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昏倒

原本不覺得很是疼痛的腳,在走了一路之後,便覺得越發的疼痛,馬上就要到達家門口的時候,已經疼得她沒有辦法繼續支撐以下的路了。

穿著普通的休閑衫,腳上是平底鞋,看上去就好像是鄰家小妹一樣,不過此時臉上的表情卻很是沉重。

雲夜幕這一路滿腦子想的都是陳凡嬌和封淵兩個人離去的身影,以及接下來腦補出來的一段故事。

就連什麽時候眼睛裏蓄滿了淚水,什麽時候淚水不自主流下都沒有注意到,直到淚水打濕地麵,她才微微的回神,隨意的擦了擦臉上的眼淚,暗自罵自己沒出息。

雲夜幕抬頭看了看近在咫尺的雲家,那個牢籠一般的地方,那個18歲以前,算得上是個快樂莊園的地方,但是在18歲以後便是個噩夢的地方。

封淵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是一個規模還算是不錯的別墅。

而他一直就在暗處注視著這個一瘸一拐的女人,不知道在思慮些什麽,一步一步的向著那個別墅走了過去。

林嫂早就在門口翹首以盼。

柳玫燕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

林嫂在看見雲夜幕的身影出現之後,便連忙通知了柳玫燕。

柳玫燕走出門的時候正好是雲夜幕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

“喲,咱們雲家的大小姐今天又去幹什麽了?又和哪個情郎私會去了?果然真是桃花不斷的啊,都不夠給人家丟人的。”

柳玫燕內心當中妒火中燒,眼前的這個小賤人,長得就跟當年那個老賤人是一模一樣,都是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若不是當初她施了一點手段,還真是沒有辦法把那個老賤人擠走。

雲夜幕走了很長時間的路,加上最近身體本就虛弱,根本就說不出來什麽話,隻能夠這樣站在家門前,任由眼前的女人侮辱責罵。

柳玫燕在罵聲不斷,看著眼前不抵抗的人,心中越發的暗爽,好像罵的就是當年那個老賤人一樣,所以越發的得意。

雲夜幕剛開始還能有一些意識,等到後麵的時候,意識就已經開始模糊,直到徹底失去意識倒了下去。

柳玫燕這才有點緊張,連忙讓林嫂把人抬了進去,心裏邊還直罵晦氣。

而封淵則一直在暗中注視著這個全過程。

雖然在遠處聽不到聲音,但是還是可以通過柳玫燕現在那副夜叉的模樣,推斷出都說了些什麽。

而雲夜幕那副完全不抵抗任人**,而且甚至還昏了過去的樣子,真是讓他忍不住捏起了拳頭,如果不是理智在警告他,早就已經衝過去,把那個老女人痛打一頓了。

封淵看著眼前的別墅關上了門,甚至沒有一點聲音傳出來,這才掉頭離開了這裏,離開這裏的時候,臉色滿是陰沉。

而此時剛剛和肖柳聊過的陳凡嬌倒是掌握了一些資料。

肖柳現在心裏直打鼓,原來還真的是沒有和這位大小姐接觸過,怎麽知道是這麽一副難纏的角色,自己心裏的那點小秘密全部都被他給套出來了,如果回去之後被那家夥知道了,可怎麽辦才好,所以在回去的路上不由得開始忐忑。

陳凡嬌倒沒這麽覺得。

“難怪我剛剛看那個雲夜幕總是感覺怪怪的,原來是她啊。”

肖柳還被嚇了一跳。

“你說的什麽意思?難道你見過她?”

肖柳現在完全就是一副管事婆的模樣,所以對於這些資料他還真的是比較好奇。

“對呀,見過呀,當年封淵他回來創業的時候,由於資金不足去給人家做家教,這件事情你應該知道吧,當時我就記得他有個學生好像是叫什麽夜幕的,總是被他掛在嘴上,又是聰明,又是伶俐的,原來就是她。”

陳凡嬌一直都喜歡跟著他到處跑,所以當年在他創業的時候,倒也是過來找過她幾次,原本兩個人的聚會就好像是變成了三個人的聚會,期間總是會談到他的那個非常聰明的學生,當初還好奇了好一陣。

“正常情況下,你現在不應該是怒火中燒嗎?難道不應該吃醋嗎?”

肖柳真的是忍不住心裏這個好奇的因素了,畢竟傳聞當中都說這位大小姐將來是要嫁給封淵的。

陳凡嬌剛剛要說些什麽,卻是眼珠一轉,開口的話就變了樣。

“對啊,我現在非常生氣,所以我現在要去找他當麵對質,到底把我當成什麽了?”

陳凡嬌剛剛還非常平靜,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好像是突然爆炸了的炸藥一樣倒是把肖柳給嚇了一跳。

肖柳看著炸毛離開的女人,不由得覺得女人真是個神奇的生物,平靜的時候像是一灘水一樣,這動起來簡直就是幾噸炸彈啊。

不過離開之後的陳凡嬌倒是沒像他所說的,直接去找封淵,反倒是叫了個車,直接奔了一個地方而去。

封靳現在還在家裏生悶氣,今天出去吃了個鱉,不說回來的時候還發現公司內部又出了那件,怎麽能讓他不暴躁?

陳凡嬌來訪的消息還真的是驚了他一下。

陳凡嬌走進了這棟富麗堂皇的別墅,眼神當中不免輕蔑。

“這還真的是符合你的品位,到處都是金銀財寶,不知道的還以為進了什麽陪葬的墓室呢。”

陳凡嬌說話的功夫當然厲害,一出口就能把人噎得說不出來話。

封靳要是不和她計較。

“說說吧,怎麽突然就過來了,還是覺得當初沒嫁給我後悔了?你要是現在好反悔還來得及。”

封靳悠哉悠哉的躺在沙發上,一副非常悠閑的模樣。

“我這次過來,可是專門受了你爺爺的委托,過來調查一下他這未過門的孫媳婦到底是什麽樣的人品,所以就先上你這裏來看看。”

陳凡嬌坐也不坐,就站在這客廳的中間。

“我爺爺?他不是從來都不管我的事嗎?不是說我娶什麽人都可以嗎?”

封靳一提起這件事情,不由得開始怒火中燒,由於他之前學著封淵懶散的模樣惹了不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