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花執意要報仇,她不想勸阻。等到楊花哪天累了,她會告訴楊花,自己願意與她出宮,過她們想要的生活。

如果放下仇恨,生活會很自在吧?悠兒想著,露出憧憬的笑容。

“你這丫頭,想到什麽這麽開心?”楊花看到悠兒自得其樂的樣子,失笑問道。

“姐姐,要不要睡一會兒?”悠兒直接轉移了話題。

“不了,我要習武。”楊花又開始鑽研那套武功。她覺得,這武功很高深,自己習好了,說不定真能報仇成功。

悠兒見楊花一頭又鑽進了武學當中,便識趣地陪在一側。

走出霧花宮的水緣,緊繃著俊顏。平時掛著邪笑的嘴角,此刻抿得很緊。

他身旁的李公公不敢吱聲,始終保持著幾步遠的距離,跟在皇上的身後。年輕的主子在心愛的女人跟前栽了跟鬥,心情好才怪。主子的心情不好,他這做奴才的,當然也不敢放肆,隻能做好奴才的本份。

那個女人,可惡。當著這麽多人落他麵子,挑戰他的權威,讓他這個皇帝麵子掃地。今日這事若是傳出去,一定會讓所有人知道楊花不是心甘情願做他的貴妃,是不是應該讓眾人對今日這事三緘其口?

於是他對身邊的另一位公公如此這般交待一番,那公公立刻領命而去。

即便如此,水緣的心情還是很不好。想到那個女人滿頭鮮血,以淡漠的眼神看著他的模樣,他便怒火中傷。

隻不過是一個女人,他為什麽要對她如此忍讓?很好,那他便去其他女人那裏,她們一定會樂意見到他才是。

“小李子,擺駕霧凡宮。”一轉身,水緣立刻想到了一個好去處。

“是,皇上!”李公公立刻來了精神。

這才對嘛。皇上是英明神武的一國之君,有如天神一般的男子,何必對那楊臣相的女兒如此念念不忘?隻不過是貌美了些,可要知道這皇宮中的女子,哪一個不是貌美如花?

新進的凡才人便是一個嬌滴滴的美人,皇上每次召她侍寢之後,都笑容滿麵,精神愉悅的神情,想是服侍得皇上極舒服才是。

“皇上駕道!!”來到霧凡宮的朱色宮殿前,小李子立刻稱職地尖聲道。

聽到李公公聲音的淩凡,立刻欣喜地迎出宮殿,嬌軟的身子倚在門前向外張望。

此女杏眼桃腮,紅唇似火,身段妖嬈多姿。一襲銀色素邊綺羅紗裙,襯得其纖腰似不盈一握,骨架極其纖細,臉上還掛著甜美的笑容。

待看到嘴角掛著邪魅笑容的水緣之時,便上前迎了上去,步姿款款生情,“臣妾扣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愛妃免禮!”水緣伸手將淩凡的纖手握在手中。不似楊花的手那般瘦骨嶙峋,卻是一雙豐潤光潔的玉手。

水緣看到她的那雙手,有片刻的怔愣。

淩凡看到豐俊邪魅的水緣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的纖手,露出一個自得的笑容。據她所知,除了將要被冊封的臣相之女,皇上最迷戀的就是自己。另外一些妃嬪美人,皆不是她的對手,就連霧水宮的水貴妃,也被皇上冷落已久。

平日裏皇上晚上才會召她侍寢,想不到今日白天皇上會突然駕臨霧凡宮,這便可想而知,她的魅力對於皇上來說可謂不一般。

隻要她再施展自己的妖媚之術,定能把皇上迷得團團轉。最好是能將他留在自己的寢宮,這便是打破後宮的規矩,他日自己的身份定當變得矜貴異常。

想到這裏,淩凡立刻將自己嬌若無骨的身子輕偎進水緣的懷中,嬌聲道:“皇上,你壞,這麽長時間不召見臣妾,臣妾好想念皇上。”

不管這裏還在外頭,外麵還有眾多宮女及太監正陪侍一旁,淩凡的纖手狀似無意地在水緣的懷中畫著圈圈,而後再一不小心,滑溜地探進水緣的襟口,輕輕撫摸著他結實的胸前肌膚。

水緣他喜歡這個女人,聽話,善解人意,在身體上懂得取悅他,在細節中也知道以他的意願為準繩,不像那個女人……

想到這裏,水緣變得極其不悅。怎麽一轉眼,他又拿其他女人來和楊花做對比?難道今生他已逃不開那具女人的魔障了嗎?

不,他不相信,要試過後才知道。

水緣看向懷中的淩凡,她的紅唇看起來香嫩可口,於是他毫不憐惜地吻上她的菱唇。

淩凡這才想起是在宮殿外,那些人的視線雖然沒有看向他們,但依稀可聞那些人的抽氣聲。

她熱情地迎合著水緣,努力地回吻著這個男子。他的一切,她都喜歡。隻要能和他在一起,隻要能討他歡心,要她做什麽都願意。

他的這個吻狂妄粗暴,卻令她愉悅,內心激起一記顫抖。

水緣把眼前這具女性身體抱進懷中,此刻,他要發泄自己的怒火,以及由怒火引起的強烈。眼前這具女性軀體,會是很好的發泄對象。相信她能滿足自己的強烈欲火,就是現在。

水緣把淩凡抱進霧凡宮室內,眾人見狀,當然是識趣地守在房外,不等打擾主子的鴛夢。

連水緣狂暴的吻所刺激,淩凡立刻張開紅唇,配合著這個狂放男子的熱吻,隻覺得有些暈頭轉向,從口鼻處不斷湧進水緣好聞的男性氣息,讓淩凡深深迷醉。她一聲嬌吟,主動褪下自己的衣裙,用小手緊緊環著水緣的脖子,緊抵著他的胸膛,身子蠕動著,迫切地需要這個男人用充實她空虛的身子。

“嗯……”淩凡再次輕吟,邊挑逗著這個男子,一邊急切地脫下他的龍袍,“皇上,讓臣妾服侍皇上。”

她的紅唇從他的唇跡一路延伸倒他的胸前,在他的突起前停住。輕咬,再啃噬,舌尖在他上麵極盡挑逗之能事。

水緣閉著眼,享受著淩凡在他身上製造的火花。果然,還是眼前的這個尤物懂男人,知道他要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