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蘇瑤在外麵簡單吃頓快餐,就回到了單位,下午繼續上班,孟昭輝和劉憬錚兩人詢問我“盜靈”的情況,我搖了搖頭,難以說清楚那個場景,是真是假。

“你們都去過了幾位受害者的房間,覺得有什麽蹊蹺之處沒?”

劉憬錚擅長古代機關,對於細節位置的把握很強,搖頭說:“沒發現什麽有用線索,肯定不是入室行凶,在死者身上沒有發現被襲擊的痕跡,甚至連起碼的掙紮和打鬥都不存在,完全是自殺或被嚇死的結果,這樣一來,我們追查外部因素致命的方法,就不適用了,可以說,毫無進展和收獲。”

“孟警官,你在現場發現什麽陰氣,或有奇怪感應沒?”

孟昭輝歎道:“以我茅山弟子的能力,也沒有發覺幽靈出沒的痕跡,所以更覺得蹊蹺。”

蘇瑤驚訝萬分:“你真的能感知幽靈的存在嗎?”

“在我的宗門看來,幽靈是真正存在的,不過肉眼是看不到的,它極其微弱,就好像一股氣團,飄過的地方,會有陰冷的風吹起,事實上,我們誰也看不見風,卻能通過風吹動落葉的痕跡,來判斷它移動的趨勢,感知它存在的瞬間……”

我忍不住打斷了他的言論:“未必是幽靈,也有可能是人為,比如,他們中過很強的心理暗示,隻有極其厲害的催眠師才能給她們植入一種恐怖扥思想,讓她們自己精神崩潰,先後自殺在密室中。”

“那為什麽是密室,又都死在了午夜呢?”蘇瑤不解地問。

我解釋著說:“因為單獨生活的人,一到了夜晚,往往越容易害怕

,生活在群居寢室,恐怖感就會降低,而午夜又是最安靜的時候,一旦半夜驚醒,配合自己恐怖情緒,不斷給自己心理暗示,才容易發生突然死亡!”

“可有些意外地死在了戶外,並不是都在午夜啊?”

我皺著眉頭,沉思說“這才是蹊蹺的地方,現在我們難以證明,那些死在戶外的受害者,是否也是密室死亡案件的延續?兩者之間,是否有什麽聯係?”

劉憬錚盯著檔案袋,疑惑地說:“那些室外輕生的人,這半個月內,全市登記在案的死者,足有幾十人,當然,生活中實際遠不止這個數,許多死者家屬並沒有報案,不過這些自殺案件,有的需要排除在外,市公安局經過排除,給出了自殺原因,隻有那麽七人,家人和朋友圈,根本無法解釋這種自殺行為,會發生在他們身邊,那七人應該衣食無憂,相對較幸福才對。”

這時高爽推門走了進來,看到我們幾個正聚在一起談論著,微微一愣,然後說道:“我對這幾個受害者電腦硬盤,還有手機通訊記錄,進行了搜查與解碼,發現一些了線索,第一位受害人孫威,與室外自殺的梁波、程佳佳為朋友關係,第二位、第三位受害者相互熟悉,與室外輕生的三人都是朋友關係,其中還有情侶。”

“這麽巧合?”我們四人聽完之後,都大吃一驚,頓時感覺到渾身發冷,仿佛有一股死亡的氣息降落,籠罩著我們,打心底有一種惶恐感。

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為何他們會離奇死亡,一個個選擇自殺,是被幽魂索命導致殞命,還是不堪精神折磨才選擇這樣解脫?

難道真的是詛咒降臨在他們身上嗎?就像法老古墓內的邪惡詛咒那樣,逐一以死謝罪?

“想不通,實在難以解釋,也太詭異了吧?”孟昭輝在一邊直搖頭。

高爽目光盯著我,詢問:“你上午不是去通靈了嗎,可有結果?”

我此刻不再隱瞞了,當著他們四個人的麵,把我通靈時候看到的畫麵講述出來,四人聽完之後,都渾身冒寒氣,下意識的動作,不自禁地回頭張望。

“宇哥,你看到這樣的恐怖畫麵,難怪不堅持繼續第二次通靈了。”蘇瑤臉色有些蒼白地說。

“這麽看來,田小磊他們,說不定真的去過一處民國時期的老宅子,進入探險,才會遭到厄運纏身?”

劉憬錚質疑說:“他們閑的沒事,去那種地方幹什麽?”

蘇瑤解釋:“這不好說,現在各個城市裏都有酷愛懸疑、探險的人組成的公會,裏麵的會員定期去參加探險,這樣推敲,這些人去過同一地方,在那裏發生了恐怖的事,看見了幽魂,被纏上了身,也就不足為奇了。”

我的精神一震,總結幾人的觀點,說道:“現在我們有了新的偵破方向,一是聯係文物局,調查市內是否還存在幾處民國時期的古宅,二是查找本市網絡平台上,一些熱愛懸疑、探險的公會,進入其中,看一看是否有這些受害者的足跡,最近的留言,以及本市最新發生的懸疑、驚悚的事件等,也許在這方麵,他們的消息,比我們還要靈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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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數少點,時間太晚,太困了,明天再補上幾百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