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很好,但是未必讓人感覺舒服。

陽光下的人很陽光,但是他也有不陽光的一麵。

楊軒一個人走在通往太子基地的路上,無數的情侶都在看著這樣一名陽光到極點的孩子——因為他們看見楊軒仿佛能看見自己年輕時候。

注意到了一些視線,楊軒的視線也撇了過去。

咧嘴一笑,讓路麵上麵本身就不多的人們有點癡呆的程度——被刺激到了。因為楊軒的嘴巴上麵還帶著一絲鮮血。

一個應該是花季的孩子,怎麽會有如此讓人有一種想要去保護,或者想要去憐惜的衝動呢?難道就是因為楊軒嘴角邊的一絲血跡?

楊軒自己嘴邊的血跡是他自己咬破自己嘴唇從而流出來的。

說楊軒不擔心還在病**麵和病毒抗爭的那個人,其實也是扯淡。

楊軒今天聽過了簡的話後,決定自己來找太子要回解藥。

但是還在病**麵掙紮著的人,他能不在意嗎?他能不心疼嗎?

想到這裏,楊軒加快了自己的步伐,通向太子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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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呀!”淘曜有點釋然的對小零輕聲喃喃道。

小零剛剛將他所認識的朋友的名字給淘曜說了,自然淘曜現在不吵不鬧了,要不然以淘曜的性格現在能好好的站在這裏嗎?早都和小零去鬧了。

“現在相信了吧?”小零咧嘴一笑對淘曜說道。

自然是信了,要不然淘曜不會如此乖巧的。這個連一毛錢都會差一點和別人打起來的人聽過小零的話要是不相信,他要是能安靜下來就算是奇跡了。

“信了。”淘曜略微有點佩服的繼續說道:“那我們去找醫生讓他給大豬紮針吧。”

果然,還沒有一分鍾,淘曜就有一點不安靜了,吵著小零和他一起去找醫生。這應該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吧?有點太難聽了,不過很中用的一句話。

“你認為醫生在沒有見到錢的情況下可能給紮針嗎?”小零無奈的看了一眼淘曜,十分無奈的說道。

小零現在就不知道怎麽去說淘曜了,要是昨天他沒有救自己的命,小零一定會說:你二丫的就不能動動你已經快要生鏽的腦子嗎?

“不能,但是我們可以去找他呀,要是豬起來了那就一切都好說了。”淘曜突然之間變的深沉了許多對小零繼續說道:“要是她知道是誰給她下的毒,那麽不就是有了毒源了嗎?有了毒源不就可以解毒了。”

小零聽過淘曜的話後,感覺也有一絲道理,就沒有繼續勉強淘曜要去找醫生了。

“走吧。能讓醫生給紮針那是最好的。”小零說完就直步的向前走去。

淘曜緊跟其後說道:“那一會兒就要看你的口才了。”

很操蛋,要是能夠感動這些隻見錢才紮針的人,那麽世界上麵就有無數的病人可以不用死了,當然——也就有無數的醫院麵臨破產了。

到了主治醫生辦公室的門口,小零略有所思的說道:“要不然你進去吧。我還有點事情。”

說完轉身就走,留下瞪著眼睛的淘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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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軒去哪裏了?”簡麵前的小零焦急的問道。

小零剛剛沒有和淘曜進入主治醫生的辦公室就是因為他突然想到了楊軒——他不知道楊軒現在在哪裏,但是簡一定是知道的。因為楊軒今天跑出去之後,小零就看見了簡和淘淘會病房了,而且淘淘一路上嘴裏就沒有離開過楊軒這兩個字。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出去了。”淘淘看小零有點焦急,而且簡也沒有說話的情況下對小零說道。

小零聽過淘淘的話後,更加了自己心中的確定。

“簡怎麽樣了?”小零客套的對淘淘問道。

其實現在小零的心中很焦急,但是現在還不是讓麵前兩個人擔心的時候。因為擔心的人越多,事情就會越亂。

“沒有什麽事情了,不用擔心啦。”淘淘聽過小零的話後調皮的回答道。

但是淘淘沒有等到小零的聲音,隻聽到了病房門的一聲關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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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開快點。”雖然這一次已經要比昨天來醫院時候的速度快的多了,但是小零現在心裏很焦急,速度在他的眼裏就如同是沒有一般。

“喲,小哥,你媳婦沒有事情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進了小零的耳朵。

小零瞪大了眼睛看著麵前的這個人,是很熟悉,因為昨天就是坐這個車來到醫院的,而且自己對他還說自己的媳婦要生孩子了。

“沒有什麽大事了,但是你能不能開快一點呢?”小零恢複了過來對司機說道。

小零現在也是無奈之極了,因為昨天就坐的這個車,而且因為這個車差一點就要耽擱了時間。那可是人命呀,但是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運氣不好,又一次的遇見了這個司機。

“停車!”小零大喊一聲。

砰!車門關閉的聲音,小零已經不在這輛車上麵了。

當小零再一次上了出租車後,看了一眼窗外——速度還可以。

“小哥,看你剛剛從車上麵下來呀,怎麽又打車了?”這個車的司機不解的向小零問道。

小零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速度太慢。”

“那小哥就坐穩了,我要加速了!”司機聽過小零的話後,沒有一點猶豫的踩下了油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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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太子看著麵前的楊軒問道。

太子現在還真的有點詫異,因為他沒有讓伽去擊殺楊軒,但是楊軒現在身上的傷勢已經出賣了伽。

“我要解藥。”楊軒淡淡的說道。

很簡單,很淡然,四個字。

但是聽過楊軒話後的太子有點疑惑的看了楊軒一眼說道:“什麽解藥?”

太子是真的不知道楊軒此來的目的,因為他並不知道大豬中毒了。要是知道了,他一定向天大笑三聲,並且晚上會開香檳。

“她中毒了。”楊軒繼續淡然的說道。

太子聽過楊軒的話後自然知道是誰中毒了。但是他不知道是誰給楊曉芸下的毒呀。

“和我有什麽關係?”太子戲虐的對楊軒說道。

現在太子心裏不高興是不可能的,因為他的死對頭中毒了,換了是誰都一定高興。

“……”楊軒摔門而去,沒有繼續在太子身邊了,因為楊軒已經知道了太子並沒有讓伽去下毒。至於是從哪裏看出來的,就是因為他自己剛剛說‘她中毒了’的時候,太子的神色略微的帶了一點竊喜,雖然是一點點,但是還是讓楊軒看了出來……

蘇格很鬱悶,因為他現在還沒有收到手底下人的消息。一個人走在走廊裏麵,但是看見怒氣衝衝的楊軒之後,蘇格更鬱悶了。因為他心裏猜想,楊軒一定是知道楊曉雲的毒是他下的了。

“解藥給我。”楊軒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對麵前的蘇格說道。

楊軒現在已經知道了毒是蘇格下的了,因為太子不知道這件事情,伽現在一定還在某一個醫院裏麵養傷,就算是伽,以他高傲的性格,他也一定不屑於下毒的,所以隻有麵前的蘇格有這個可能了。

“什麽解藥?”蘇格裝著不知道一樣對楊軒問道。

砰!蘇格的臉仿佛就是給楊軒的拳頭生的一般,因為楊軒不知道在蘇格的這張臉上光顧了多少次了。現在又是一次。

“你想讓她死,你能不能不要用如此沒有水平的方法?這個沒有水平的手法也虧我們的蘇格大軍師能夠用出來。”楊軒有點不屑的對已經皮開肉綻的蘇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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