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肩膀疼,疼得要死

阡離冷笑,鄙夷地說:

“是不會出賣銀子吧?!”

男子顯得臉上有些掛不住,倉促地說了句:

“拿命來吧!”

挽了個劍花,便直直的刺向阡離。沒辦法,阡離隻能躲了。

左閃,右閃,突然,阡離得意的一笑,果然,人人都是有破綻的,瞅準時機,在男子衝向自己的時候,阡離迅速抽身,拔下了頭上的木蘭簪,用盡全身力氣,刺向他的脖頸。

沒辦法,隻有賭了。

阡離眼看著木蘭簪刺穿了過去,準確無誤的穿透了大動脈,一股鮮血噴湧而出。

勝利的笑笑,哪想哪男子又拚盡氣力,拿起劍直直刺進了阡離的左肩。

該死!阡離看著緩緩倒下卻又掛著一抹笑的屍體,狠狠地罵。

不過幸好,刺得是左肩,要是再往下一點,自己就翹辮子了。好痛啊……扯下那死人的衣服上的布帶,簡單的包紮了一下。

阡離呲牙咧嘴,死命地捂住傷口,顫顫巍巍地走出小巷。

媽的!自己才剛剛嫁到那該死的“閻王府”,先是崴著腳,又是差點被人宰了,自己怎麽那麽倒黴啊……

阡離的心突然好痛好痛,蘇言,那個該死的家夥,現在估計正在王府和他的莫悠悠親熱呢吧!

阡離這麽想,好難過,幹脆隨便找了一個客棧,坐進去,把小二招呼過來,給了他一點銀子,吩咐道:

“麻煩你幫我買點紗布和止血的藥,再給我來壺酒。”

上了二樓的一間雅間,阡離靠窗,看著沿途的風景。心很亂很亂,很疼很疼。不清楚自己是肩膀疼了,還是心疼了。

“一定是肩膀疼,疼得要死。”阡離說著,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下來。

這一次,阡離沒有惱怒地抑製淚水,而是任由的流了。她發誓,以後不管怎麽樣,都不要再哭,就放縱自己這一回吧。

元溪和安羽有說有笑的走著,突然安羽停了下來,皺眉看著路邊一家店的二樓欄杆處,那抹耀眼的紅色身影,是阡離麽?怎麽還在……哭?

元溪遁著安於的目光望去,嚇了一跳,緊緊的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