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腹黑

雲夜幕說著說著差點就哭出來了,什麽都不想再說了,剛剛想要轉身離開,封淵把人拉回來攬在了自己的懷裏。

“讓你看見我算計你的好朋友,總歸不太好。”

封淵說這話的時候,才稍稍露出了一點腹黑的樣子。

雲夜幕卻因為這一句愣住了,“什麽意思?算計?這件事情應該和她沒什麽關係,她也從來都沒有和我提過公司的事……”

雲夜幕怎麽也想不到這件事情竟然和千葉有聯係,於是連忙為自己的好朋友辯解著。

“我知道這件事沒聯係,但並不保證以後會沒有聯係,防患於未然,這叫未雨綢繆,沒人願意把一個定時炸彈放在那,這點心機和她相比還真是差遠了。”

封淵不由得歎了一口氣,總不能讓她認為這天下所有人都是壞人,還是慢慢教吧。

“放心吧,不會把她怎麽樣的,開窗通通風,滿屋子的醋味。”封淵很是輕而易舉的就蓋過這個話題。

雲夜幕聽了之後,不由得臉脹得通紅,自己到底都說了些什麽呀,難道表現的這麽明顯?

“我……我才沒有,我就是不想讓你瞞著我而已,你之前也從來都沒有和我說過你要約她出去啊,如果你和我說過的話,我也不至於這樣……”

雲夜幕正在絞盡腦汁的反駁,倒是把剛剛的事情給忘了。

封淵緩緩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但是此時正在著急辯解的雲夜幕卻完全沒有意識到。

“好,你說的都對。”封淵也不反駁,相反還說了一句讚同的話,雲夜幕卻更加的著急了。

最後索性就破罐破摔,也沒有什麽好隱瞞的了,這就是吃醋的那能怎麽樣?

“那如果你下次和其他人出去,不許瞞著我。”

雲夜幕努力的想要收起自己那副吃醋的樣子,但是實在沒辦法內心當中的情感根本就控製不住。

隻要一想到他和其他女人有任何的聯係,自己心裏就好像是一萬條蟲子爬過,抓心撓肝的,之前的這些年的生涯當中,從來都沒有出現過如此詭異的情形,就算是在少女懵懂時期暗戀過某個男生的時候,也從來都沒有這樣想過。

隻是那種單純美好的喜歡而已,但是這個時候卻有一種完全想把眼前的這個人歸為己有的想法。

“在古代,你這是犯了七出之條的,明白嗎?”封淵越發的覺得有意思,就希望每天就能夠這樣度過,每天逗著眼前的這個女人開心,也是一種不錯的體驗。

現在都可以想象的到,在他們兩個人垂暮的時候,兩個人仍舊是過著這樣的日子,膝下兒女成群,那該多麽溫馨美好啊。

“你在想什麽呢?怎麽笑的這麽猥瑣?”

雲夜幕看著封淵臉上的笑容,心中就直發毛,怎麽看也不像是什麽好笑。

“在想你剛剛說的事情。”封淵聽見雲夜幕的聲音之後,立馬就回過神來,收起了自己臉上罕見的露出的一些表情。

“我剛剛說的什麽事嗎?”雲夜幕回想了一下自己,剛剛好像也沒有說什麽事情吧。

“我在考慮是不是應該讓宋姨將家裏的醋都扔了,把你扔到鍋裏就足夠了。”

封淵那時候表情很是嚴肅,好像是要說什麽非常正常的事情似的,但是這一番話說出來讓雲夜幕成功的掛不住了。

“你……算了,不和你說了,我去找凡嬌去了,今天晚上早點回來。”

雲夜幕本來想一走了之,但是最後還是沒有忍住,讓他晚上早點回來。

封淵看著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笑了笑,這才發現,自己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竟然這麽喜歡笑了,平常的時候都是一副古板冷酷的樣子,周圍的人都以為他是個麵癱臉,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有這種時不時的能夠笑出來的時候。

“肖特助,凡嬌呢?人怎麽不見了?你們兩個不是在外麵嗎?”

雲夜幕落荒而逃,跑出來之後,就發現門口隻站著肖柳一個人,而且臉上的表情還很是怪異。

“不知道,雲夜幕,我不管你到底有什麽樣的陰謀,我都會在這裏把它戳穿,你千萬不要有什麽僥幸心理,也就等著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吧。”

肖柳剛剛肚子裏也憋了一些氣,剛看見雲夜幕的時候,就將心中的怒火轉化成另外一種方式,發泄了出來,臉上的表情冷冷的,就好像是寒冬臘月的感覺,周圍的氣息都能夠把人凍死。

雲夜幕本來是打算和他好好說話的,畢竟他也是真心的為公司著想,隻是對自己有些誤會而已,但是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這樣的得寸進尺。

“肖特助,請你注意你的言辭,不管你對我有什麽懷疑,請拿出證據再跟我說話,不要再做這些小兒科的事情,讓人覺得幼稚。”

雲夜幕說完了這些之後,扭頭就走,她可能真的是和陳凡嬌待的時間長了,說平時的時候說話動作不自覺的也會向她的方向靠攏。

如果是之前的她,這樣的事情也隻不過就是忍氣吞聲而已,而且還會忍不住在自己的心中給他找理由,找借口,但是現在卻完全不會來,這種鍋讓誰背都可以,但是自己絕對不背。

肖柳這麽大了眼睛,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雲夜幕,現在就開始原形畢露了,看來你也沒有多少道行,等著被我揭穿的那一天吧。”

肖柳說完之後氣呼呼的就走了,甚至走的時候心裏還在想:自己為什麽要留在門口等著碰到那個女人,自己還最近真的是有些忙,糊塗,腦子都不怎麽靈光了,怎麽遇事總是這樣的矛盾,不行不行,要沉靜下來。

雲夜幕出來之後也沒有地方可以去,剛剛想要打電話給陳凡嬌就先接到了付千葉的電話。

雲夜幕看見付千葉帶名字的時候,心裏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那種談談的感覺,心裏反倒是有一些淡淡的擔憂,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麽對待她的,什麽叫做吃一些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