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被劫了?嗬嗬!”蘇格那張破臉還是帶著他那淺淺的微笑,手裏一杯牛奶——還挺會享受的。那底下赫然是剛剛提錢的那一位哥們,臉上帶著驚恐,哀求,害怕蘇格會懲罰他。“是的,據那個被打倒的兄弟說,他們的頭領是一頭長頭發。”這位哥們隻能為他的老大提供情報希望蘇格不會殺掉他。“可能是她吧,但是這件事情要一個人來頂罪,你說怎麽辦呢?”那個哥們發狂的喊著:“別殺我!別殺我!當時不隻我一個人,別人也可以!”但是一支匕首已經進入了他的心髒——這就是人性,當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別的東西都是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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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幫哀家?你開什麽國際玩笑呢。哈哈!”聽見楊軒的話,如同聽見了多麽大的笑話一般,但是誰會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可以呢。當然我不這麽認為罷了。

楊軒看了看我,聳聳肩膀,拿起了書,不再言語。

但是我卻是一再的以為他那是說說笑罷了,一個小P孩,他還能翻了天了?看著他那陽光卻透著陰柔的臉孔——臉有點燙?滾犢子的!燙也是空調吹的,是不?這個人呐,讓我怎麽說他呢,又讓我怎麽把他定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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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楊軒的家,坐上的公交車——廢話,有錢也不是亂花的,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用錢呢。吹吹風去。

到了華清池,不得不說,這裏真的不愧是文化遺產呀,處處透著曆史的氣息。走到湖邊的時候。

“怎麽樣?”看著鳳的大腿留著血,我就知道失敗了。但是也要問問的不是?

“很強,他不愧是八大戰將。十招,魄就把我打敗了。”魄在八大戰將排行第八,也就是和簡打平手的那個。我看著他失望的神情,淡淡一笑:“那你要讓自己變強起來了。”我隻不過是不想讓他看出我的失落,隻能強顏歡笑的說到。

唉!還是太高估自己的實力了。鳳在組織中可以說是身手能進前十的,但是卻被太子的八大戰將——還是最弱的一個給不到十招放爬下了,但是我有疑問了,為什麽會把鳳放了出來。我當然不能明問了。隻是看著他。

“我裝酒瘋,他不屑把我留下。”嗬嗬,太子的手下還真是清高呀。不知道是笑什麽呢,反正就是感覺非常可笑。

讓風回去養傷去了,我心亂了,腳步也亂了。現在才知道為什麽簡能把他們震住了,他的身手——可能就是最強的吧。連風都不敵的對手他可以平手..

為什麽你們都要對我這麽好呢?楊軒,簡。不知何時下起了雨,這使我腳步更加的慢了半拍。——

收拾好自己的情緒,打了輛車,奔車城去——沒有車實在是不方便,所以我決定還是買輛車。到了車城,車城是24小時營業的。進了一家奧迪專賣點。隻是問了問有沒有A8的現貨,沒想到還有,抽出卡,算賬。我不想砍價了——沒有心情。提了車,也沒有等什麽時間,車牌下次來取也好,現在也沒有。

開著車到了酒吧,簡走出來調侃我:“你還知道要一輛車了?我還以為你考駕照就是擺設呢。”我和簡是一起考的駕照。我隻是淡淡的回應了一句,然後一個人坐在大廳裏喝著悶酒——沒辦法,我還是不能釋懷,因為太子的實力。

簡隻是坐在我的身邊說道:“風失敗了。你不需要這麽失落的,你是我們的領頭人,你要是都沒有了勇氣,我們怎麽辦?”我點點頭,他展顏一笑,左手拿起高腳杯和我碰了一下,右手被包著呢。他知道我需要發泄,陪我喝著酒。我的一切都在簡的眼裏,他是一個很了解我的人。

“明天陪我去把肚子裏麵的東西打掉,這小家夥已經被我毒害了。”簡隻是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麽,但是我看見他的手在顫抖。他高興,高興我終於振作起來了。其實我隻是讓簡不要擔心我罷了,至於肚子裏的東西——我喝酒太凶悍了,沒準都被我毒害死了呢。

我要這個崽子已經沒有一點意義了,當然之前他是我的精神寄托,但是當我和蘇格開戰,我的希望已然破滅,還要這個寄托幹什麽呢?

告訴簡好好養傷了以後,自己一個人開著車在市裏亂轉,回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真是夢幻。什麽事情都出來了。感覺好累——但是無事的時候反而感覺活著就是折騰,無所事事的,吃喝等死。人是犯賤的,沒有事情的時候想有事可作,有事情幹的時候反而感到繁瑣累,淡定點還是好,淡然的看著這些事情....

刺耳的刹車聲,把我驚醒了,看著公路上躺著的老人,逃逸的車。我不知道什麽時候我這麽熱心了。因為我已經把車開到了老人的身邊,老人還在呻吟。抱起老人把老人塞到車裏就開車,開向最近的醫院。

我不知道這麽晚了為什麽老人還在街上,但是——作為一個有愛心的人,還是把老人先送到醫院吧。【讀者:你有愛心?滾蛋!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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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你是病人的家屬麽?”我搖搖頭,獨自一人去交費用了。壓了三萬,當然是刷卡。醫生已經給老人的家屬打電話了。我一個人坐在椅子上麵休息,我要等到老人的家屬來了再走吧——再說我也走不了,都以為老人是我撞的。搖搖頭,這個社會不就是這樣麽?是你做的,但是不是你做的,不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是不是你撞了我媽?”一個身材矮小的男人和一個20多歲的人走到了我的身邊。那個男人滿臉的怒火看著我。我沒有注意那個小孩子——當然如果他是,我也是孩子了。

“不是我,我隻不過看她在地上躺著,就送她到醫院了。”我聳聳肩膀說道。那個男人還要說什麽,但是醫生已經在叫他了,瞪了我一眼,就跑過去了。走廊裏就隻有我和這個孩子了。我不認為他會說什麽,閉目養神。

他坐到了我的身邊,非常陽光的臉龐。我睜開眼睛,看著他的眼睛,有點驚訝。他的眼睛清澈中帶著陰冷。我不知道這個應該還在大學裏學習的孩子怎麽會有這樣的眼神。他手裏把玩著一枚一塊錢的硬幣——也不知道他愛錢愛到了什麽地步,之後我為我現在所想感到可笑,當然那是後話。

老人的兒子回來了,但是這次已經是對我沒有敵意了。“謝謝你,我剛剛不知道實情,誤會你了。”他訕訕的說道。我擺了擺手,起身準備回家了,三萬塊錢,現在的我還是有點感覺可惜的,但是我實在是不想在這裏待了。因為那莫名的感覺,或許是危險...

到了停車的地方,撫摸著車身,沒有一點劃痕的車手感很好——當然這也是我沒有撞老人的證據。有點感慨,這鐵殼子也不知道奪走了多少人的生命了,但是為什麽路上還有這麽多的人在開呢?私家車都成災了!搖了搖頭。準備開門的時候。我感覺我的身後有人——有殺氣!一個人可能會意識到危險,就是傳說之中的第六感了吧。

“出來吧,躲著能知道些什麽呢?”我看著樹後,天很黑也看見,不過那裏有人。

“嗬嗬,發現了啊。”從樹後走出的人赫然是剛剛醫院裏的——玩硬幣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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