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魅惑

熱,如被烈火焚燒一樣……

諾西在‘床’上痛苦的翻滾著,身上澎湃似火的熱‘浪’揮之不去。?腦袋仿佛被重擊一般,疼的她不斷哆嗦著。

她死死咬著嘴‘唇’,直到‘唇’瓣被牙齒割破,一股濃烈的血腥刺鼻。她才駭然驚醒,掀開了滿是血絲的眸子。

夜好靜啊,隻有連綿的雨滴在無情的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音,似在彈奏一首悲鳴的曲子。

掙紮著起‘床’,諾西一瘸一瘸的走到了窗前,望著漆黑的夜空出神。

頭疼,‘腿’疼,身體也疼!可都沒有她破碎的心疼。

房間的氣息好壓抑,她打開窗戶,一股‘潮’濕的,夾著雨滴的冷風吹了進來。她迎著風,感受這冰涼的一切。

任時光匆匆流去我隻在乎你,心甘情願感染你的氣息……

驀地,一縷諾西分外熟悉的歌聲響起,她頓然一驚,慌忙從窗戶探過頭去瞄著。

隻是夜太黑,她隻隱約看到了一輛緩緩駛過的吉普車。

吉普車裏傳出鄧麗君的歌聲,讓她的心緒頓然回到了和安辰墨在一起的那些時光。

他和她都喜歡這首歌,因為唯有這首歌,才能詮釋他們之間的感情。

沒想到在這異國他鄉也能聽到這歌聲,真是難得!

癡癡的望著逐漸消失的吉普車,諾西眼神特別的空‘洞’。以至於弗萊德來到了她的身後,她都不知道。

“諾西……餓不餓?”

弗萊德看著諾西滿臉的‘潮’濕,心中隱隱作痛,唏噓得不得了。

“不餓。你怎麽還不睡?我以為很晚了。”

諾西的呼吸中噴著濃烈的熱氣,弗萊德頓然一驚,抬手覆上了她的額頭。

“你在發高燒,肯定感冒了。”

“沒事,我以前經常感冒,也一樣熬過去了!”諾西無所謂的聳聳肩,不以為意的走向了客廳。

即便是瘸著腳,她依然走得很幹脆。‘挺’拔的身姿似乎在努力營造一種冷傲的堅強。看的弗萊德心酸得不得了。

他很想告訴她,安辰墨來普羅旺斯了,而且開著車在瘋狂的找她!

可是他不能說,不能讓之前的努力功虧一簣。

“諾西,醫生不是說了,讓你不要隨便走嗎?‘腿’傷了要好好調養才是。”

看的諾西陀螺似得轉不停,弗萊德走過去把她抱在了沙發上,一臉凝重的睨著她,“你要不想當瘸子,就要好好的聽醫生的話。”

“那……給我倒一杯酒好嗎?”諾西抬眸,一臉渴望。

“不行,你的傷?”

“一小杯好嗎?”她‘舔’了‘舔’幹澀的嘴‘唇’,樣子很可憐。

“下不為例。”

抑鬱的歎息一聲,弗萊德起身為諾西倒了一杯紅酒。

把酒遞給諾西,他靠著她坐了下來。

“諾西,其實……”

“弗萊德,明天去玩的東西你準備好了嗎?小妹的石膏剛拆掉,‘腿’還不能‘亂’動,輪椅也要記得帶上。”

弗萊德語音未落,忽然從臥室走出來的裴娜就打斷了他的話。

她身上披著一件齊‘臀’的睡袍,鬆鬆的腰帶並未遮住她飽滿的酥‘胸’。一雙美‘腿’也那麽‘露’著。‘性’感無比。

她走上前,靠坐在茶幾上,邪魅的瞥了弗萊德一眼,“你深更半夜不睡覺,就為了跟我小妹說話啊?”

“是啊,睡不著!”弗萊德收到裴娜的警告,眉間已是有些不悅。他冷冷瞥了她一眼,不再說話。

“既然都睡不著,那就來狂歡一下吧。”裴娜翹起美‘腿’,‘露’出了裏麵若隱若現的幽穀。她的睡袍裏麵竟然未著寸縷。

不過這旖旎的‘春’光,也隻有弗萊德看到。因為她是坐在弗萊德這邊,背對著諾西。

弗萊德盯著裴娜故意‘露’出的‘春’光,嘴角泛起一絲明顯的譏諷,“想狂歡?好啊!”

既然有人主動送上‘門’,他又何樂而不為呢?

“你們等著,我去‘弄’點美酒來。小妹,你‘腿’上有傷,就少喝點!”裴娜傲然起身,婀娜多姿的走向了廚房。

片刻後,她捧著一桶冰和一瓶上好本土佳釀走了過來。酒已經被啟開,倒在了醒酒器裏麵醒酒。陣陣濃鬱的香味的撲來,讓人醉心。

弗萊德在英國可是有一個小小的葡萄園,專‘門’有人釀製美酒,所以他一聞就知道這是極品葡萄酒。起碼也有十來年的曆史了。

“來吧,為小妹早日康複,幹杯!”

“幹杯!”

“謝謝!”

諾西端著之前的一小杯葡萄酒一飲而盡,吧唧了一下嘴吧,她還想要。

裴娜搖搖頭,去到廚房給她倒了一杯橙汁。

“你‘腿’上有傷,不能多喝!萬一加重病情了,明天還怎麽看薰衣草‘花’海啊?”裴娜把橙汁遞給諾西,一臉的關切。

“好吧!”

諾西無奈笑了笑,端著橙汁喝了一口。她就那麽看著裴娜和弗萊德你來我往的,一杯又一杯。

很快,瓶中的酒就要被他們喝光了,但最先倒下的,竟然是諾西。

她軟軟的靠在沙發上,腦子愈加的昏昏沉沉。

裴娜睨著弗萊德邪魅一笑,朝臥室努了努嘴。

“等我!”

弗萊德輕挑的捏了一下裴娜的臉頰,抱著諾西走進了臥室,悉心為她蓋上被褥,印上了一個晚安‘吻’。

關上臥室的‘門’,弗萊德飛撲著朝端著酒杯在沙發上搔首‘弄’姿的裴娜跨了過去。

“‘女’人,你很放‘**’。”

弗萊德睨著裴娜,抬起指尖在她的紅‘唇’上廝磨。如火的眸子直接‘射’向了她兩顆飽滿的白兔。

他滾動了一下喉結,指尖緩緩下滑,遊走。在她的肌膚上輕輕打圈。

裴娜魅‘惑’的笑著,把酒全部含在嘴裏,她勾住弗萊德的脖子,‘吻’向了他的嘴‘唇’,再緩緩把口中的葡萄酒盡數送入他的口中。

舌尖,輕易的撬開了他的皓齒,在他口中肆無忌憚的席卷著。

弗萊德滿腹壓抑的‘欲’火,很快被裴娜撩撥起來,放肆的燃燒著。

所以說,男人為什麽是下半身動物?因為再矜持的男人,都經不起‘女’人如此‘誘’‘惑’。更何況裴娜還是一個尤物!

輕輕拉開裴娜束在腰肢上的帶子,那寬大的睡袍頓時敞開,‘露’出裏麵凹凸有致的嬌軀。

弗萊德靠在沙發上,輕輕滑下了裴娜的睡袍,他抱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低頭在她渾圓的傲‘胸’上輕啃著,用舌尖畫著美妙的圓心。一圈,又一圈。

裴娜‘挺’起了‘胸’膛,仿佛在索求更多。那一頭瀑布似得長發就那麽在空中‘**’啊‘**’的,特別妖魅。

“唔……寶貝,沒想到你那麽討厭我,竟然也舍不得我的嬌軀。嗬嗬。”

裴娜譏諷的笑著,一聲聲**的低‘吟’從她的喉間傳出,讓人骨頭都發酥。

“你那麽處心積慮的勾引我,我若不回應你,你豈不是很沒麵子?”

大掌滑過那嬌弱的渾圓,弗萊德垂眸睨著裴娜那平坦的小腹和茂密的叢林。他邪笑著,抱起她靠在了沙發頂上。

“你們兩姐妹,似乎很不一樣!”他喃喃道,指尖滑過叢林,直刺索馬裏海溝。

他未想到,哪裏竟然早就是一片‘潮’濕的沼澤。

裴娜‘吟’哦著,嘴角卻泛著冷笑,“不要拿我跟她比,我們其實沒有可比‘性’!”

她放肆的呻‘吟’著,一聲比一聲強。她並不擔心睡在臥室的諾西會發現,因為她喝的橙汁裏麵,她放了三顆量的安眠‘藥’。

按照她如今這糟糕的身體狀況,起碼得睡到明天下午了!

“你這裏,迎接過多少男人?”弗萊德譏諷的笑著,用指尖輕輕的在那茂密的叢林裏滑動著,進進出出。帶出一片明亮的水漬。

“你可以幻想一下,當然我不介意你譏諷我,因為我從來不在意這些。”裴娜微眯著眼睛,俏臉上泛起一絲緋紅,這是酒‘精’和歡愉‘交’織的顏‘色’。很魅‘惑’。

“沒關係,你可以比比誰更強,誰更有魅力!”弗萊德輕笑道,指尖在她凸起的小沙粒上‘揉’搓。

“唔……”

裴娜情不自禁的輕顫一下,霍然睜開了眼睛。看到弗萊德那邪魅的眼神,她冷然一笑,拉開了他‘褲’頭上的繩子。

咻的一下,寬鬆的‘褲’頭滑落,‘露’出他早就‘挺’拔的灼熱。竟然比科爾的還要大!

頓時,裴娜情不自禁的吞咽著,兩眼冒著油光。

“寶貝,來吧,不要客氣!”

輕咬著嘴‘唇’,裴娜的眼神‘欲’拒還休。她眼底有著毫不掩飾的渴望,她希望他瘋狂的入侵。

“‘女’人,你不先犒勞它一下嗎?它馬上就要進行大規模的掃‘**’,要先有點福利啊。”

弗萊德挑眉,意有所指。並且在她的軟地輕輕蹭著,撩撥著,就是不侵入。

這讓裴娜那狂襲的‘浪’‘潮’始終無法掀到最高峰。她蹙眉,附身握住他的灼熱,張嘴含了下去。

“噢!”

弗萊德情不自禁的低‘吟’一聲,輕輕的在她口中起伏,感受她美妙的靈舌滑動。

裴娜掀起美目,看到弗萊德滿臉的‘欲’光,她微微一笑,更是用力的席卷了起來。一次,再一次。讓他灼熱的地方愈加的腫脹。

“‘女’人,來吧!今晚的夜很長,我們可以放肆纏綿。”

弗萊德再也隱忍不住,支起身子把自己用力的送進了那緊致的軟地,狠命的衝刺著。

一‘波’又一‘波’的熱‘浪’襲來,整個大廳都衝刺著曖昧的氣息。

夜在慢慢滑過,離黎明的時光,也是越來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