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芸?我貌似認識哦,嗬嗬!”發出這個聲音的人居然是店小二劉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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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和楊軒小零回到酒吧的時候已經快要十點鍾了,但是這兩個犢子卻沒有一點點累的意思——當然也包括我。廢話,我今天睡了一天了還能累嗎?是,我承認一般生病的人都會有困的意思,但是我又不是生病,我隻是…吃撐了罷了。

小零和楊軒在包間裏麵喝酒,他們以我是病人的借口不讓我喝,我也沒有勉強,因為今天出了事情讓他們兩個都有點小小的提心吊膽,是我的不對。

但是我不喝酒我可不可以去查賬本去?切,還玩老娘呢,也不看看老娘是誰?一會兒心情不好了我還不讓服務員給你們上酒了怎麽樣?你喝我的,排擠的也是我。我犯賤呀!

“老板,這是今天的進賬。”還是上一次的那個女孩子,隻不過是比上一次臉色要有血氣的多了,看來為了給她奶奶看病也是受了不少罪。

“嗯,好。”我答應一聲之後就默默的看起了賬本,不再言語了——我有什麽可說的?都快被楊軒和小零氣死了,查賬?查個屁呀,這也是遮掩自己沒麵子的一種掩飾——總不能讓酒吧的,小到姑娘,大到洗碗的大媽認為我害怕楊軒吧?那麽我以後就沒有一點點權威了。

帳沒有任何問題,但是我卻看了半個多小時——沒辦法,那兩個酒貨在裏麵不出來,我也不能厚著臉皮進去吧?那麽還不讓他們笑死了?

但是這可讓收銀的女孩子大驚失色了,因為我看了半個多小時她可能以為是我看出了點什麽東西。

“老板,帳…沒有…問題…吧?”收銀的女孩子驚恐的向我問道。

但是我卻還是想逗逗這個可愛的小女孩子——雖然我也比她大不了幾歲。

“嗯,有一點。”我故作深沉的說道。

但是卻看見這個女孩子渾身顫抖的低下了頭去。

“那個…老板…你…你再看一遍吧…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收銀的女孩子都快嚇哭了,驚恐的說道。

我怎麽感覺我是不是做的有一點過頭了?人家畢竟也是害怕帳出了什麽差錯,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不道德了?

“哈哈,沒有啦,騙你的!”我打了個哈哈。沒有辦法,還是適可而止比較好一點。

收銀女孩渾身顫抖的抬起了頭——我看見了她的臉頰上麵全部是淚水。我知道,今天做的有點過頭了。這麽好的女孩子讓我去哪裏找去呢?現在的社會上還有這麽單純的女孩子嗎?我認識的除了這個女孩子和——我之外還真的沒有再遇到過了。

我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她被淚水灑滿的臉頰之後——一把將其抱住,摟進了懷裏。

“對不起,對不起……”我的嘴裏隻是默默的重複著這三個字,沒有別的什麽東西——因為現在這個時候其他的東西都是沒有必要的。或許是金錢將這個可愛的女孩子侮辱了罷了。

女孩子在我的懷裏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的抽泣著。我知道是我今天做的有點過了。不是有點!是真的做過了!

“老板,楊先生讓你進去。”一個服務員跑到了我的身邊對我說道,這犢子的怎麽就這麽大牌呢?還讓我進去呢,我要是想進去,我直接就進去了。

我放開我懷中梨花帶雨的女孩子後安慰她了一陣後,就去找楊軒和小零去了。畢竟我不知道他們兩個找我幹什麽。

“怎麽了?叫我幹什麽,我還有事情呢。”我還沒有進門,但是我的聲音已經傳了進去。

但是我一進門就讓我大跌眼鏡了——不對,連眼鏡的鏡片都沒有了!這兩個犢子喝高了!

我的羊毛地毯!我的香木桌子!我的……

反正這兩個犢子是把包間裏麵能糟蹋的東西都糟蹋盡了——我不懷疑現在我的麵前要是有一把刀,我一定會砍他們幾刀!那些東西都是錢啊!我靠!

“你們兩個給我起來!”我對著躺在地毯上麵的兩個人河東獅吼道。

但是今天他們也不過是喝了三打啤酒罷了,怎麽會醉成這個樣子呢?不會是裝的吧?要是裝的我一定會將他們兩個扔出去的。仙人個板板,感情這不是你們的錢。

我現在真的想對楊軒碎碎念一次,這是我以後的嫁妝,這是我們的東西啊……你還真的忍心!

“哇,你來了哦,來和我們一起喝!”楊軒醉醺醺的對我大聲的說道。

這犢子的,都喝成什麽樣子了還要喝——我現在有點懷疑,懷疑那天楊軒喝西鳳十五年的時候是不是把酒換成了水了。要不然今天怎麽會這麽快的都喝趴下了呢?

“喝,還喝。你死去吧!”我憤怒的給了楊軒一腳丫子。倒不是我不喜歡楊軒喝醉的樣子,隻不過是我有一點生氣罷了——因為這慘重的包房。

“切,就你二丫的,你能讓我死了嗎?嗝!”楊軒打著嗝對我說道:“你不知道你今天吃多了的時候我多麽的著急,你起來了還調侃自己,你就不能對自己複點責任嗎?”說道最後的時候聲音越來越大,到了都是吼出來的了。

“……”我不知道說什麽了,但是楊軒喝醉後說出的話讓我知道了今天楊軒和小零為什麽都那樣對我了,都是因為我自己不擔心自己罷了。不過還是有一點感動的,這犢子把什麽都放在心中。但是卻很是擔心我。

“好好好,我以後一定不會了,你和小零去睡覺好不好?”我哄著楊軒,手已經將楊軒扶了起來。出了門後讓還在打掃的人給我搭了一把手,將楊軒送到了我以前睡的地方。

“喂!你幹什麽去?”楊軒躺在**看見我要走,拉著我的衣服角說道。

這犢子還不錯嘛,還知道我要出去了——還不算太醉。

“我去把小零拉過來呀,要不然小零怎麽辦?”我被氣樂了。

“……”沒有了楊軒的聲音,輕歎一聲又回到了包房將小零也拖進了房間,讓他們兩個大男人一起睡吧。

但是當我將小零拖過來的時候卻看見了楊軒**出來的古銅色的皮膚——這犢子什麽時候把衣服脫了?

習慣使然吧,楊軒這犢子是最喜歡光著身子睡覺的。我都不知道著了幾次這樣的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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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把楊軒和小零安頓好了之後,反而感覺沒有了意思。喝酒也是自己一個人喝悶酒——有什麽意思?

所以我決定會基地去看看花朵的人,我不知道小零有沒有給花朵的人說我今天的事情。要是說了,花朵的人一定會著急的,那麽我還不如回去讓他們安下心來。

說走就走,一向是我的座右銘。

當我驅車開向基地的時候我還是有一點迷惑的——因為楊軒和小零的反常,這兩個人才喝了三打酒就醉了,如果是楊軒我相信。但是小零怎麽會醉呢?我不禁的有一點迷惑了。

但是既然已經出來了,我也沒有想著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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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個破孩子,有這麽玩人的沒有?快穿衣服去。”酒吧的房間裏麵傳出了小零的聲音。令人回味無窮……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你也快點,今天有活動的。”楊軒的聲音也傳了出來。

酒吧裏的服務員、收銀員、洗碗的大媽都錯愕的聽著。

然後小零和楊軒在酒吧裏的服務員、收銀員、洗碗的大媽都錯愕的表情下走出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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