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身上都有一個故事,就算是我和楊軒也不例外,更不要說別人了。

聽過小祥訴說自己故事的時候,感覺鼻子有一點抽,但是大家都知道現在不是哭的時候,或者在小祥的麵前就能哭…

小祥半個小時將他記憶以來的事情都給我們三個人所訴說,有一點半個小時貌似過去了十幾年一般,讓人的心裏著實的變的滄桑了一點。

我聽過小祥的故事之後都感覺自己變的滄桑了,那就更不要說經曆過這些事情的小祥了,至少我感覺他在我們麵前所表現出來的都是他虛假的一麵,現在才是將他自己表現在了我們麵前——一個滄桑的不能再滄桑的男人。

“你也不要傷心了,事情過去就過去了。”我略帶一點悲傷的對小祥說道:“至少你的名字就是你家人給你留下的,他們希望你好好的活下去。”

小祥的名字是他的母親給他起的,希望他永遠吉祥的活下去,不希望小祥有什麽事情發生。

不得不說,小祥的經曆有一點讓我感覺到悲哀。他的父親的老年得子,對他這個男孩子無比的寵愛,但是他的母親卻在生下小祥的時候死掉了,就剩下了小祥和他的父親兩個人。

他的父親在小祥快要十六歲的時候也就死掉了,但是要是真的就剩下小祥也能好一點,但是就是因為小祥的母親死去之後,他的父親重新的找了一個老伴,而且那個老伴很會討他的父親開心,所以將所有的財產都給了小祥的繼母打理。要是小祥的繼母真的對小祥好也沒有什麽,但是就是因為他的繼母對他又打又罵的,所以小祥才選擇了當兵,不再回老屋了。

小祥的繼母當人一麵被人一麵兩麵三刀,卻視小祥為他最大的障礙,並且在小祥就要參軍前的一天還要將小祥抹殺掉,但是卻被小祥同村發現了,並且告訴了小祥,讓得小祥沒有被殺害。一個女人有如此狠辣的心腸也難怪小祥會選擇出來參軍呢。

不過要是真的如此,那麽小祥絕對是一個可以得交的人,因為就連他的繼母要殺他他都沒有說什麽,默默的離開了自己的家出來當兵,足以證明小祥是一個性格很好的人。

但是就算如此,我也沒有想著和小祥有什麽交際,因為我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裏麵的人,就算是得知了小祥的故事之後我也是這樣的想法。

誰知道這個故事是不是小祥捏造出來的,這樣想可能真的對小祥有一點不尊敬,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誰知道不是自己的人心裏想著一些什麽東西呢。

“嗬嗬,沒有什麽了,早都想開了。”小祥灑脫的聳聳肩膀對我說道。

但是坐在他身邊的楊軒卻仿佛沒有聽進去一般的,眼睛閉著,仿佛聽小祥的訴說都要聽睡著了一般。

“謝謝你們今天聽我說話,這件事情放在我心中很多年了,沒有任何人知道,你們可以說是我第一個所訴說的人。”小祥將楊軒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麵讓楊軒能夠睡的舒服一點,然後對我說道。

我臉這個紅呀,是你要聽人家小祥為什麽當兵的,但是你為什麽還睡著了呢?突然感覺楊軒是如此的沒心沒肺,但是人家小祥根本就對楊軒沒有一點怨言,這才叫大度。

“那個,今天不好意思了。”我紅著臉對對麵的小祥說道。

小祥自然知道我說的是什麽,當然小祥還沒有笨到那種程度。

“沒有什麽,畢竟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多了去了,見怪不怪了。”小祥自嘲的笑了笑說道。

全天下像小祥這種事情不知道一天有多少發生,人們早已經對此類事情麻痹了,就算是報道出來了,放心,也不會有人會看的,就算是看,也是笑笑了事,根本就不會在意,這就是人性,有了什麽事情總是想著自己,就算是夫妻之間也是大難臨頭各自飛。

“你當了多長時間的兵了?”我轉移話題樣的說道。

要是再不轉移話題,那麽小祥肯定比現在都要傷心,就算是為了小祥一個幼小的心靈也要轉移話題呀。要是小祥因為這一件事情想不開了怎麽辦?畢竟是楊軒先挑起人家悲傷的回憶的。

“快六年了吧。”小祥仿佛也是從剛剛的‘悲傷’之中走了出來一樣的向我回答道。

我死活都想不到小祥已經快要當了六年的兵了,因為小祥現在的樣子也不過才二十歲剛剛出頭的樣子,按照小祥這麽說,他今年已經快要二十五歲了——算是大齡青年了。

“你今年二十五歲了?”我驚訝的向小祥問道。

雖然心裏已經得到了答案,但是還是想要得到小祥親口說出來的答案,現在我對自己的眼睛是十分的不相信呀,或許小祥是——童言巨+乳也說不定,畢竟現在歲數很大的人有一個年輕的外表都已經是很正常了。

“沒有,今年都快要二十六了。”小祥嗬嗬一笑對我說道。

小祥今年怎麽會二十六歲呢?他說他不到十八歲就當兵了,當了六年的兵,那麽現在也隻不過是二十四五歲的年紀,那麽其中的一年時間都幹什麽了呢?

“嗬嗬,不討論這個話題了,你們的朋友還在醫院裏麵,你看著給你們的朋友要一些飯菜帶回去吧。”小祥看我驚訝,擺擺手對驚訝的我說道。

但是他說完之後我就更加驚訝了,小祥是怎麽知道醫院裏麵現在還有我的朋友呢?簡和淘淘現在就在醫院裏麵的。

“你怎麽知道醫院裏麵還有我的朋友?”我對要站起身子來的小祥疑惑的問道。

小祥被我叫住之後轉過身子對我笑嗬嗬的說道:“院長給我說的呀,我問他你的情況的時候他給我說是你讓那個護士給我把血清送過來的,你和那個護士是很好的朋友。”

小祥說完話之後就向餐廳裏麵的衛生間走去。

我心中也就釋懷了,因為人家小祥要見我的時候,一定要向熟悉我的人打聽我的情況,總不可能對要見的人一點都不了解就去見了吧?

要是我抱著想要讓小祥下地獄的想法讓他過來,他對我一點都不了解的答應了我過來找我,那麽他不死才怪了呢。

“喂,他不是說給我們說他的事情嗎?怎麽不見人了?”楊軒這個沒心沒肺的起來第一句話就是埋怨小祥。

我沒好氣的說道:“人家都已經講完了,你個沒心沒肺現在才起來,鄙視你!”

楊軒看淘曜也是對他點了點頭之後,起身搔了搔自己的頭發然後坐直說道:“我當然知道了。”

撲通-----

不知道怎麽說楊軒了,明明自己已經睡著了,但是還是嘴硬的要說自己知道人家已經講完了,天底下難道還有如此臉皮之厚的人嗎?

“你給我好好的吧你,要是你知道為什麽起來的時候還要埋怨人家小祥呢。”我沒好氣的白了楊軒一眼,誰讓他剛剛讓我和淘曜栽倒了呢?

現在我的心中對小祥還是有一點接納了,因為他講述自己故事的時候楊軒睡著了,沒有一絲的埋怨,而且還將楊軒放在了自己的腿上麵讓楊軒睡的更加舒服一點,也就憑這一點,小祥在我和淘曜的心中也算是一個好人了。

‘我們都是搞基的,我們都是百合~’

好吧,我的電話響了,但是我的臉卻被麵前的兩個大男人給羞紅了——尼瑪誰給我把手機鈴聲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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