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獄雪山深處一處四季長春的穀內,突然像是有什麽東西吸引著穀內的一切事物一般,原本平靜的穀內此時狂風大作,淡淡的凝結成霧的靈氣瘋狂地朝著穀中心湧去,穀內的所有奇花異草全都在瞬間成長,點點光芒從那些花草或者樹,甚至水中慢慢冒出來,一點點聚集在一起,匯成一條長長地光帶衝著風的中心飛去。

狂風中心處,正做著一個男子,隻見此男子麵館如玉,溫文俊逸,一襲銀白色長衫將他完美瘦削的欣長的身材,雖然閉著雙眼沒辦法讓人看清他的神采,卻仍舊可以想象出,那雙眼,必定是燦若星辰。

漸漸的,風變得更加狂肆,幾乎將穀內的一切都要吹散,而那麽多的靈物,卻詭異地在風中越長越茁壯,霧氣從先前的迷蒙變得透明,又突然變得更加濃鬱,直到許久之後漸漸消散,露出霧中心處的男子。

終於,風,漸漸停息了,靈物的成長,也漸漸停止了,閉著雙眼打坐的千淚慢慢睜開那雙璀璨的眼,淡淡地看向頭頂處漸漸聚集的黑雲,眼皮子一跳,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

唉,果然,天劫到了······

輕輕站起身,身影飄渺,不似人間的存在,風輕雲淡地看向天空,千淚並不懼怕那所謂的天雷,因為他知道,凝兒為他準備的一切足以讓他抵擋百次前次的天雷,隻不過······想起凝兒給他的那些寶物,他便是一陣的無奈。

不錯,那些寶物性能是很不錯,對抗天雷是綽綽有餘(在某丘比特身上試驗過)隻是,但是,可是······那名字實在是太難聽了······

就說現在他手上的這東西吧,是一個半圓形防禦型的天罩吧,明明非常的漂亮,她偏偏取名字叫什麽狗屁不通,意思就是隻要被罩住,就會把你,哪怕你放的屁也沒辦法從裏麵出來。

還有那地上的那根十分怪異的金屬竿子,那一根將近兩米長的竿子,直接插進土內,還有個通俗易懂的名字——避雷針——!!怎麽看怎麽怪異!

哪怕是一直心性淡薄的千淚也不禁暗暗抹了把汗水,他有些無語地看著那避雷針頂端在不停地轉圈的針尖,心底對他那愛玩的寶貝實在是有些不知道說什麽好。

於是乎,千淚從茅屋中端來了一張小桌子,一個小凳子,慢悠悠地坐在桌邊,拿起茶悠閑地喝著,在重重寶物的保護下,像在看電影一般,看著那一點也不知趣的天雷砸在重重禁製上,開出朵朵絢麗的雷花“恩,難怪凝兒要我在度劫的時候最好喝點茶,原來是這樣!”也估計沒有人能夠像他一樣度個劫都像是在看戲的了,要知道,換做是其他人的話,看見那天雷就已經嚇個半死,更別說去抵抗了。

九道天雷劈下來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剛好在千淚喝光十壺茶,喝的他直想上廁所的時候終於消散了。

千淚站起身,看了眼早就變回原來的日照當空的晴朗天氣,微微一笑,平靜的心,忍不住一陣激動。

凝兒,我終於,可以來找你了!那麽多日子的瘋狂修煉,那麽多日子的孤獨終於沒有白費。

淡淡地看了眼穀內的景色,千淚終於一個飛身,朝雪山外飛去。

他知道,這些靈物即使不帶走也不會有人來拿,因為這裏,是他和凝兒的家,沒人能夠進來的獨屬於他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