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仙器

慶功宴並沒有因為主角的離席就變得冷清,相反,這些修士們也偶爾會做一些普通人都做的事情那就是逢迎拍馬和自我吹噓。

如今人群並沒有散去,那些喝醉的修士們都會露出平常沒有的醜態。

蓬萊派掌門端坐著,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深不可測。

他今天說的那些話確實有些貿然,他之前並沒有想過會遭到拒絕。

要知道平日裏想要善柔成為道侶的比比皆是,尤其善柔不僅本身條件好,還有蓬萊派掌門這麽一個大靠山。

誰要真的成為了善柔的道侶,前途都將無可限量。

可是那昆侖派的天極,竟然如此不知好歹,拒絕了他的一番美意,讓他和善柔當眾出醜。

這件事一想起來,玄都都覺得臉上無光。

這些修士們喝醉後吵鬧的聲音越來越嘈雜。有的當眾跳起了舞,有的搖搖晃晃到處討酒吃,還有的各種使用法術來顯擺。

可是在這麽嘈雜的聲音中,玄都還是聽見了一絲非常不和諧的聲音。

這種聲音就好像是一群蛐蛐聲中混了一隻知了,聲音特別尖銳刺耳。

玄都皺起眉頭,一種殺氣從天而降。

伴隨著殺氣的,還有一種壓迫感,那是由於修為的差異而產生的威壓。

放眼整個修真界,能讓玄都產生威壓感的人可以說是寥寥無幾,而那些人中,又都不會出現如此明顯的殺氣。

想起之前唐臻對他說的,在劍陣中看見魔修的事情,玄都了然了。

他立刻用力拍了一下桌子,一躍而起。

此時幾個同樣沒有喝醉的修士也都跟著玄都走出了外麵。

外麵忽然散落了很多紅色的花瓣,豔麗得就好像是血雨。

沒有人敢去觸碰這些看起來非常嬌嫩的花瓣,因為他們都知道這是魔修管用的伎倆,隻要碰到這些花瓣,很有可能就會陷入幻境。

這些花瓣一旦落入地麵,就很快化成一灘紅水,慢慢滲入地下。

隨之而來的是一個渾身都穿著血紅色衣服的魔修。

魔修有一雙湖藍色的眼睛,張揚,狂傲,不羈。他仿佛隻需要一眼,就能讓別人為止顫栗。

那些威壓足夠將還沉浸在醉生夢死中的修士立刻清醒過來。

這裏是蓬萊派的地盤,自然由蓬萊派的掌門開口:“今天是我修仙界的試煉大會慶功宴,你們魔修來此作甚?”

所有人都看著站在最前麵的月走,卻又無法直視他的雙眼,隻能看著他的鞋子。

月走湖藍色的眼睛裏,仿佛結成了一片冰湖,寒光帶著濃厚的殺氣。

他輕輕朝人群掃了一眼,卻並沒有看見自己要找的人。

月走輕輕笑了起來。

可他即使是笑,身上的威壓也沒有輕一分,反而隨著他因笑而出現的顫抖,讓這些修士們都覺得心也跟著他一震一震,似乎隨時都要承擔心髒不能負荷的危險。

月走說:“聽說你們蓬萊派有一件不錯的仙器——風月鏡。正好我最近對仙器很有興趣,所以來觀摩觀摩。”

他說是這麽說,可是卻對風月鏡的興趣遠不如他所表現出來的大。

他想要用這個借口將他想要找的人引出來。

為什麽他會不在?明明是慶功宴,他沒有理由不在。

玄都冷哼了一聲,道:“你以為我蓬萊派是什麽地方?我蓬萊派的鎮派之寶也是能讓你隨便借的嗎?你要借,也要問問在場的各位同不同意。”

一群人紛紛附和。

無論如何,修真與修魔都是一種勢不兩立的存在。

即使他們並不在意風月鏡的存在,但也絕對不會讓風月鏡落入魔修手中。

月走的聲音裏狂傲不羈更甚,帶著一種渾然天成的逼視:“朱紹恒不在,昴天那老頭子不在,你們這裏還沒有可以威脅的到我的人。”

玄都咬著牙。

看樣子他早就已經計算好了時間。朱紹恒前腳剛走,他後腳就來了。

“哼,你太小看我們修真界了吧?不是隻有天道真人和昴天真人能對付你。”玄都因為被小看而有些怒意。

偏偏這個時候,真正的戰鬥力都不在。如果真要打起來,他們未必能討到嘔出。

月走已經將所有人都打量了一遍,就連還醉著趴在桌子底下的兩三個人都沒有放過,就是沒有看見他要尋找的身影。

月走耐心用盡,反正他也並不是真的要來找風月鏡的。

“去,把這些自以為是的臭道士都給我清理幹淨。”

這邊很快就打了起來,伴隨著各種撕心裂肺的吼聲,還有血肉濺出的聲音,激發了人心底最原始的殺念。

就好像月走剛開始來的時候灑下的紅色花瓣一樣,鮮血也開始在地上蔓延,描畫出一幅鮮紅的畫麵。

而與這邊完全相反的,就是房間裏兩個人一片曖昧的春光。

並不知道月走為了找自己而掀起了一番腥風血雨,天玄一雙深棕色的眼睛直直地將唐臻一張俊顏映了出來。

唐臻的手順著他的意誌,輕輕j□j著他的身體。

天玄嘴裏不住地喘息,毫無意識地呻、吟著:“我要,要。”

唐臻湊近了天玄,輕輕吻著他的耳郭。

耳郭是天玄的敏感點,隻要輕輕吻著就會出現戰栗。

天玄毫無自覺地迎合著唐臻的手,他自己的手似乎也在摸索著,想要去觸碰唐臻早就已經腫得不像話的地方。

屋內一片暖暖的粉色,連帶著燭光也變得溫柔多情起來。

昏黃的燈光在天玄白皙的臉上留下一些投影,似乎也想親近一下這個漂亮的青年。

唐臻濕潤的舌頭順著天玄的耳朵一路向下,輕輕舔舐著天玄柔細的脖子。

天玄的皮膚上似乎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聞著總會讓人心曠神怡。

唐臻曾經非常慶幸,因為隻有自己才能如此接近天玄,隻有自己才能看見不一樣的天玄,聞著他身上醉人的味道。

天玄並不喜歡靠近別人,也不喜歡跟別人多說話。

可是這一點,在唐臻身上卻完全找不到痕跡。

天玄在對待唐臻的時候總是話很多。

他有時候會一直喋喋不休,就好像總有說不完的話。

可是一旦有外人在場的時候,他就又變得沉默寡言,就好像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唐臻他而別稀罕天玄的這一點。

就好像有一樣東西,那是隻屬於你的,別人無論如何努力,付出多少,都無法搶到的東西。

別人隻能眼紅地看著,嫉妒著,卻對這樣的現狀無能為力。

而天玄現在這樣的媚態,也隻有他能看見。

原本就漂亮的青年,因為身體的變化,而呼吸異常沉重。

他一雙似乎深棕色的眼睛似乎因為染了情、欲,也變得比往常更紅更亮。

他一雙手是毫無意識地,卻無處不在挑逗著唐臻,仿佛想要試探一下唐臻所能夠忍耐的底線。

天玄的衣服因為他嫌礙事,而自己脫掉了。

仿佛看不順眼唐臻身上的衣服一般,他開始動手撕唐臻的衣物。

那動作顯得有些粗魯而急躁,卻將唐臻心裏的火全都勾了起來。

唐臻忍的頭上的青筋都開始突突地,一雙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也變得通紅。

他現在隻有一個想法,狠狠地幹這個把自己迷得神魂顛倒的小妖精,聽他大聲地呻、吟,看他迷亂的表情,讓他在意亂情迷的時候叫出自己的名字,最後哭著求饒,然後歡愉過後渾身乏力癱軟在自己懷裏。

唐臻恨不能將他整個兒吞入腹中。

天玄忽然一個轉身將唐臻推倒在**,壓著他開始主動親吻。

他抱著唐臻的脖子,仿佛吸血鬼一般咬著唐臻脖子用力吸允。

唐臻任由他吸允著,一隻手取悅著天玄的小兄弟,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天玄胸前的突起。

天玄胸前的果實已經變得非常飽滿而紅潤,簡直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就算唐臻此刻已經瀕臨爆發,卻還是考慮著天玄是第一次,不能著急,隻能慢慢來。

他輕柔地將天玄放平在**,立刻壓過身體,堵住那張隨時都在**著他的小嘴。

一邊手不停撫摸著天玄已經變得非常堅硬的地方。

天玄的那裏帶著粉粉的顏色,硬挺起來的時候形狀很是完美。

唐臻撫摸著天玄的東西,輕輕吸允著他胸前紅色的果實。

天玄發出了輕輕的呻、吟,像是禁受不住刺激一般隱忍難耐,又有些支離破碎。

天玄雙手抱著唐臻的頭,雙腿也不自覺地纏住了唐臻的腰,像是要將整個人都掛在唐臻身上一樣,一點也不想鬆開。

唐臻簡直想要將這個妖精一直留在**,一直狠狠地幹到他不再整這麽多幺蛾子勾引自己為止。

因為忍耐得辛苦,此刻唐臻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

他呼出來的氣體也都是高溫,一點一點灼燒著天玄的皮膚,讓天玄乳白色的皮膚都因為他的觸碰而呈現出一些情x的色彩。

“……”

天玄似乎開口說了一句什麽,唐臻並沒有聽清楚。

他抬起頭,將自己的耳朵湊到天玄嘴邊,想要聽清楚天玄剛才說的是什麽。

可是他卻隻聽見天玄均勻的呼吸。

原來天玄竟然睡著了。

唐臻無奈地看了看天玄依然昂揚著的東西還掌握在自己手裏,完全沒有軟化的跡象。

天玄身上也全是因為情yu而產生的紅色。

就連天玄的心跳聲也還沒有完全恢複。

可是就在這麽要命的時候,天玄竟然睡著了!

唐臻苦笑了一下,以後他改對自己的技術多麽不自信了啊?

就連做到的一般都能睡著,明明身體一副yu求不滿的樣子。

精神因為酒精的緣故而不得不進入休眠了嗎?

唐臻知道,天玄一旦觸碰到了酒精,就會變得非常反常。

第一次就是這樣,這一次也一樣。

可是天玄睡著了,他再禽獸也不可能繼續做下去了吧?

這種時候,唐臻真的非常苦逼地想要抽一支煙來舒緩一下內心的無比糾結。

這特麽的人幹事?

就連平日裏總是溫文爾雅示人的唐臻也忍不住在這個時候爆粗了。

唐臻無奈地繼續著手裏未完成的活。

就算睡著了,身體也還是需要著,總不能因為小妖精沒感覺了就讓他一直憋著吧?

唐臻隨意捏了幾下,天玄果真就射了出來。

他隨意扯了一塊布擦了擦手上濁白的**,又看了看天玄純良無害的睡臉。

他輕輕捏了捏天玄的鼻尖,完全是無可奈何的語氣道:“妖精,今天就放過你了。”

總有一天,要把這些全都從你身上討回來。

而天玄在睡著之前說的那句話是:“主線任務,阻止魔修搶奪仙器。”

作者有話要說:恩沒錯,試試就是,我們家小攻又要憋著了

這肯定是為了以後更好地幹活!

連作者都覺得,估計沒有這麽苦逼的小攻了

歎氣

唐臻:你敢再假惺惺一點?

唐臻抽鞭子

快來管管你家攻!

7851:你竟然不讓他聽見這一次的主線任務!我再也不聽你的了

作者(爾康手):雅蠛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