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意外的電話

“主公!”

個頭接近兩米,極為魁梧的典韋,向林揚拱手一禮,然後目光在地上被“布條”包裹著的竹簍上掃了一眼,敏銳的洞察力告訴他,竹簍裏有著輕微的動靜,似乎是一個活物。

“惡來啊!來來來,有件事讓你幫忙。”林揚看著比自己高出一個個頭的典韋,笑嗬嗬的說道,‘惡來’是他為典韋起的表字。

不得不說,典韋極為魁梧,相貌也很是凶悍,即便臉上沒什麽表情,一眼望去,第一時間也會聯想到“凶狠”這個詞。

古之惡來,名副其實。

“願為主公分憂!”這位主公沒有什麽架子,典韋早已知曉,但他不會逾越,抱拳一禮。

要是張飛在這,肯定早就嚷嚷開了,林揚看著恭恭敬敬的典韋,也有些無奈,時代如此,一些禮儀規矩已經刻到了骨子裏,並不是他可以改變的,也就張飛算是異類。

“這裏麵有條大蛇,有些凶悍,惡來你幫我把它取出,直接弄死就行!”林揚指了指地上被床單包裹著的竹簍,笑著說道。

“諾!”典韋拱手領命,心想原來是條蛇。

“切記小心。”林揚囑咐了一句,他可幹不過這條蛇,原著裏的郭靖也差點給這條蛇跪了,單論武功,郭靖可比剛剛練出內力的他厲害多了。

“主公勿憂!”典韋笑了一聲,他是山中的常戶,殺人躲進山中曾逐虎過澗的主,直至被趙雲尋到請來幽州。

區區一條蛇能耐他何?

典韋來到竹簍前,蹲下身子,輕輕一扯,“刺啦”一聲,床單應聲而開,然後隨意的打開了蓋子。

一條殷紅如血的大蛇,猛地躥出,直奔典韋臉上撲來!

電光火石間,典韋一抬手,就這麽輕而易舉的握住了蛇的頸部,看上去如同大蛇主動鑽進他手裏一樣。

大蛇被握住頸部,蛇身往典韋手臂上纏來,被他猛地一甩,力道過處,大蛇就沒了動靜。

林揚在一旁看的是目瞪口呆,直到典韋提著小碗粗細、通體朱紅的死蛇獻到他麵前,這才回過神來,畫麵美得不忍直視!

“劉三,命人將這條蛇的血放出來,存入木桶,一滴也不能浪費!”林揚看著大蛇在典韋手中如同玩物,苦笑一聲,喚來門口的親衛劉三。

“另外將蛇膽取出。”林揚想了想,補充道:“再命人把它做成蛇羹,賜予惡來!”

“諾!”

劉三走進房中,看著典韋手中的朱紅大蛇,有點吃驚,小心翼翼的接過之後,領命而去。

“謝主公!”典韋抱拳一禮,對於這位神神秘秘的主公是一點也看不透,單單這條蛇從哪來的,他就想不明白,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

府中下人的辦事效率還是很快的,小半桶蛇血與蛇膽很快送到,典韋也領命去享受蛇羹了。

這是梁子翁照方采集藥材,又費了千辛萬苦,在深山密林中捕到了一條奇毒的大蝮蛇,以各種珍奇的藥物飼養而成。

大蝮蛇體色本是灰黑,服了丹砂、參茸等藥物後漸漸變紅,喂養了幾十年,現如今已毒性盡去,通體變得朱紅,單單它身上的肉也很有營養,蘊含大量精氣。

但是林揚對蛇肉無愛。

穿越回現代,他到廚房拿來一個勺子,又把蛇膽放進冰箱,提著木桶來到了二樓的陽台上。

望著遠方水天一色的美景,林揚覺得這幢海景別墅沒有買錯,周圍安靜的很,是個練功的好地方。

盤膝坐在陽台上,林揚拿勺子在木桶內舀了一勺,看著猩紅的蛇血,皺了皺眉頭,他選擇了一口悶!

按照梁子翁的方子,這條喂養了幾十年的藥蛇,蛇血才是最為精華的地方。梁子翁哪怕從遼東被完顏洪烈請到燕京,把它也是帶在身畔。

眼見功德圓滿,準備吮吸蛇血,靜坐修功之後,便可養顏益壽,大增功力,如今卻便宜了林揚。

隻是一勺子蛇血,林揚就感覺到腹中炎熱異常,似乎有火球在體內燒起,連忙運轉九陰真經的心法口訣,煉化起來。

直至行功半個多小時,林揚睜開雙目,隻覺得功力大進!這一勺子蛇血,就省去了他許久的靜坐苦修。

林揚又拿起勺子,在木桶內舀了一勺,又是一口悶。

……

幾天過後,直至林揚把木桶內的蛇血全部喝完,已經平添了數十年的內力,單論內功,儼然是一代高手。

林揚在陽台上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臉上掩不住高興的神色,想他半個多月前還為修煉不成內力而苦惱,短短時間,竟然修煉成數十年的內力。

其簡單程度,超乎想象。

“還要多謝莫愁那個丫頭。”林揚笑了笑,盤算起接下來的打算。漢末的連弩已經準備的差不多,是時候走一趟草原了!

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那些蠻夷之輩進犯幽州,他堂堂幽州牧,豈能隻挨打不還手?

還有就是再賺點錢,把這幢讓他十分滿意的海景別墅的貸款還上。

想了一會,林揚已經有了決定,這一趟草原之行怕是要耗費些時日,先給老媽和張月打個電話說一聲。

就說是又要出差一段時間好了!反正他這段時間‘一直在出差。’

林揚雖然不想說謊,但是也沒辦法,總不能告訴老媽,你兒子要去草原攻打蠻夷了!

“……”電話打通,老媽囑咐了一會要注意身體,別太勞累,就掛了電話。

林揚正想給張月打過去,手機鈴聲突然響起,看著來電顯示,不禁有些意外,竟然是張月的好姐妹,王佳妮打來的。

“林揚,我和月月在金鼎娛樂會所,3402,快來救我們,記得多喊些人……”電話那頭王佳妮的聲音有點小,帶著慌亂,“聽到了嗎……”

“聽到了,3402?”林揚麵色陰沉下來,剛說了一句話,那頭就匆匆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