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 掩飾

“你如果想要娶一個母老虎回去的話,那你就去好了,我是絕對不會攔著你的。”

封靳說完之後,差點把自己的舌頭咬掉,而陳晨也露出了一絲了然的神色,自己的這個兄弟自己可是再了解不過了。

平常的時候可是什麽都不記得,開什麽玩笑也都沒有如此的反抗過,這次怎麽就變得如此的反常?難道真的和那個女人有什麽關係?

這麽一來,目光當中的探究的意思就更加的明顯了讓封靳根本就沒有辦法繼續在這裏待下去了。

“咳咳,我那邊還有點事情,我就先走了,改天請你吃飯啊。”

封靳本來想要強撐一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但是實在受不了眼前的人,一臉探究的樣子看著自己,最後還是忍不住落荒而逃,等到把門關上的時候,這才鬆了一口氣,聽見辦公室裏傳來的笑聲,忍不住紅了臉。

而封淵此時原麵無表情的回了公司,路上目不斜視,就好像什麽都沒有看見一樣,直到做回了自己的辦公室,這才稍稍的找回到了一絲的歸屬感,習慣性的摸到了是鎖著的那個櫃子,輕車熟路的打開了之後,看見裏麵放的東西,這才微微的覺得舒服了一點。

雙手忍不住的撫摸著那塊表,看著上麵自己小的時候無意當中留下來的印記,回想著小的時候和父母之間的相處的情景,這才感覺自己剛剛緊繃的神經終於鬆下來了。

“爸媽,能告訴我,接下來我應該怎麽辦?”

封淵內心當中不是沒有觸動,不過就是習慣了不表達,尤其是在封靳多麵前更不容易表達自己的情緒,所以在剛剛那樣的情景之下,也什麽都沒有說出來。

現在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剛剛和雲夜幕的見麵過程,有的緊緊地將表握在了自己的手裏。

“封靳不知道的事情就讓他一直不知道下就好了,那是你們的事情,我一定會為你們調查清楚,當年的事實到底是什麽,我也一定會還原出來,相信我不會用多長時間我就會完成。”

封淵緊緊的將手表握在了自己的手中,這才再一次的仔仔細細的看著當年的那些照片,現在的這些照片看起來都已經非常的陳舊,一夕之間能夠識得照片上麵的東西,但是卻不能夠作為最有力的證據,所以這才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耽誤時間的原因。

“這些東西現在還遠遠不夠,我一定會在段時間之內找出真正的真相。”封淵低聲的說道。

而肖柳現在還真是一個頭兩個大,秦晴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麽回事?就好像是個狗皮膏藥一樣,粘上之後就撕不下來,現在三番五次的到自己也才來逛。

“回到你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去,不然的話別怪我開除你。”

肖柳真的已經是忍無可忍,這個女人在這裏根本就沒有辦法讓自己好好的辦公,如果稍稍的在她麵前透露出了什麽公司的機密,恐怕接下來的情況一定會更糟。

“我知道那一定非常的煩我,但是我隻有一個問題,他現在在哪?隻要你告訴我了,我一定不會在這裏煩你的,我都已經找他找了很長時間了,為什麽公司裏沒有?”

秦晴在心裏暗自發誓,自己絕對不會放棄這麽一個大好的機會,既然那個女人已經騰出了位置,那麽自己為什麽不趁虛而入?

在一個男人受傷的時候,才是最好乘虛而入的時候。

但是今天在公司收了這麽長的時間,卻沒發現封淵的身影。

肖柳拿起電話,馬上就要叫保安的時候秦晴卻突然接到了個電話,匆匆忙忙的就離開了。

肖柳還真是有點摸不著頭腦,現在的女人到底是怎麽了?難道都是一根筋的動物嗎?腦袋裏麵整天除了情愛之外,一點別的事情都沒有了嗎?

而剛剛接到消息說封淵已經回來了,秦晴連忙向著他的辦公室走去。

“封淵,我可以進來嗎?”封淵那你能吃苦,講這件事情的蛛絲馬跡的時候,突然聽見有人敲門,而且還想起了一個自己現在非常不想要聽見的聲音的時候,不由得揉了揉自己發疼的太陽穴。

“進來。”

封淵耐煩的說道。

“你今天到哪裏去了?怎麽找你一天都沒有找到?是不是那天喝醉了酒之後,現在還在頭痛啊?我都已經跟你說過了,宿醉真的不好,你都已經宿醉過三次了,每一次都是頭昏腦脹的,對吧?以後還是要少喝酒。”

秦晴看見封淵正在揉太陽穴的動作,不由得出口關心的說道,而且還順便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了自己早都已經準備好的醒酒藥,自從第一次他宿醉和自己遇上之後,自己的包裏就時時刻刻的放著這些東西,沒想到現在還真的是能派得上用場。

封淵卻看都沒有看她獻的殷勤。

“找我有什麽事?”封淵語氣當中的不耐煩根本都沒有一點的掩飾,如果不是這個女人現在還有一點用處的話,他還真的是再也不想見到這個女人了。

“我難道沒事的時候就不能夠找你嗎?那個女人有眼無珠,那麽為什麽不讓我來陪伴你呢?想要忘記一段感情,最好的辦法不是刪除而是替換,這句話難道沒有聽過嗎?”

秦晴那之前自己細細的看了一下自己今天的穿著以及妝容,認為自己現在絕對是光彩照人的時候,這才自信滿滿的走了進來,此時更是向前挺了挺胸,顯示自己傲人的身材的時候。

封淵卻視而不見,卻好像是沒有看見她剛剛做了什麽動作一樣,仍舊是滿臉的不耐煩。

秦晴卻仍舊不死心,“你之前不是問我雲夜幕和她之前的那個丈夫關係怎麽樣嗎?之前由於太著急,還沒有想起來,不過等你走了之後,我還真是想起了一些細節。”

秦晴看見封淵不吃自己這一套,索性就換了一個路數,讓她坐到椅子上,開始說起了與那個女人相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