眼下沈憐中的是一類藥物,這種方法不可能輕易弄醒。

取出三根子針,李原馳分別下針於人中的上中下三路,一路以三分之處斜度向上針,過程之快,令人瞠目結舌。

落針後,李原馳立馬將沈憐的四肢平舉,快速將腳上鞋子和襪子脫掉,隨後用雙針分紮腳底的湧泉穴,用力擠壓,潺潺黑色汙血被擠壓出,後李原馳又落針在百會。

這可是人體最為重要的大穴之一,若不是沈憐情況特殊,李原馳也不會在這落針,待逼出一絲黑血後,沈憐緊閉的雙眼,睫毛微微顫動,後被李原馳猛地一拍背後,劇烈咳嗽後,臉頰緋紅。

“大哥哥,你怎麽在這?”靈動的大眼有些茫然的看著四周,在看見李原馳之後,沈憐一臉的驚喜。

欣慰的看了一眼沈憐,李原馳將沈憐身上的金針拔掉後,一邊將金針放入匣子,一邊問道:“難道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見李原馳從自己身上拔掉那些七八根金針,在聯想昨天,沈憐臉色瞬間蒼白,低頭緊張的看了看全身,見衣衫完整後,鼻子一酸,一下子撲進了李原馳懷裏,號啕大哭:“大哥哥,大哥哥,有人要欺負我!”

“憐兒不怕,憐兒不怕,大哥哥在這,大哥哥在這!”懷裏的沈憐泣不成聲,依偎在自己懷裏的嬌軀也隱隱顫抖,顯然是嚇壞了,輕扶她的後背寬慰,李原馳心裏滿是怒火!

三哥等人簡直罪惡滔天,那婆娘更是該死,但李原馳知道,這是一個有王法的國度,由不得他胡來,但他心裏的恨意和怒火卻越燒越凶。

那邊跑掉的飛哥,一步三回頭的狂奔著,心裏驚駭之餘在確定李原馳沒跟來後,這才掏出電話,撥通了正在後山豪賭的三哥:“三哥出事了,出事了!”

“MD,阿飛你叫魂啊,靠,又輸了!你女馬的什麽事啊!”接到阿飛的電話,三哥極為不爽,此時他正在興頭上,本來抓了一手好牌,但被阿飛這麽一嚷,好牌也輸錢,但聽到阿飛驚慌失措顫抖的聲音,三哥也不由皺起眉頭。

平日裏,阿飛的性格他三哥了如指掌,沒啥事能讓他慌成這樣,除非是真的出了大事,所以三哥強忍心頭怒火,慍聲責問。

“三哥,你昨天買的那妞出事了!”驚魂未定的阿飛聽到自己老大凶悍一訓,緊張的心情安逸不少,後急吼吼的將山頂發生的事情簡單的敘說一遍。

“MD,都給我安靜點!”聽到阿飛說自己買來的妞出事了,三哥心情更是不爽,扯著嗓子一吼,肩膀上的那龍頭一顫,立馬嘈雜的環境變得寂靜,一個個都驚畏的看著三哥,一聲吼,沒一個敢大喘氣。

周圍靜了下來,三哥也是不溫不火的詢問:“怎麽回事,那妞出啥事,自殺了還是她後媽來要人了?”

“不是,是他家人來搶人了,我們好幾個兄弟都被放倒了,現在全躺在山頂,生死不知!”阿飛現在一想到李原馳輕而易舉撂倒自己七八個兄弟,仍嚇得雙腿發軟。

“什麽?傷了好幾個兄弟,MD你們幹什麽吃的,對方幾個人?”一下子從椅子上坐了起來,跟三哥同坐一條長椅的家夥一下子因失去平衡蹲坐在地上,雖然舉止憨冏可笑,但在場卻沒人敢露出絲毫的笑意,三哥的臉太可怕了,在聽三哥的話,這些人更是嚇得紋絲不動,生怕盛怒的三哥遷怒自己。

“就一個!”

阿飛的回答讓三哥一愣,後滿臉疑惑的嘀咕說:“古城什麽時候出了這麽個猛人,那何登芳那,MD,敢給我使絆子,老子弄不死她!”

“不知道,聽口音不像本地的,那家夥一個人單槍匹馬上來的,手賊黑,上來幾個照麵就把我們兄弟全部撂倒,要不是我跟他對了幾招受傷逃跑,恐怕現在也沒辦法跟三哥你報信了!”阿飛不敢跟三哥說明真情,如果讓三哥知道,自己是逃跑的,那回頭他也沒好果子吃,這麽說,不僅能讓三哥滿意,而且保不齊還能獲得三哥的讚許。

“嗯,不錯,你給我在那先盯著,我這就帶兄弟們過去,MD,在古城敢動我的人還沒生出來!”

“大哥不好了,我看張胖子帶了三車人上山了!”阿飛聽到三哥對自己的讚賞竊喜不已,但等他環顧四周看到山腳下開來的三輛金杯,下來的那個張胖子,頓時臉色一變,驚詫喊著。

“什麽?張胖子帶人上山,他要幹嘛?”一瞬間,三哥的臉色就陰沉下來了,事情演變的出乎意料,就連平日裏跟他交際不多的張胖子也出現在他的後山,這不由讓他心生疑惑。

張胖子雖然也是黑道發家,但自從前些年膀了一個大頭搗鼓古玩賺了不少後,漸漸的就遠離道上,現在帶了三車人上山,這意欲何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