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來,樂兒與李瑩走了好幾個地方,化驗水質,衝.計谘詢。第四天,樂兒突然想起來大伯囑咐他去看剛猛子。

自從去年在番禺分手後,他就再也沒有看到過剛猛子了。兩兄弟從小要好,打架一起打,壞事一起做,他也有些想剛猛子的。

“姐,今天我想去看看我兄弟剛猛子。”

來時李瑩也聽了樂兒大伯要樂兒去看剛猛子的話,當然不會反對。

“嗯,來時大伯說了要你去看他呢。”李瑩剛泡了一杯咖啡,在喝著,“那我送你過去。”

“姐,你還有好多事要辦呢,我自己去就行了。”

李瑩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特別是設計師的事情還沒有落實。設計非常重要,谘詢的時候,有好幾家建議做休閑旅遊類設計,李瑩覺得這是比較好的設計,蛇王穀周邊旅遊景點不多,相反這裏溫泉水質好,空氣清新,沒有任何汙染,是最好的休閑療養勝地。

李瑩要他直接打的過去,但他不願意花這個冤枉錢,執意坐公車去。李瑩拗他不過,隻將他送到了車站。

剛猛子在魚窩頭的金麗製衣廠。在車上,樂兒給他了打電話,剛猛子一聽樂兒的聲音,高興得什麽似的。

“樂兒哥,你來了,我到廠門口接你。”

轉了車,到了魚窩頭下車。打了個魔托到了金麗製衣廠,遠遠地看見剛猛子穿著T恤站在大門口。

他的身材也高了,身體也魁梧了。

“樂兒哥……”

摩托車在剛猛子的身邊停下,剛猛子一下子抱住樂兒。兩人抱了又抱,那個激動勁,像兩個小孩似的。

“樂兒哥,你怎麽還是比我高呢?”

高興之後,剛猛子看著樂兒皺起了眉。兩人一邊說話,一邊往廠裏走。

“剛猛子,你在這裏做麽子呢?”

“嘿嘿……我是總經理助理。”剛猛子得意地說,“走,先去見見我們的金總,你見過的,以前我帶她去過我們在鍾村的出租屋的。然後我們出去吃飯,嗯,去士橋吧。”

金總就是金麗,那次剛猛子帶去出租屋的那個三十來歲的女人。是這間廠地老板,香港人。

“樂兒哥,聽說你發財了呢。”

“發麽子財。”樂兒笑了笑,“以前還有些錢,現在變成窮光蛋了,錢都投到養蛇場與磚廠去了。”

說著話,兩人進了總經理室。總經理室中一個女人坐在大班台的後麵,抽著煙,見到剛猛子領著樂兒進來,欠起身來。

“沙剛,這是你哥?”

“金總好。”樂兒笑嗬嗬地走了過去,向金麗伸出了手,“我叫沙樂兒,沙剛的哥。”

金麗是個在商場上打滾多年的人物,一看樂兒的樣子就不像個打工仔,而且穿著的衣服一看就是名牌。她有些驚異地望著樂兒,開始她還認為剛猛子地哥哥是個普通打工仔呢。看著樂兒向她伸出了手,也趕緊伸出手來與樂兒握了握。

剛猛子也不避嫌,走到金麗的身後,摟著金麗的肩頭,一副親熱地樣子。

“沙先生請坐,小菲倒茶進來。”金麗向外麵喊了一聲,“不知道沙先生在哪裏發財啊?”

金麗呈現的是一種俗氣的美,如果用花朵來比喻她的美地話,就是那種沒有花香沒有品位但豔麗無比的大麗花。豐滿、白嫩,富有肉感。

“我哥在家鄉養蛇、辦廠。”

“哦。”金麗緊盯著樂兒,樂兒是比剛猛子更富男性氣概的少年,更能吸引她,“沙先生年輕有為,一定是大老板喔。”

“哪能與金老板比啊。”樂兒想為剛猛子造點勢,也不誇大自己的產業,卻也不無炫耀的意思,“我的磚廠一年純收入大概在一百萬以上吧,蛇場投入了六百萬,但現在隻有投入,學沒有產出,明年以後,收入應該有五百萬以上吧。”

不但金麗有些吃驚,就是剛猛子也有些吃驚了。

“樂兒哥,你真是大老板了哎。”

“這也算是大老板麽?”樂兒笑了笑,“金老板才是大老板呢。”

三人有說有笑,倒是投機得很。樂兒是老板,在金麗麵前那是給他掙了麵子,自是興奮不已。金麗也興奮,是因為樂兒比剛猛子更吸引她,心想這樣的少年,要是能勾引到**去,肯定能讓她快樂無比。隻是她知道這隻能想了想了,一是有剛猛子在,她沒有勾引的機會,二是樂兒本身是老板,不虧錢,用錢引誘無用。

不過,她勾引男人從來是有自信心的,如果讓她與樂兒單獨在一起,覺得還是有機會地。隻不過,她今天的事情多,已經與一個客戶約好見麵。

“沙老板,今天實在是脫不開身來,不然我要好好陪你吃頓飯。”金麗媚態畢

著,“對不起了,你在這裏多玩幾天,明天我就有+先讓沙剛陪你好好玩玩。”

“多謝金老板了。”樂兒笑了笑,“你隻管去辦事,我與沙剛好久沒有見麵了,正要好好聚一聚呢。”

金麗坐車走了。

“我們也走。”金麗一走,剛猛子蹦了幾尺高,“嘿嘿……我帶你去個好地方,好好玩一玩。”

“玩狗卵子呢。”樂兒笑罵了剛猛子一句,“你白天在辦公室當金麗的助理,晚上在她的**當她的助理吧?”

“哈哈……當然了。”剛猛子笑得很開心,“晚上有女人搞,白天有工資拿,還有比這更好的事情?一個月她給我一萬五呢。狗卵子的就是太騷了,還喜歡皮鞭蠟燭之類的玩意兒,每天都要搞,不過我也不怕她,每次都把她搞得叫得像貓,嘿嘿……我很幸福吧?”

“幸福個狗卵子!”樂兒沒好氣地罵他,“你就是喜歡搞女人。”

“你不喜歡搞女人?”剛猛子笑得賤賤的,“哪個不喜歡搞女人?我才不管呢,你不知道,我還有別的女人呢,金麗經常去香港,她去香港我就去搞別地女人。今夜要不要給你弄個女人來搞,保證正點!”

“滾你的吧!”樂兒捶了剛猛子一下,“我才不像你那樣亂搞呢。”

“我早知道了,你現在有好女人呢。”剛猛子不懷好意地笑了笑,“聽說你與金海的老婆羅銀香搞在一起了,嗯,那女人有味呢,我們以前最喜歡看她地屁股了,你還記得我們去偷看過她洗澡,隻是沒有看著。”

想起十四五歲時的荒唐事,樂兒有些無語,那時候幹地小壞事實在太多了,現在相來有些臉紅

兩兄弟互相摟著肩膀,哈哈笑著。剛猛子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接電話的是個女的,聲音細細的,接到剛猛子的電話,很開心的樣子。

剛猛子開動了摩托車,樂兒坐在後坐上,兩人出了廠門。

樂兒對這裏不熟,隨著剛猛子在巷子裏竄。不一會兒,到了一家小館子前麵,剛猛子停了車,鎖住在小館子的外麵,顯然他經常來這裏,與老板很熟。

這是家小川菜館,樂兒進了一個小包間。

不一會兒,來了兩個小妹子。

“剛子哥。”

兩個妹子長得柔柔軟軟的,聽她們的話,好像是四川一帶的人,不過樂兒不能確定。長辮子的妹子坐到了剛子的身邊,另一個看了看剛猛子,看了看樂兒,不知道怎麽辦。

“嘿……霧花。”剛猛子對那個妹子說,“這是我哥樂兒,今夜就看你的了,快坐到他身邊去啊!”

“剛猛子,你幹麽呢?”樂兒沉下了臉,“我要妹子幹嘛?”

看樂兒不高興,剛猛子笑起來。

“不麽子了不起嘛?這裏又沒有外人,搞一搞也沒有人知道。”剛猛子才不管樂兒,鹹豬手已經迫不及待地在身邊的妹子的胸上摸了起來,“霧花,坐嘛,我哥可是老板呢,有的是錢。”

樂兒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霧花笑著坐到樂兒的身邊,還偎到了樂兒的身上。

“呃……你坐一邊去吧。”樂兒笑了笑,“我沒有這個興趣。”

剛猛子看樂兒真是不要妹子,又哈哈笑起來。

“樂兒哥,你是不是被管得嚴了?”

“嚴麽子嚴,我可不像你這樣亂搞。”樂兒瞪了他一眼,“你狗卵子的真是亂彈琴呢。”

“你不搞就算了。”剛猛子笑著,“霧花坐我這邊來,今夜我們玩雙飛,嘿嘿,我才不管,就喜歡亂搞!不過你可不能回去跟我家老倌子說喔。”

叫霧花的妹子坐到了剛猛子的身邊,剛猛子樂得擁右抱。

不一會兒菜上來了。

“樂兒哥,喝啤的還是白的?”

“喝瓶啤酒算了。”

樂兒不喜歡這種調調,興致不太高,想著等會兒吃了飯去李瑩那裏。剛猛子亂搞,他也沒有辦法製止,要亂搞就讓他亂搞去。

“老板,來箱啤酒。”

“不用喝這麽多吧,你等會兒還要開摩托呢。”

“喝點啤酒怕麽子?”剛猛子笑著,“我喝瓶白酒一樣開,穩著呢。”

兩個女孩子也喝啤酒,一人一瓶,對著瓶口吹。剛猛子還不時與她們來個交杯酒,搞得不亦樂乎。才喝到半途,剛猛子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拿出手機一看,臉色變了變。

“你們兩個不要說話。”

說完後才按下接收鍵。

“沙剛,快帶幾個人到士橋來,我被人圍住了!”

是金麗的聲音。樂兒一聽,臉上現出怒氣,罵了句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