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酒神”,自然非高大海莫屬,據本人講,他老爸就是個酒鬼,從小他就是吃著奶酒長大的,一點都離不開酒,酒量大得驚人。

“色神”方瑞,天生一副勾魂的桃花眼,人稱美女殺手,小學就開始了獵豔之旅,交過的女朋友不計其數,常常自詡情聖,隻要被他看上的女人,從來沒有失手過,但人家不管怎麽風流,都堅持一個核心原則,那就是:“朋友妻不可欺,堅決不當陳冠希!”

隻要是他朋友的女人,從來不染指一分一毫,所以,方瑞盡管是色神一個,但也不缺知心朋友。

“財神”就非雲龍飛莫屬了,雲家那是華夏首富,雲龍飛本人又很大方,反正不是他自己賺的,在學校可以好像散財童子似的,揮金似土,仗義疏財。

“氣神”指的是脾氣的氣,而且還是個女孩子。此女名叫慕容靜,名字起得倒是挺文靜的,而實際上本人脾氣異常火爆,堪稱是個女暴龍,性格豪爽潑辣,有點男人的性格,完全和“靜”字貼不上邊。

這“酒色財氣”四位大神在學校裏堪稱傳奇人物,四人私交也都不錯,後來義結金蘭,按照年齡排行,財神雲龍飛在第一位,酒神第二,色神第三,氣神第四。

高中畢業後,這四位大神雖然各奔東西,但感情聯絡不斷。

*****

一身警服的慕容靜顯得颯爽,雖然眼角眉梢還帶著當年的潑辣火爆,但雲龍飛怎麽也無法和在高中裏梳著小平頭、打架一個頂倆、罵人能把男生都罵哭的那個“假小子”慕容靜聯係在一起。

“雲大哥,認出我來了?”慕容靜嫣然一笑。

“哈哈,真是小靜呀!沒想到兩三年不見,你都當上警察了!”雲龍飛又驚又喜,心中卻暗想當年女暴龍都成了警察,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呀!

“這有啥奇怪的?人家老爸是南滄公安局副局長……”方瑞插嘴道。

慕容靜瞪了他一眼,厲聲道:“三哥,你胡說什麽,是不是我剛才摔得你還不夠狠呀?”

“行行,算我多嘴,你這丫頭見麵就摔了我一個大跟頭,骨頭都快散架了!”方瑞哭喪著臉。

“哼!我這是小小的教訓你一下,要你以後長點見識,別見到美女就往人家懷裏撞!”慕容靜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你是美女?哈哈,我根本就沒辦你當女人!”方瑞嘿嘿幹笑著,身子卻躲出老遠,生怕慕容靜脾氣爆發再給他摔出一溜跟頭,對付這個暴力妞他是一點辦法

也沒有。

雲龍飛擔心這倆人掐起來沒完,忙插話道:“小靜,你找我有事嗎?”

慕容靜噗嗤笑道:“大哥,我是警察呀,這次來是了解案情的,你們雲氏集團已經報了案,難道你不想查出暗殺你的凶手嗎?”

雲龍飛哈哈笑道:“是這樣啊,那我把整個事件的經過都告訴你吧!”

*****

慕容靜剛做完筆錄,雲天鐸聞訊後就趕來了,見雲龍飛醒了過來,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回來。

雲龍飛閉上了眼睛,淡淡地道:“爸,我沒事,大老遠的那您都驚動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龍飛,等你病好之後,你還是跟我回燕京吧!”雲天鐸鄭重其事地道。

“爸,我不回去!來的時候我都發誓了,不把南滄分公司帶出成績來,永遠不回燕京!”雲龍飛倔脾氣又上來了。

“唉,你這孩子怎麽這麽強呢?你爸爸也是好心呀!”一旁的韓雅琴插話道。

雲龍飛沒說話,心中暗道這些年我們父子關係緊張,還不是你這個女人在背後挑撥?真是納悶了,我爸爸一世英名,怎麽會看上你這樣心如蛇蠍的女人?

雲天鐸知道兒子對自己不滿,這些年來父子關係不知不覺間出了裂痕,他心中一陣無奈,真是清官難斷家務事,任憑他在商場上怎樣叱吒風雲,回到家裏,依舊是一籌莫展。

病房裏的氣氛有些尷尬,韓雅琴見雲龍飛氣色不錯,連呼吸機都不用了,禁不住偷偷瞪了兒子雲鷹翔一眼,暗自恨道:“你這個小子剛才是怎麽搞的,不但沒把他害死,還把他弄活過來了?”

這時,主治醫師高大海帶著大口罩,從外麵闖了進來,沉聲對雲家人道:“我們要對患者進行一次全方位的檢查,請家屬暫時離開這裏,謝謝。”

雲天鐸隻得帶著夫人和兒子再度離開了病房。

雲龍飛等他們走了之後,這才睜開眼睛,向高大海一笑:“我現在感覺良好,根本不用檢查,明天安排我出院吧!”

他現在著急回去煉丹小試身手,這消毒水味濃烈的醫院一天都不想呆。

高大海卻一臉嚴肅地道:“那怎麽行?你昏迷了十天剛剛蘇醒,必須接受一次全方位立體式的檢查,我是職業醫生,必須要對患者的生命負責?”

“職業醫生?我看你是職業殺手吧?離我遠點!”

不論雲龍飛如何抗議,高大海還是履行了一個醫生的職責,在他身上安上了個各種現代

化的醫療器械。

折騰了足足半個小時,檢查結束,雲龍飛除了身體有些虛弱外,其他生命體征都很正常。

“哈哈,大哥,你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呀!留院觀察三天後,就可以出院了!”高大海嘿嘿笑道。

“什麽?還要留院觀察三天?我現在就想走!”

“不行!這是醫院規定。”

“那好吧……”雲龍飛假意應允,心中卻道,腿長在我身上,你還能管得了我?

高大海呆了一會兒,看看天色已晚,這家夥酒癮又上來了,看**的雲龍飛正在呼呼大睡,便站起來往外走去。

雲龍飛住的是單間病房,是醫院裏最高檔的了,裏麵電視空調等家用電器一應俱全,旁邊還有個電話。

雲龍飛一直在裝睡,等高大海走後,隨手抄起電話,撥通了助手殷沸的手機號。

“在哪兒呢?”

“雲總,我在公司呢!”

“派輛車聽到醫院門口,我要出院。”

“好的,十分鍾就趕來。”

雲龍飛撂下電話,換上了來時的一套西服,來到門旁邊一看,不禁心頭一顫,隻見門外走廊裏站的都是韓雅琴帶來的保鏢,足有十多個,在走廊好像站崗似的立了一排。

“怎麽回事?把我看起來了?”雲龍飛心下一沉,急忙回歸身拿起電話,再次打給了殷沸:“殷兄,咱們的人怎麽都撤了?”

“是韓總監的意思,說咱們的弟兄連日*勞,都累了,她要換換崗,於是就把她的人派來了。”殷沸不溫不火地回應道。

“韓總監”就是“後媽”韓雅琴,她在雲氏集團擔任財務總監一職。

雲龍飛撂下電話,腦子一轉,心中暗想韓雅琴什麽時候能發這個善心呀,派這麽多人看著我肯定不懷好意,想要掌握老子的行蹤嗎?沒那麽容易!

這些天來他一直就在想那天的刺殺行動,到底誰是幕後主使,殺手為什麽來的這麽快,似乎是掌握了他的確切行蹤,因此也不排除身邊有內鬼。

如此一來,事情變得撲朔迷離了,外有殺手,內有奸細,稱得上是內憂外患,雲龍飛知道自己的日子還真不好過呢!

左思右想,現在要想突破重圍,隻有從跳窗戶跑了,他來到窗台邊,他住的是二樓,下麵正好有個緩台,緩台下麵是住院樓門口。

雲龍飛算了一下距離,從窗戶跳到緩台,再從緩台跳下去,雖然他身子弱一些,但頂多磕一下子,問題不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