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一章 又發燒了

這也是封淵沒有立刻強迫她說出當年發生什麽事情的原因,隻不過就是不想要她受到什麽刺激之後,做出什麽衝動的舉動,連一個現場的人證都沒有了。

“那既然什麽事情都沒有定論,你現在回去幹什麽?老爺子絕對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你的,如果真的要說,他早都說了,怎麽可能會等到現在,他絕對是有一些難言之隱,所以咱們要不要……”

肖柳還是覺得現在回去有點莽撞了,畢竟國內這邊事情還沒有解決,封老爺子的脾氣,又是那個樣子,現在回去真的不是一個恰當的時機。

“真相就在那裏,等到了那裏之後,應該所有事情就會迎刃而解了,你在這邊多留意點人手保護好她的安全,如果她發現了什麽端倪,想要追到國外去,一定要攔著她。”

毫無疑問,封淵口中的那個她除了現在還在酒廠悄悄的休養生息的雲夜幕之外沒有別人了。

肖柳也沒有辦法阻攔住眼前的人,所以就隻能夠點了點頭。

封淵於是便轉頭回去準備自己需要的東西去了,兩個人分工非常的明確,也沒有任何的廢話,不過空氣當中卻彌漫著一絲緊張的氣息。

封淵準備自己手中的東西,有條不紊,一點都看不出來,他現在是要去做一件他最為重要的一件事。

而此時的雲夜幕就像是有了一絲心靈感應一樣,原本應該在睡夢當中的人,卻突然之間被驚醒,滿頭的冷汗。

雲夜幕剛剛打開了燈,伸手摸了摸自己額頭上的冷汗,看了一下時間,12點整。

“今天怎麽做了噩夢?夢應該都是反的,絕對不會出什麽事情來,對絕對都不會出什麽事,封淵,他……絕對不會有事的。”

雲夜幕想起自己剛剛的夢境當中封淵倒在血泊裏叫著自己妹妹的那樣的情景,讓她現在還覺得渾身發冷。

雲夜幕確實是懦弱,我已經躲到這裏來了,但是卻沒有辦法麵對這樣的現實,她想要給他一個緩衝的時間,何嚐又不是想要給自己一個緩衝的時間呢?

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現實,他們兩個如果真的是兄妹的話,那麽他們兩個人之前做的事情……她真的是沒有辦法在繼續下去了,每當一想到這裏的時候,她都會覺得莫名的心痛。

這麽狗血的事情竟然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原本自己在上學的時候看見有新聞說新婚夫妻在結婚的那天晚上才得知,兩個人竟然是兄妹關係,這樣狗血的新聞的時候還在說著,這一定就是炒作真實的世界,怎麽可能會出現這麽巧合的事情?估計是概率為零的事。

雲夜幕不由自主的搖搖頭,可能這就是現世報吧,報複自己當初在聽到這條新聞的時候,滿臉的不屑,隨口的胡說。

雲夜幕洗了一個澡,回來之後便全無睡意,睜著眼睛一直看著眼前的秒針一點一點的挪動著,就這樣睜著眼睛,過了半個小時,仍舊沒有任何的睡意。

齊澤早上起來看到頂著熊貓眼的雲夜幕到時候還真是嚇了一跳。

“這是怎麽了?昨天晚上被人揍了,怎麽頂著這麽大一個黑眼圈就出來了?”

雲夜幕昨天晚上醒了之後再也沒有辦法入睡,就這樣睜眼到天明,腦子裏麵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以至於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覺得自己神經錯亂似的,看什麽東西都是重影,說話也是有氣無力的。

“你這是怎麽了?不會是生病了?”

齊澤有些擔憂的說道,隨手將手放在了她的額頭上,但是卻沒想到入手之下滾燙一片。

“你還真是發燒了,走吧,帶你去醫院,我這裏還真的是沒有什麽藥。”

齊澤平常的時候都是一個人居住在這裏,普通的感冒他也不願意吃藥,所以這裏也就沒有任何的藥物儲備,雲夜幕覺得自己好像是有點神誌不清,甚至是燒糊塗了,聽到耳朵裏邊的話也是朦朦朧朧的,等到自己再次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在車上了。

“這是要去哪兒?”雲夜幕現在覺得越發的糟糕,說話的聲音已經開始沙啞,聽起來就不像是自己的聲音了,不過仍舊能夠感覺到現在車子正在移動當中,看著周圍不斷向後倒去的景物,於是忍著身上的不適問了出來。

“我的小祖宗,你要是再燒的話都快燒傻了,昨天你到底是怎麽了?還是屋裏的空調壞了?”

齊澤還真的是有點想不明白,昨天明明好端端的回去睡覺,怎麽第二天早上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剛剛用溫度計測試了一下,都已經39度多了……

“發燒了?難怪呢,我現在看你有四個頭……開慢一點吧,我頭暈。”

雲夜幕有氣無力的說著,將自己整個人都縮在了椅子上,明明頭上熱的要命,但是身上卻冷得發抖。

當車子停在了一家比較眼熟的醫院的時候,雲夜幕微微的回過神來。

“看來我和這家醫院還真的是非常有緣的,上一次住院的時候就是在這家醫院,不過這次可沒有凡嬌為我跑前跑後了。”

雲夜幕回想起當初自己剛剛得知被騙時痛不欲生的日子,這個時候想想有點不是滋味,如果早知道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話,還不如讓當初的那個誤會繼續誤會下去好了,總比現在天天出這麽多事情要強。

“都已經快要燒糊塗了,就不要在這裏絮絮叨叨的了。”

齊澤有些著急的將人從車裏扶出來,由於太過於著急,所以向裏麵走的時候沒有注意撞到了一個人。

“不好意思。”齊澤連頭也沒,他隻是說了一句之後就匆匆的家人向醫院裏麵帶,這個醫院是離球場最近的一個醫院,雖然醫院小了一點,但好在算是一個正規醫院。

而剛剛被撞到的那個人,揉了揉自己被撞到的肩膀,目光緊緊的看著剛剛從自己眼前離開的一男一女,這使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