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楊花的速度不夠快,因為一愣神的功夫,水緣又擋在了她的前頭。

此刻的他臉上不再有笑意,繃緊了臉,瞅著楊花問道:“花兒,你真的要把我推向其他女人嗎?”

“我和你什麽也不是,你跟什麽人在一起,我都不會幹涉——你,你別過來,否則我對你不客氣!!”見水緣踏著大步,慢慢靠近她,楊花心裏急了。她怕,隻不過看到他噬血的眼神,她已經快無法呼吸。

水緣狠狠地盯著眼前這個女人,她一點在乎的情緒也沒有。他應該早知道這個事實,為何現在他還是這般憤怒?想要將這個女人狠狠地揍一頓?

為什麽他唯一真心喜歡的女人,完全不把他放在眼中,為什麽?

既如此,他又何必一再退讓。若不能得到她的心,他要得到她的人。或許這之後,他不會執著於這個女人。

想到這裏,水緣伸手便將眼前這個嬌小女人的身子提在手中,大跨步走到龍床之前,毫不憐惜地扔在**。

楊花被摔了個頭昏眼花,她掙紮著爬起來,一步又一步地往床後蹭,“你,你別過來,我會告你非禮。”她結結巴巴地把話說完,隨手找了個枕頭往水緣扔過去,想阻止他前進。

水緣解開自己的衣袍,除掉裏衣,很快一絲不掛,高高在上冷眼俯視著**的女人。

楊花見狀張大了小嘴,她好半晌才找回神智,趕緊別開臉,大聲吼道:“你這個臭男人,真真不要臉到了極點。你趕快滾出我的視線,滾!!”

她的話剛吼完,跟前便投下一片陰影,楊花驚嚇地睜大眼,尖聲大叫,“喂,你別過來,別過來!!”

水緣視若無睹眼前這個女人的慌亂,他現在沒有耐性。如果這個女人隻知道反抗他,那他會采取激烈的方式,不論她願不願意。

“花兒,今晚你逃不了。除了做我的女人,你別無選擇。”水緣冷聲說道。一伸手,楊花伸上那件美麗的衣裙瞬間化為碎片。

楊花抱著自己的身體,遮了上麵卻遮不住下麵,她羞憤難當,隻覺自己又回到了在山莊千嬌閣的那一天。

那麽多男人圍著她,想要糟踏她,就在她絕望的時候,是水天出手救了她。可是這一次,不會再有騎士來救她,因為這裏是皇宮,水緣是皇帝,沒有人敢來救她,沒有人。

水緣咬上那具美麗的身子,在夢裏多少次想象著於這個女人糾纏相擁,可夢醒後,卻發現隻是美夢一場。如今她就在跟前,他要把這個女人狠狠地占有。

他啃咬的力度加大,從她的嫩頰到香肩,再到她美麗的胸前,一直輕噬啃咬,如果有天荒地老。

她的肌膚香甜滑膩,不似其他女人的身上,總有著其他的香味,聞了頭疼。他放柔了吻的力度,仿佛把她當成稀世珍寶般,不敢太大力度。

奇怪,這個女人怎麽不反抗??

水緣睜開滿是的眼眸,看向楊花。隻見她美眸緊閉,雙唇微顫,唇色變得蒼白如紙。看到那礙眼的顏色,水緣大力吻上她的唇。

嬌唇香軟,如他想象般甜嫩。他的靈舌伸進她的口腔,想要激起她對他的渴望。他毫不費力地找到她的舌尖,將其含在嘴裏,輕吮啃噬。

他很動情地吻著,他的吻技一向很好,他的技巧,很多女人一眨眼功夫便會被他挑起,在他身下攤軟如泥。

可這一回,他努力半天的結果,楊花還是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裏。她沒有絲毫地回應,像是睡著了那般,又像是僵屍一般,一點動靜和回應都沒有。

水緣挫敗不已,這個女人以這樣的方式抗議,以為他就不會動她了嗎?一眨眼,水緣露出邪惡的笑容。

今日,他要這個女人知道,即便她沒有半天回應,他也會占有她。不隻如此,他還要她還上他的子嗣。

想到這裏,水緣的情緒頓時變得興奮異常。

他的手,輕探向她的溫暖之源,在那裏放肆地搗弄。

這時的楊花,再也無法無動於衷。她隻覺自己有如青樓女子一般,屈辱令她無法漠視正在呷弄她的手指。

眼淚,無聲滑落,“水雲,救我……”

聽到楊花破碎的聲音,水緣即將要占有她的動作一頓。抬起頭,他看向這個女人。此刻她的長發散落於枕間,仿如一個被人丟棄的破娃娃,淚流滿麵。她的嬌唇,還是蒼白得那麽礙眼。

這個女人對於他的觸碰,如此嫌惡,該死!

這個女人在他想要豪不猶豫地掠奪她身子的時候,嘴裏喚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該死!

他差點強/暴他最愛的女人,他,該死!!

水緣快速從那具女性軀體上麵爬起來,隨手撈起一件衣裳披上,再找了一些衣裳,往楊花身上扔去,冷聲道:“起來!抓緊時間,否則,我可能會後悔!”

他轉過了身體,不敢再看她。

是啊,他怕自己後悔。若錯過這一次機會,要如何才能與她親密接觸?他不敢看她美麗的身子,隻怕多看一眼,他便會不舍,直接將她占有己有。

原來這個世上,真有他得不到的人。是他在強求,不是嗎?

他做了這麽多,這個女人都看不到他的存在,豈不是很可笑?!水緣的嘴角嗌出苦笑,輕歎一口氣,他步出了室內,留空間給楊花。

楊花怔愣間睜開水眸,那個男人最後關頭,放過了她?是不是因為她無意間的那句低喃,令他在懸崖勒馬。

他其實也在乎水雲的,是不是?

這一刻,她突然覺得自己不再那麽恨那個男人。因為他最後沒有碰她,而是大發慈悲地放了她一馬。

楊花匆匆裹好那件男人長袍,因為是男人的衣服,太長太大,穿在身上令她很不自在。這件衣袍,是水緣的。

而她,正裹著那個男人的衣袍。如果自己這樣走出霧花宮,會不會被人取笑?

輕笑著搖頭,剛才她才從地獄關口繞了一圈,現在卻擔心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豈不是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