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很好,比南方的天氣要好的多,雖然這裏是北方。

不懷疑如果陽光照在我的身上我會抓狂——已經快要十月的天氣了,但是天氣還是保持在三十多度,難道還有要比竇娥冤的人?

人常說六月飛雪,那麽一定是竇娥又回來了。

但是現在是十月,卻是堪比夏天的天氣,難道竇娥的冤情不比這個人了?

可以確定一點,這個人是男人。

如果不是男人,那麽她也會選擇下雪來告知大家他的冤情。

“……”

楊軒已經將近十天沒有回家了,當然如果回家是最重要的,那麽他也已經十天沒有上學去了。

不知道楊軒的老師是怎麽想的,楊軒已經這麽長時間沒有去上學了,也沒有給楊軒打個電話慰問一下,這也事小,難道連楊軒的媽媽都不給楊軒打一個電話慰問一下為什麽不回家去嗎?

好吧,我承認我說這麽多也是為了說明楊軒現在在我的身邊,很煩人,不是一般的煩人。楊軒在一天之中能夠讓你對他無奈之後繼續的無奈——反正隻要楊軒在我身邊一天,我就沒有安生的日子可以過。

看著坐在我身邊給我撥著橘子的楊軒,心裏一陣好笑,對付楊軒還是要用暴力手段呀,要不然楊軒是不會吃你任何一套的。

本想著是暴力解決了楊軒之後讓他去一邊玩泥巴的,但是看在楊軒認錯的態度還算誠懇,就差一點抱著我的大腿唱征服了,所以我還是讓他呆在了我的病房之中,當然也不是白白讓楊軒和我這麽一個大美女呆在一起的,代價就是我說什麽楊軒就要幹什麽——包括現在楊軒喂我吃橘子。

“嗯,不錯,給哀家下去吧。”我吃了一口橘子之後對還在撥橘子的楊軒說道。

現在心情還算不錯,所以準備逗逗楊軒——我發現我也是個賤骨頭,知道對楊軒說話了,楊軒的尾巴就會翹到天上去的,但是我還是忍不住的發言了。

“小楊子要服侍老佛爺的,不能退下去的。”楊軒看我說話了頓時大喜對我繼續說道:“要是皇上知道了會殺了我的。”

我無奈了,果然不應該給楊軒一點甜頭的,給了楊軒甜頭接下來吃苦頭的人就是我了。雖然已經有無數次的驗證了,但是自己還是對楊軒狠不下心來——不理會他,他心情也會不好的,他心情不好了我心情也就不好了。要是我心情不好了,內分泌失調了怎麽辦?作為一個女人,要好好的愛惜自己的身體不是?要是真的臉上長出了幾個痘痘,那麽比楊軒氣我還要讓我抓狂。

“滾蛋吧,哀家現在很好,出去告訴你的皇上我要出院!”我對著楊軒大吼道。

說我不怕楊軒的嘮叨,那是不可能的,所以還是現在鎮住楊軒比較好一些,省的一會兒我難受。

至於他們家的皇上是誰,其實也沒有什麽,隻不過將醫生比喻成了皇上罷了。因為我已經無數次的說我要出院了,但是醫生從來都是以要觀察的借口將我留了下來,要是住院不花錢我也就不說什麽了,但是不僅花錢,而且還不少呀,一天上千塊呢。

“皇上說了,你現在還不能出院呀。”楊軒無奈的白了我一眼對我說道:“你要是出院了又暈倒了怎麽辦?要是我們搶救的不及時怎麽辦?要是……反正你現在就是不能出院。”

看著楊軒淋漓盡涕的說著,我也是很無奈,現在事情已經明了了,醫生是不可能阻止我出院的,但是就是有了這個家夥,我才拖到了現在還沒有出院。

“我不出院可以,但是你能不能下去?我要睡覺了。”看著楊軒的眼睛充滿怒火,我無奈的對楊軒說道。

都不知道楊軒的怒火是出自哪裏,就是出院嘛,他楊軒至於不至於這個樣子?要是我沒有通過他的同意出院了,那麽我還不被他嘮叨死了?

“我也困了,我和你一起。”楊軒扭扭捏捏的對我說道。

我不知道怎麽說楊軒了,因為是他要讓我犯錯誤,但是他為什麽一副貌似要被強奸的樣子呢?難道我就這麽的苦命嗎?不去犯錯誤就是我的不對了?

“你要和誰纏綿?”我笑嗬嗬的對楊軒說道,充滿殺氣。

楊軒聽了我的話之後如同一溜煙一般的速度衝出了我的病房,走的時候還不忘對我說了一句好好休息。

要是楊軒真的敢接我的話茬,那麽他今天就死定了。

幾天前他對小零說要和我纏綿的時候被我正兒八經的虐待了一次之後,他之後就沒有再說過纏綿這個詞語了,因為他對這個詞語有著莫名的害怕,或許也就是我的不對吧,其實我也沒有去怎麽樣對楊軒,隻不過是從我的包包裏麵拿出了一支蠟燭,玩俗稱的——滴蠟。

所以楊軒現在見了蠟燭和纏綿這兩個詞語他都會打顫的,是被我那一天滴蠟滴出了陰影。

至於滴蠟是什麽,不多說了,反正就是夫妻兩個人在**麵玩的一些花樣罷了,但是我對楊軒並沒有做出什麽有違常理的事情,隻是用蠟燭去——滴他。

“喂,你不是說要和我纏綿嗎?怎麽走了?”我對著病房外麵大喊道,但是語氣之中的戲虐非常的明顯。

要是楊軒現在出現在我的麵前,我沒有任何的辦法,因為這句話是我說出來的。但是楊軒是不會出現在我的身邊了,因為我對他已經留下了陰影。

好吧,我承認我說這麽多就是為了證明現在楊軒的把柄的握在我的手上的,但是這個把柄可有可無,隻有在我們的麵前可以用這個把柄去威脅楊軒,但是要是在人多的地方我也不好意思說出來,人都是要麵子的不是?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我和楊軒玩什麽滴蠟,那麽我還有什麽顏麵去見他們呀。

當然現在楊軒已經被我嚇走了,那麽我也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別亂想,隻不過是不想睡覺罷了。我總不可能用蠟燭來滴自己吧?你們有點太邪惡了,我多麽純潔?你們怎麽能這樣看我呢?

要是楊軒現在在我的身邊,我的思緒一定是會和楊軒糾纏在一起的,不可能分出一絲的思緒來思考一些事情。

我在想我救活的那個人是誰,因為幾天之前院長來過我的病房對我說我的讓賢救活了一個人,對我表示深深的感謝,當然隻是他院長對我表示深深的感謝,我從頭到尾都沒有見過那個所謂我救活的人來對我說一句謝謝。

當然我也不會說什麽,因為畢竟人家剛剛被救活也不可能出現在我的病房之中,可能人家現在還在昏迷之中,既然昏迷總不可能閉著眼睛來對我說謝謝吧?況且他也不可能說出來,要是能昏迷之中對我說一聲謝謝,那麽就是醫學奇跡了,從前有一個人吐血吐了好幾天但是卻沒有因為失血太多而死,並且幾天之後蹦蹦跳跳的出現在了大街上麵去購物,這才叫醫學奇跡。

我不否認我現在是有點求賢若渴了,現在世界上麵的可用之才都被有意願的公司或者什麽地方挖走了——當然有不少渣子也被挖走了,但是他們蹦不出什麽風浪的。

如果這個人是一個有用之才,那麽我能夠將他為我所用的機會就大了許多了,畢竟我是間接救活他的人,他要感謝我,對我的一些請求他也是不好意思去拒絕的,要是他真的拒絕了,那麽——也沒有什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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