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給楊花多少害羞的時間,水緣已經將她打橫抱起,大步走向宮殿。他向要世人宣布,從今日開始,這個女人,從此屬於他一人。

楊花大聲尖叫,待叫出聲,才後悔莫急地捂住自己的紅唇。隻是為時已晚,因為他們這邊的動靜,還是令那些侍衛看向他們這邊。雖快速移了開去,還是知道他們將她與水緣之間的互動看盡了眼中。

真是丟臉,這麽多人看到她被水緣抱進霧清宮,明天關於她的消息,一定會鬧得後宮皆知。

洗完澡,楊花才磨磨蹭蹭地上了床。她剛上床,本來還在批閱奏折的水緣見狀立刻也跟了上來。

楊花見狀,自然緊張不已,“皇上,你,就躺在那個地方,不能動。”她自己躺在最裏側,而水緣躺的地方,則在最外側。隻有最遠的距離,她才覺得自己夠安全。

“花兒,我想抱著你的身子睡,可以嗎?我保證,這幾日絕對不占有你的身子。”水緣見楊花大力搖著頭,便下保證。

“不行,我信不過你——喂,你怎麽能這樣?”楊花的話還沒說完,她已經被水緣擁進懷中,緊緊的。

“花兒,你的身子很舒服,香香軟軟的。”水緣喃喃道。

“不光是我的,還有其他女人的身體,也是我這樣。”楊花不屑地說道。男人說起甜言蜜語的時候,總是隻能信一半。

水緣推開楊花的身子,驚喜地問道:“花兒,你是在吃醋嗎?”

吃醋?好像不是吧?就算她是吃醋,水緣為什麽要表現得這麽開心?這個男人,是不是有點問題?

“你知道就好,不要讓我知道你再去找其他女人,否則你要放我出皇宮。”她說這話,是為了以防萬一。如果她失寵,她也有後路可退。

水緣沒有立刻回答,不是前麵那個原因,而是聽她說要出皇宮的那話,不能輕易答應。再說他是皇帝,有三宮後院,如果不找其他女人,那他的後宮不是虛設嗎?

所以楊花這問題,還是不能輕易應允。

見水緣沒有回話,楊花也沒有再次追問。她知道,水緣是一個皇帝,他有後宮六院,那麽她與他之間,能達成一致嗎?

這個問題,她不想深入考量。現在最重要的事,是睡覺。掩嘴打了一個小小的哈欠,楊花在水緣的懷中找到一個很舒服的位置,便睡了過去。

等到水緣聽到楊花細小的呼吸聲時,他才發現,楊花並不執著於答案,因為這個時候,她睡了過去。

這是不是證明她不在乎他,所以才能心安理得地睡著?輕歎一口氣,他把楊花抱進內室,將她輕擱置於龍**。

她暈染的粉頰,泛著誘人的光澤,是健康的粉紅。忘記水雲後,她開心了許多。這個女人,以後是他的。

將她輕抱在懷中,剛開始他還規規矩矩地隻是抱著,看一眼她紅潤的粉頰,便忍不住輕吻了一記,再看一眼紅唇,便又親了上去。那柔嫩的觸感令他心神一**,他伸手將她的衣領裹緊,直到看不到的肌膚。

再看一眼她粉紅的臉頰,輕歎一口氣,水緣趕緊閉上了雙眼。何時對於女人,他需要隱忍自己的。小腹脹痛得厲害,如果可以,他會把這個女人直接叫醒,而後占有她的身子。

可惜,他答應了這個女人要給她時間。目前,他還不能碰她。

直到半夜,水緣才昏沉地睡過去,差點又過了上朝的時辰。好在他是習武之人,稍打坐後,便又恢複精神。

不舍地看了一眼還睡得深沉的女人,她倒睡得舒服,五日之後,他一定要將近幾日所受的折磨討回來。

睡到自然醒,楊花才從**爬起來。待看到前麵一眾排開的眾多宮女,她瞪圓美目,“喂,你們這些人都在這裏幹什麽,下去下去,我自己來就行了。”

穿件衣服這麽多人服侍,又不是殘廢。

“是,娘娘。”眾宮女齊聲應道,便退出了室內。

這還差不多,看來那天水緣下的命令管用。想也是,畢竟是皇帝,他說的話就是聖旨,別人敢不聽從嗎?

同理可證,水緣要她五天後侍寢,那她能僥幸逃出侍寢的命運嗎?他是皇帝,他說過的話就是聖旨。即便如此,她也還沒想好要怎麽辦。

她不想侍寢,一點也不想,因為她還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水緣。水緣待她很好,看起來也是真的愛她。能得到一個皇帝的愛,她是不是應該知足才是?

穿上衣服,楊花急匆匆離開了霧清宮。身後跟著的眾多宮女,全被她趕走。雖如此,卻還是跟在不遠處,離她有一段距離,不緊不慢地跟著。

她回頭瞪一眼,那些人便停下腳步。待到走遠一些,才又跟上來。

一直到她回到霧花宮,所有宮女才折回霧清宮。看這情形,就知道是水緣下的命令。

“姐姐,怎麽了?”悠兒見楊花垂頭喪氣地走進霧花宮,便大步上前問道。難道是因為侍寢的緣故,楊花才沒精神?

不過這男女情事,她不敢問出口。

楊花看了一眼悠兒,苦笑道:“沒事,就是覺得沒勁。悠兒,不是你想的那樣,昨天晚上我和皇上並沒有發生什麽。但是五天後,就難保不會發生什麽事情了。我的命,可真苦呀。”

她當然看出悠兒的眼神有些不妥,大概也猜到她在想什麽。有些事情,就是因為沒發生才煩惱,因為不願意。

“悠兒,我想出宮,不想待在這裏。你說我們,能逃出皇宮嗎?”楊花的眼睛一亮,問道。

悠兒瞄了一眼外麵,剛才楊花說的話,一定已經被希兒聽了進去。說不定下一刻,就會傳到水緣的耳中。

“姐姐,你就愛說胡話,在皇宮很好呀,我喜歡這裏,姐姐以前也很喜歡這裏呢。”悠兒強笑著道。

她的行動還在水緣的監視之下,於是她隻能昧著心,說著言不由衷的話。其實,她也想出皇宮,與楊花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