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明了的時候,便再也找不到逃避的理由。

當心終於明確了方向後,便再也不會迷惘。

數日後,上官無情又帶著一副欠扁的笑容出現在曲沁凝麵前,當然,還免不了被某女一陣暴打,理由——誰讓他搞消失?害的她都沒人可以玩。

所以當上官無情再度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時候,便是這樣一副鳥樣——原本俊逸瀟灑的麵容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布滿青紫色掐痕的臉,原本的一雙迷人的桃花眼現在變成了標準的熊貓眼,淩亂的頭發不知道被她用什麽定型成了爆炸頭,據說,想要恢複得要7天的時間,嘴角也被烙上了兩塊大大的青斑。

不過據所有親眼看見被曲沁凝狠狠暴打上官無情的家丁說,其實在被打的時候,他家主子似乎還是非常享受的,問理由?他們怎麽知道?

隻是知道,在那樣慘無人道的情況下,他家主子竟然還能夠笑得無比······呃······無比花癡,對,絕對是花癡,讓他們懷疑,這個人到底是不是他家主子。

“那······那個······這真的是那個女娃娃做的好事?”花千歲(二師兄)看著對麵不遠處早就不成人形的上官無情,突然感到一陣惡寒,他連忙悄悄湊到丘比特麵前小聲問著他“那是不是你在家的時候就得麵對這些啊?”惡寒,光是看上官無情那副慘樣就知道她下手絕對是毫不留情,還好,還好自己明智,沒有去得罪那個狠毒的女娃娃,要不然,他就要慘了。

“切,這有什麽?這也隻不過是一點小小的懲罰罷了,”完全不顧自己這話說出口會有什麽樣的結果,丘比特微微不屑地瞥了眼此刻正小心翼翼地挨著自己的花千歲,真是的,取什麽名字不好?偏偏姓花名千歲,還據說是他家師父姓花,所以將自己的弟子都取為花姓,惡~~~一聽就知道是個超級自戀的師父,竟然比那女的(曲沁凝)還要自戀,最起碼她沒有叫他改名字啊!“再說,那也是他不對,切,無緣無故消失了那麽久,害的我都找不到人陪我練功了,活該他被打!”典型的人家痛苦他就高興地類型。

一聽見這話,花千歲便立刻施展法術瞬移到離丘比特十米遠的地方非常謹慎地看著他,生怕他一個玩性大氣也像曲沁凝一般給他“化妝”嗚嗚,他才不要,他現在已經夠英俊的了,不需要再“化妝”了,真的一點也不需要了。

看了眼諂媚地笑著的上官無情,花千歲做出了個很明智,但是卻很小人打的決定——一陣風,逃了!

“凝兒,你的氣還沒消啊??”上官無情無視眾人看好戲兼別笑的表情,不確定地笑著(雖然此刻他的笑就如同鬼哭一般)看向看也不看自己,坐在曲魅邪懷中吃著他送到嘴邊的葡萄的曲沁凝,終於明白當他出現的時候曲魅邪嚴重呢那幸災樂禍的笑意是怎麽回事了,原來,他早就知道她會那樣對他。

不過,隻要他能夠不再生他的氣就行,就怕她會一直生氣而不理他,那樣才是他最不能接受的。

終於想明白了,不管她是不是又未婚夫,不管他對她如何,隻要還有一絲的希望,他就不會放棄。

鍥而不舍地期待地看向曲沁凝,上官無情眼中閃過一抹柔情,他微微朝著曲魅邪點了點頭,隨後便從衣袖中拿出一塊通體碧綠,裏麵隱隱似乎還有水波流轉的玉佩,對這她輕輕一笑“凝兒別生我的氣了,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作為賠罪,我把這塊玉佩送給你好不好?”

“哼!”曲沁凝有些不情願地從美食中回過神,不情願地看向上官無情手中的玉佩,頓時,她眼前一亮“咦?這個玉佩???”回頭,看向曲魅邪,見他也是一臉詫異地看向那塊玉佩,知道他們之間想的是一樣的,她又回過頭,猛地將那塊玉佩搶到手中愛不釋手地把玩著,一邊還不忘警告上官無情“這可是你說的哦,這塊玉佩已經送給我了,別想再要回去!!”

這玉佩竟然還有一點靈性,通體碧綠沒有一絲的雜質,玉佩中竟然還有已經結成水的濃厚的靈氣,那可是好東西啊,正是她需要的,如果把帶在身上的話,就可以隨時隨地吸收靈氣來加固自己體內一團亂,甚至還橫衝直撞的氣息了。

飛速地將它掛在腰間,曲沁凝沒有注意到上官無情眼中一閃而過的奇異光芒,隻有曲魅邪,玩味地邪笑著看了他一眼,便又低頭寵溺地揉了揉曲沁凝的頭發含笑道“凝兒,既然都已經收了人家的禮物,那麽就別生氣了,我看他已經夠慘的了!”

“哼,看在禮物的份上,我就不生你的氣了。”

“真的?”

“當然是真的!”難不成這還有假?況且,她才沒有真正生氣呢,嘿嘿,不過,能撈到這樣一塊好東西,真是爽啊,那是不是以後自己多生點氣,就會多拿到些好東西?

恩,有可能,看來自己以後還是得多生氣才行。

正當曲沁凝心懷鬼胎在那裏亂想的時候,上官府的總管出現在眾人麵前有些為難地看向自家少爺“莊主,宰相有情莊主和各位到宰相府相聚,說是今晚是替聖女回來辦宴接待,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