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的名字也不用記住

夏夏怔住了,這個大哥哥剛才的笑容,真的好熟悉好熟悉啊……難道……他們見過麵麽。

夏殤感覺到了夏夏的失神,以為她是怎麽了?停下來,關切的問:

“夏夏,怎麽了?”

夏夏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無理,微微低下頭,臉紅紅的搖頭:

“沒什麽沒什麽……”

夏殤笑了笑,繼續向前走。

夏夏專注地看著他的側臉,越看越覺得喜歡,越看越覺得熟悉,半晌,夏夏輕輕地拽了一下夏殤的衣袖,遲疑了一下,夏殤轉過頭,笑著問:

“怎麽了?”

話說完了自己也覺得奇怪,什麽時候,自己堂堂一個蘇齊國的大國師,也變得如此的溫柔了,竟然對一個小丫頭這麽上心,即便上讓自己覺得也很熟悉的阡離,也不曾這樣過。

“那個……”夏夏微微的躊躇了一下,小聲的問:

“哥哥,我們是不是見過……”

夏殤聽到這話,微微怔了怔,隨即反應過來,繼續往前走,是啊!他們是不是見過呢?不然,為什麽會如此的熟悉,可是?自己真的不認得這個小丫頭啊……

很快,他們就進了房間,一進門,元溪就驚叫了一聲,仿佛看到了什麽勁爆的頭條新聞,大吼了出來:

“天呐,夏,你竟然帶女人回來了,,你開竅了,,!”

夏夏沒反應過來,額,可以說,他是根本沒聽懂元溪的話是什麽意思……(多可耐地祖國花朵啊!多純潔啊!)

夏殤一聽這話,黑了臉,什麽叫自己開竅了,自己是因為沒有碰見喜歡的,所以今年二十二了也還沒成親嘛,再說了,自己對這個小丫頭也僅僅是哥哥對妹妹的感情。

於是乎,夏殤怒了。

元溪一見情況不對,立馬掉頭就跑,可是我們親愛的國師也不素吃素的,一記掌風劈過去,隻聽元溪慘叫一聲,砰的一下轟然倒地,元溪哭喪著個臉,欲哭無淚地說:

“夏,不帶你這樣的吧……人家隻是開個玩笑而已……有你這麽摧殘祖國花朵的麽!”

“就你還祖國花朵,你充其量一隻狗尾巴草!”

唐隱聽到響動走了出來,隨即就看到了如此大快人心的一幕,啊哈哈,讓這個破元溪,臭元溪,爛元溪仗著就是比自己先遇到阡離唯有,要自己叫他哥哥,哼,就算我比你小,也不會叫你哥哥,不然多麽有損我家唐伯鼠的形象啊!

這個時候裏屋的人也已經陸陸續續出來了。

夏夏一見突然出來了這麽多陌生的男人。雖然說都很養眼,但是……其中有一個抱著劍的家夥,為什麽一張冰山臉動也不動地對著自己,眼睛那麽冷……夏夏縮了縮脖子,不自覺地往夏殤身後躲,(阡離指著蕭然的鼻子:你說說你,有你這麽嚇唬小孩子的麽,蕭然十分無辜:我又不知道她是誰……)

夏殤嘴角勾了勾,把夏夏從自己後麵拉出來,拍了拍她的腦袋,輕聲軟語地安慰,說:

“這些都是你阡離姐的好朋友!”

頓了頓,滿眼笑意的指著一旁一襲白衣的蘇言,說:

“這是趁著莫悠悠被宣進宮偷偷跑出來的你阡離姐的‘奸夫’……”

話還沒說完,蘇言一個爆炒栗子就上去了,惡狠狠地說:

“什麽奸夫,明明我才是正主!”

夏夏一聽,膽子微微放開了些,烏黑的眼睛骨碌碌的轉著圈,水靈靈的,看著蘇言,好奇地問:

“你就是言王爺麽!”

蘇言點了點頭,看了眼夏夏,接著又看向夏殤。

夏殤會意,開始介紹起這個丫頭:

“她是剛才我碰到的,替阡離送信來的!”

夏夏連忙把信掏了出來,可是又不知道應該給誰,左看看右看看,好像給誰都不應該,小聲的問夏殤:

“哥哥,這個……給你吧……”

夏夏把信雙手遞給夏殤,隨即低下頭,像個認錯的孩子。

夏殤有些好笑,問:

“夏夏,你低著頭幹什麽啊!要知道你阡離姐一來,就不停地掃視著我們,一飽眼福……”

話沒說完,蘇言又送給他了個爆炒栗子,夏殤摸了摸發疼的腦袋,委屈地說:

“你幹嘛啊……很痛哎……”

“阡離隻是看他相公,哪有看你們!”

蘇言不滿地說。

“好好好,看你看你!”夏殤不滿的低穀,隨即笑著對夏夏說:“你阡離姐讓你把信交給我的麽!”

眾人十分鬱悶,真實的,問這麽多幹什麽?直接拆封看不就成了麽,神經……

夏夏立馬把頭埋得更低了,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不是的……可是我忘記她說的那個名字了……隻記得哥哥你……”

除了夏殤外,眾人集體掉雞皮疙瘩……本來多純潔的一段話啊……怎麽就被你們給扭曲理解了呢?

夏殤笑得十分燦爛,拍拍夏夏的腦袋,親熱的說:

“這就對了,以後別人的名字也不用記住,記住你哥哥我的就行了!”

眾人十分驚異的看向夏殤……半晌,唐隱訥訥的來了一句:

“夏……你是不是到了**期了……”

剛說完話,夏殤的臉刷的就變了,黑得比包拯還包拯……陰森森的來一句:

“唐隱,你說什麽?”

唐隱立馬往後退了幾步,縮到蕭然後麵,幹笑著說:

“沒什麽沒什麽……你們繼續……啊不不不……你繼續看信……嘿嘿!嘿嘿……”

蘇漓突然就笑了,不知道怎麽的,就拉過了唐隱,說:

“朕的國師不會傷害到你的!”

說完就愣了,鬆開了手,自己這是怎麽了?喜歡上這丫頭了麽,蘇漓扶額,眾人把一切看在眼裏(除了現場的唯二兩名女性同誌),但卻都默不作聲,隻是心裏偷著樂嗬。

夏殤認真的看起來阡離寫的信,隨即黑了線,把信拿的離自己遠遠地,別過腦袋,仿佛那是什麽髒東西一般,遞給蘇言,誇張的說:

“你看看你媳婦,寫的這是什麽字,啊!一個女孩子家家,不好好的寫大家閨秀的字體,偏偏要寫的這麽龍飛鳳舞,一點女孩子的意思都沒有……”

蘇言一把奪過心,撅了撅嘴,說:

“你那是看不懂吧……”

強烈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