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一章 借酒消愁

封靳心裏這麽多的煩躁,也沒有辦法,對眼前這個算得上是一個敵人的人來說,所以也隻能一杯一杯的向自己的口中灌著烈酒,至於到底喝了多少杯,他自己也不清楚了。

齊澤本來也是過來借酒消愁的,雖然他打算以後都不再爭取這些,一心隻要經營好自己的酒廠,不再去參與他們之間這些爭鬥了,但是在那個女人親手被自己送走了之後,還是覺得內心當中有一絲的孤單。

雖然他們兩個人從來都沒有在一起過,雖然她對自己有非常大的防備,但是想起之前兩個人在酒廠相處的日子,那樣的平淡,那樣的美好,就覺得自己現在分外的孤單,所以才會跑到這裏來,一個人借酒消愁。

但是現在看到眼前這麽鬱悶的人之後,居然突然之間覺得自己現在也不是最慘的,心裏一下子就釋懷了,這可能就像是有了一個比較一樣,讓他現在突然之間就過的好受了。

“封靳,你真的不打算把雲夜幕追回來了,我可以幫你,曆史完全可以重現,雖然少了一些必要的條件,但是完全可以應創造條件,隻要你有這個心思,我覺得可以幫你把這件事情辦到。”

齊澤其實並沒有喝多少的酒,加上自身酒量本來就非常的好,所以這個時候看起來目光當中也是非常的清明與眼前的這個看起來好像已經有了半醉的狀態的人完全不同。

封靳今天確實是喝了不少的酒,現在感覺眼前的人都是兩個頭,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中當然不免還有一絲心動,但是卻沒有辦法把這句話說出口,隻是一杯接一杯的灌著酒。

“沒想到你竟然也是一個這麽懦弱的人,原本我都已經想好了,全盤的計劃,隻要等你同意,那麽咱們就可以實施計劃了。”

齊澤還在那裏循循善誘,真想看看他到底會給自己一個什麽樣的答案。

封靳那他剛剛說的那句話,一直在自己腦海當中盤旋不去,一遍又一遍的,就像是電影當中的回放一樣,在自己的腦海當中傳播著,覺得這樣的聲音非常的討厭自己明明已經不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了,為什麽偏偏還要用這樣的話來刺激他,於是想也不想的一個酒瓶就扔了出去。

齊澤還算得上是身手矯健,躲過了這個酒瓶,就憑著在地上的聲音,並沒有引起周圍人注意,隻有少數被酒瓶裏的酒濺到的人向這邊投來了憤怒的目光,除此之外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少TM在這裏跟我說這些廢話,你不是也喜歡嗎?既然你有這個本領,怎麽不自己去?”

封靳說這句話的時候,可以算得上是把自己的心裏話給說了,出來喊出來之後就舒服了不少。

齊澤聽到這話之後,愣了愣,隨即就笑了笑。

“我?沒錯,我確實是喜歡她,或者不僅僅是喜歡,但是我沒有辦法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齊澤說話的聲音逐漸小了下去,在這樣嘈雜的環境當中,如果不用嚷的,根本聽不清楚在講些什麽,所以現在封靳也就隻能夠看到他的嘴巴張張合合的,而且還看得不是很清楚,不由得很是暴躁,把人丟到了自己的麵前。

“你說什麽?”

齊澤看著他這麽粗魯的舉動,也隻能夠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我說,我不想做個便宜爸爸,聽明白了嗎?”

齊澤說完這句話之後,成功的從眼前的不可一世的男人的臉上,看到了自己想要的表情,一半是驚訝,一半是心痛。

看起來和自己剛剛聽到一聲,給自己的答複的時候是一樣的表情。

封靳原本心中還有那麽一絲絲的小火苗在掙紮著,但是現在被這一句話徹底的給澆滅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長時間,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走的,隻知道第二天自己醒來的時候,在一個非常陌生的地方,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雲夜幕現在迫切的想要回去,並不是因為這裏待著不舒服,相反是因為這裏待的實在是太舒服了,每個人對自己都非常的熱情以及客氣,就好像自己是國寶一樣,特級保護動物。

封淵知道她這種別扭的感覺,最後還是用了我去登記這樣的借口,才從那個家裏出。

雲夜幕頓時感覺神清氣爽,突然之間感覺到祖國的空氣是這麽的心間,有一種自由自在的感覺。

“把衣服穿上,走路慢點,車就在那裏,一會坐車回去。”

不過雲夜幕這種自由的感覺也隻不過就是體會了機場到車前的距離而已。

雲夜幕不由得怨聲載道,懷孕了之後,自己好像徹底和自由兩個字沒有了任何的關係,每天都是前呼後擁的,每個人都時時刻刻的注意自己在幹些什麽,生怕自己會做了什麽,傷害到寶寶的事情,讓他不由得有點鬱悶,好像自己是一個生孩子的機器一樣,雖然知道這麽想法是非常荒謬的,但是有時候就是這樣,忍不住吃孩子的醋。

雲夜幕坐在車上之後一直都沒有說話,一直到回了家之後也沒有說兩句話。

封淵對於孕婦這樣時不時的就會生一點氣,就習慣了,但是自己在開車根本就不能夠去哄她,所以到了家之後,這才發現她的不一樣。

“怎麽了?怎麽不說話?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之前雖然已經去看過醫生了,說是胎兒現在非常的好,而且,差不多就要有孕吐的反應了,所以他看見她現在臉色不好看,非常的緊張,生怕她身體不舒服。

雲夜幕那這句話之後臉色更差了,又是在關心孩子,根本就不是在關心自己,如果這幾天也沒有肚子裏的這個寶貝疙瘩的話,他是不是對自己根本就會不理不睬的?

越是這麽想,越覺得委屈,覺得自己現在真的是矯情,一方麵在怨恨自己,一方麵也在怨恨這個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