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任務

封靳此時正閑的無聊,在這個城市當中,他其實從來都沒有仔細的欣賞過這個城市,每天都在勾心鬥角,每天都在想著怎麽樣算計自己的弟弟,從來都沒有真正的享受過這樣的生活,直到他打算放棄自己公司的時候,才給了他這樣欣賞周圍的美的機會,此時正在街頭無聊的散步,接到這樣電話的時候,還真是嚇了一跳。

“讓我辦事可是需要副駕前的,我這麽一個堂堂的大老板,每天讓你這麽揮來喝去的,豈不是太沒有麵子了?”

封靳那就是一副吊兒郎當的語氣,平常時的陰狠,這個時候都已經消失殆盡了,他們兩個人現在的談話就好像是朋友之間的對話一樣,但是兩個人都沒有意識到,還以為兩個人之間還是相互利用相互製約的關係。

雲夜幕習慣性的說道,“事情辦成了,請你吃飯。”

封靳這樣的條件,不由得拔高了自己的音量,“雲夜幕,你還真是個言而無信的小人,我都已經幫你辦多少的事情了,你說請我吃飯,從來都沒有一次履行過,上一次吃到一半還被破壞了氣氛,這次幫你辦完這件事情之後,你要是不請我吃飯,我說什麽都要撤資了!”

兩個人現在說話的語氣就好像是小孩子打賭一樣,別人天天都會覺得他們兩個人幼稚至極,但是兩個人卻絲毫都沒有這麽覺得,總是在一頓飯上這麽斤斤計較。

“好好好,我答應你,我讓你做的事情就是去跟著柳逸軒,他實在是太精明了,從她的嘴裏我沒有辦法問到一些什麽,剛剛我已經欺騙他說找到雲翰了,你隻要跟著他去就可以找到雲翰了。”

雲夜幕剛剛也隻不過就是靈光一閃而已,突然之間想到這個好辦法,正常人如果聽到自己原本天衣無縫的計劃,突然之間被人識破了,第一個反應就要去驗證別人說的話是不是正確。

然而驗證這件事情是否正確的,唯一的辦法就是親自到那裏去看看,依照他這樣猜忌的性格,根本就不可能會把這件事放到別人的手上去做,所以隻能給他親自去做。

雲夜幕正是抓住了人性當中這樣的弱點,才能夠一擊製勝,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封靳聽到電話裏的聲音之後,不由得對這個女人又刮目相看了,這個女人總是能給自己驚喜,每當以為他已經江郎才盡的時候,他卻總能夠迸發出新的火花,讓自己刮目相看,對於女人來說,還真是了不得。

不過心裏驚訝歸驚訝,但是嘴上卻絲毫都沒有表現出來,仍舊是一副嫌棄的樣子,“看看你管理的公司都是什麽樣子,手底下的人個個都跟反了天一樣,我覺得我幫助你根本就是個錯誤。”

封靳嘴裏雖然這麽說著,但是還是開車停在了雲氏在門口就坐在車裏,靜靜地等著自己要等待的人出現。

雲夜幕則是放心的掛了電話,這件事情交給其他人來做,他根本就不放心,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對於封靳她卻又說不出來的信任,可能就是因為之前他幫助了自己。

或者說兩個人之間是互惠的關係,如果自己受損,那麽他那邊也絕對是討不了好,兩個人就像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才會對他更加放心。

再者自己真的是沒有什麽心腹,在這些天當中,自己隻是經營與公司的管理當中,根本就沒有培養出什麽自己的手下,看來自己還真的是應該好好的,在公司當中尋某一些能夠為自己真正辦事的人了。

而封靳現在正在非常認真的完成雲夜幕給自己的任務,那其實也是他自己想要做的事,所以才會格外的傷心,就這麽一眨不眨的盯著公司門口的方向,算著時間,覺得那個人差不多該出來的時候,更加的仔細。

封靳如此的聚精會神的盯著門口的方向,卻沒有意識到,此時在暗中的某一個方向,也有另外的一個人在盯著這邊,不僅僅是盯著門口的方向,還盯著這輛車當中的動向。

這應該就是傳說當中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吧,此時身為螳螂的人卻絲毫都沒有察覺,更別提此時身為蟬的人了。

雲夜幕還在絞盡腦汁的排查公司當中,有哪些人可以為自己所用的時候,外麵的事情也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柳逸軒果然不出雲夜幕的塑料在和客戶談好了項目之後,便匆匆忙忙的走了出來。

離開之前還仔細的看了看旁邊有沒有人留意他這種奇怪的頭像,在確定沒有什麽異樣之後,這才開車駛離了公司,在他離開之後,前後一段時間便有兩輛車相繼離開了這裏,但是前麵兩輛車根本就不知道,後麵還有一輛車的存在。

柳逸軒在路上的時候心裏非常的著急,以至於今天談公司項目的時候都已經是心不在焉的,而且還一再的加緊的流程,以至於原本兩個小時的項目生生在一個小時之內就已經談完了。

柳逸軒不可能不為這件事情著急,雲翰是他現在最大的底牌,且不論自己在公司當中現在混的到底怎麽樣的風生水起,但也隻不過就是給人家打工的而已,公司的實際陳列在自己的手中,但是卻沒有那個名稱。

而隻有掌握了那個人之後,才能夠把現在所有的一切真真實實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如果自己已經掌握了這個事情,還愁封靳不支持自己嗎?

封靳當初在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後,便一口就答應下來,那什麽條件都沒提過,就足以證明,他對這件事情到底有多麽的重要了,一個這麽精明的商人,這個時候都可以不顧任何代價,想要知道這件事情,就可以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有多麽的令人振奮了。

柳逸軒裏麵開車的時候,一邊還在心裏埋怨,那天晚上為什麽不從他的嘴裏多套一點東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