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抓奸在床

裴娜頓然一驚,一下子坐在了安辰墨身上。?放下了一頭秀發,再抓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嬌‘胸’上。

安辰墨努力要推開裴娜,卻推不動,反倒變成了‘揉’‘揉’,再‘揉’‘揉’……

諾西一走進酒店的時候,就已經預感到不對勁。來的這個房間時。她的臉‘色’已經變得很難看。

她告訴自己,這是‘陰’謀,這是不可能的。

可看到在安辰墨身上起伏的裴娜時。她還是忽的被刺痛了。她難以置信的看著那熟悉的臉頰,覺得眼睛好酸澀。

感覺到有人進來,裴娜慌忙拉起被褥蓋住了她和安辰墨兩個人。她冷冷的看著諾西,還有她後麵的弗萊德。

“你們怎麽來了……”

她眉峰一冷,一臉的‘陰’霾。看到諾西直勾勾的看著安辰墨,她把被褥微微掀起,遮住了安辰墨的臉。

諾西目光下移,傻呆呆的看著那掉了一地的衣服碎片。這情景,怎麽那麽熟悉。

“諾西,你沒事吧?你們來這麽做什麽?弗萊德,你故意的嗎?”

裴娜斜眸睨著諾西,臉頰漾起一絲‘陰’戾。

“我們接到一個匿名電話,就匆匆來了。”弗萊德沒想到裴娜還真豁出去了,把自己脫得那麽幹脆。

他不得不佩服她,她為達到目的,真的無所不用其極。

“嗬嗬,我和墨在酒吧喝酒,有點醉了嘛,就一時沒控製住,所以……諾西,你應該不會介意吧?他說你們已經分手了。”

裴娜淡笑著,撩起了一頭淩‘亂’的秀發。“唔,好熱。你們打算就這麽看著嗎?”

“沒關係,你們繼續。繼續完了,我找他辦點事。”

諾西一臉‘陰’戾的道,聲音特別的空‘洞’:他竟然跟她的姐姐上‘床’!還有比這更無恥的事情嗎?

他找誰不可以?一定要找她?

“墨,西西來了,說要找你。”裴娜俯身曖昧的抱著安辰墨的頭,滿臉的柔情。

那光潔白皙的身子就那麽**‘裸’的展現在他眼前,讓諾西看的愈加的怒火焚心。

“王八蛋,你給我滾起來。”諾西一聲嬌喝,大步走了過去。

安辰墨聽得諾西的聲音,他用力支起身子,掀開了眼眸。他睨到身邊光溜溜的裴娜,並未有太大的反應。

而當看到諾西一臉冰凍的杵在‘床’前時,他忽的一震,頓時酒醒了不少。

“小傻蛋!”

他機械的叫了一聲,清楚的看到她的瞳孔裏瞬間燃起了兩團熊熊烈火。

“你TM的!”

諾西一聲咆哮,飛身朝著大‘床’撲了過去。一把抓起安辰墨就是一個過肩摔,把他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安辰墨那鬆垮的長‘褲’頓時順著他墜落的姿勢滑到腳踝處,樣子狼狽極了。

這鏡頭讓諾西看的更加的憤怒,她抬手就是一拳朝他帥的掉渣的臉蛋掄了過去。

“無恥,不要臉!”

她氣急的咆哮,掄起拳頭在他身上臉上毫不留情的揮了過去。

安辰墨越打酒越醒,越打越狼狽。

他引以為傲的鼻頭被諾西打的噴血,漂亮的‘唇’線也泛著一絲血跡。就連他完美的臉頰,也都青一塊紫一塊。

諾西如同一頭發瘋的母獅一樣,毫不留情的對他胖揍。

“你TM的紅杏出牆,我還沒宣布你可以偷食呢。你不要臉,你這人渣!我打你個半身不遂!”

氣紅了眼的諾西根本分不清是非,她一把抓起安辰墨,抬起膝蓋就朝他**狠狠撞了過去。

與此同時,她反側又是回旋踢,雪上加霜的把他踹了很遠。

安辰墨緊捂著小腹,死死咬著‘唇’瓣半天緩不過氣來。

諾西下手特別的重,差點把他打廢掉。

他瞪著血紅的眸子,不還手,不狡辯。他的嘴角甚至還泛著一絲淡笑:原來她是在乎他的。

屋子裏的另外兩人個個都嚇得不敢做聲。

裴娜沒想到諾西發起瘋來竟然如此驚天動地,她悄悄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浴室跑了進去。

她可不想被諾西胖揍一頓。

弗萊德看到安辰墨那狼狽不堪的樣子,嘴角泛著一絲冷笑:原來科爾說的好戲,就是抓‘奸’在‘床’!

嗬嗬!

看諾西這樣子,顯然她相信了!

也難怪,誰能相信孤男寡‘女’脫成那個樣子沒幹什麽呢?

“‘混’蛋,你怎麽能這樣。”諾西痛心的看著安辰墨,抬腳又是一踹。

安辰墨斜躺在地上,怎麽也沒法爬起來。他的酒被諾西踹醒了一大半。他已經能夠想起之前的一切了。

原來他在酒吧買醉的消息被爆料後,那個服務生主動來到安氏,要給安辰墨賠罪。並且邀請安辰墨去喝他調製的藍‘色’妖姬。

那種藍‘色’妖姬的‘雞’尾酒並不是所以酒吧都有。地道的更是少之又少,口感特別不錯,安辰墨本就念念不忘。見得服務生那麽誠懇的請他,倒也盛情難卻。所以就應約了。

期間服務生跟他說了好多最近的新聞,成功勾起他對諾西的傷懷。所以不知不覺喝了很多酒,不知不覺就到了這裏。

當然,也不知不覺的在‘床’上。

至於有沒有幹什麽事,他相信他沒有。

“小傻蛋,我沒有。”安辰墨喃喃道,抬手抓著她的纖‘腿’。

“還敢否認,我都看到了。”諾西抬手又是一拳,成功讓安辰墨躺下。

弗萊德看到安辰墨被狠揍,心中愜意得不得了。

他想起安辰墨在普羅旺斯打得自己脾髒裂開,心裏就恨得牙癢癢。當時如果不是他命大,他必然搶救不回來。

眼下,他其實特別想要衝上去把他往死裏打。可是他不能,他在諾西麵前,一直都那麽紳士。

看著她這麽生氣,這麽憤怒。必然也是對他念念不忘。

諾西打累了,‘揉’了‘揉’脹痛的拳頭,又唾棄的踹了安辰墨一腳,吐出了兩個字:“人渣!”

安辰墨抬眸看著諾西,眉間竟然有著一絲喜悅:她這麽氣,證明她根本就忘不了他!

“小傻蛋,我……”

“不準叫我小傻蛋。從此以後那個小傻蛋死了。咱們倆老死不相往來。”

諾西指著安辰墨的鼻子歇斯底裏的咆哮。“別讓我再看到你,否則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她囂張的警告,讓安辰墨瞬間就想起了第一次遇見她的時候,她也是這麽憤怒的警告他。

這一刻,那個小太妹形象又回來了。好熟悉的感覺!

他竟然很懷念她的這種囂張,這種流氓的樣子。

“小傻蛋,我沒有做……”

砰!

安辰墨語音未落,臉上就又挨了一拳,帥氣的臉頰頓時腫得跟豬頭似得。

“卑鄙無恥,流氓!”

“齷齪!”

他接話道,眼裏竟是淚光點點。那個原汁原味的小傻蛋,回來了。

“哼!”

諾西抬指彈了彈身上的塵灰,整了整衣服。一把挽起了弗萊德的手臂。

“親愛的,咱們走吧。”她的聲音放的很低,還透著一絲嬌媚。

弗萊德回眸衝安辰墨冷笑一聲,轉身與諾西大步離去。

“小傻蛋你……你給我回來。”安辰墨站起身想要追出去,卻不料踩到下滑的‘褲’管砰的一聲栽倒在地。

他再狼狽的爬起來,早就不見了諾西的人影。

經過這一頓劈頭蓋臉的狠揍,安辰墨的酒似乎醒了不少。

他氣匆匆的拉開衛生間的‘門’,見得裴娜斜坐在洗漱台上,抬起一條美‘腿’靠在鏡子那裏。漾起一雙冰凍的眼眸看著馬桶。

她的姿勢,特別的撩撥人。仿佛就是在等安辰墨走進來似得。

見得他氣呼呼的樣子,她掀眉邪魅一笑,“怎麽,進來想找我翻雲覆雨嗎?”她譏笑道,眼底竟然沒有半點懼意。

安辰墨的樣子很狼狽,鼻青臉腫的,嘴角還有一絲血跡。上衣已經被裴娜撕碎,長‘褲’也不知道掉哪裏去了。

他身上的四角‘褲’,緊致又合體,把他某個地方展現得淋漓盡致。讓裴娜很是悸動。

她看著他,嘴角泛著‘浪’‘**’的光芒。

“想試一試嗎?”她挑眉。

安辰墨目光一寒,冷冷掃了眼她引以為傲的嬌軀。

“身材沒半點看頭。”他冷冷道,取下‘門’框後的一件浴袍套在了身上。“你真的很無恥。”

“墨,你就對我沒有半點興趣嗎?”裴娜撩起垂落的發絲,‘露’出一雙渾圓的白兔,“你的自製力真的那麽好?”

“當你愛一個人的時候,就知道為她守身如‘玉’了。”

“可是,據我所知,諾西已經打算要跟你分手了。既然這樣,你幹嘛不試試別的呢?我對你的興趣從來沒消失過。我不做你的妻子,我們可以做‘床’伴啊。”

裴娜眼底泛起一絲邪魅的光芒,坐著的姿勢愈加的撩撥人。

“小傻蛋這輩子隻會屬於我,你最好警告那些別有用心的人,不要打小傻蛋的主意。”安辰墨冷冷的轉身,大步走出臥室。

“不要試圖再暗算我,否則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遠遠的,傳來安辰墨囂張的聲音。

裴娜臉‘色’一沉,眉間閃過一絲狼狽:“當你愛一個人的時候,就知道為她守身如‘玉’了。”

是真的嗎?為何她從來沒有這種想法?她為誰守身?

不,應該是,她被誰在乎過?

嗤笑一聲,裴娜走進了淋浴間,用冷水使勁把自己衝刷了一遍。

她很挫敗,因為這一次,他們又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