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月票了多謝多謝繼續求月票)

樂兒聽說剛猛子挨了刀子,先是嚇了一跳,接著就大笑起來。原來,剛猛子天天去糾纏陶海英,陶海英不勝其煩,一怒之下用水果刀給了他一刀子。他退得快,陶海英也是留有分寸,一刀隻殺進大腿不到兩公分。

剛猛子嚇得逃出了蛇飼料養殖場,陶海英還不放過他,拿著刀子一直追到蛇場。

“狗卵子的,這家夥就刻收拾!”

樂兒收了手機,把事情跟李瑩說了,馬長也在旁邊聽著。李瑩聽了,也笑了起來。

“該死的剛猛子,活該!”李瑩微笑著,“他這個家夥無法無天,不是厲害的妹子嫁給他,還不被他欺侮死啊?與陶海英配成一對倒是好事,以後陶海英一定能收拾得了他。”

“嗯,是不錯,陶海英潑辣,是個小辣椒,剛猛子與她配一對兒是很合適,隻不過她不喜歡剛猛子啊,不然會拿刀殺剛猛子麽?”

“可以做工作嘛,剛猛子隻要收了心,也是個不錯的男人的。”

做工作,這工作好做麽?樂兒苦笑了笑。他知道陶海英為什麽不肯跟剛猛子交往,因為她一心掛著的是他。她說過要把她的第一次給他,不然就不出嫁。

也許是一時的糊塗話,但他的感覺告訴他,陶海英不是一時的氣話。陶海英也是個固執己見的人,認死理兒。想想都頭痛。

“管他們呢。他們地事情他們自己去搞。關我們麽子事?”

樂兒不敢去管。甚至不太敢見陶海英地麵。盡管這段時間陶海英並沒有找他地麻煩。但每次見到她。她都會拿火辣辣地眼睛瞪他。就好像是他欠了她地賬似地。

確實也是。一個少女自已脫掉衣服投懷送抱。卻遭到拒絕。肯定會有這種反應。更何況她明顯是鑽進了牛角尖裏出不來了。

“呃……剛猛子是誰啊?”

馬長聽著他們地話。笑嗬嗬地問樂兒。

“我堂弟。是個惹禍地小祖宗。”

“我喜歡他這樣的脾氣,男人就是要有男人的性格嘛。”馬長哈哈笑著,“下回有機會,要好好交交他。”

馬長本身就是個有些橫蠻不講理的人,在峽山村也是霸王一個。性格與剛猛子有些相像。

“馬大哥,你就不能捅這個馬蜂窩了。”樂兒苦笑著,“你車隊的車太少,要想辦法再買些車來。現在可是賺錢地好機會啊。”

“我到哪裏去找錢啊?”

馬長苦笑著。

“大活人還會被尿逼死麽?”樂兒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去找豐鎮長啊,她肯定會支持你的。這也算是扶貧項目嘛。”

“嗯,你說得對。”馬長眼睛賊亮,“狗卵子地,我們村這麽窮,不扶我們扶誰啊?我這個狗腦子就是不會想事兒,兄弟,我這就上鎮裏,要是這件事辦成了,我殺豬請你。”

“豬就不用殺了,殺雞殺鴨都行,豬肉哪有雞肉好吃。”

樂兒哈哈笑著。水泥廠一旦投產,需要的運輸力量就不小,現在他的磚廠也存在運輸壓力。這兩天樂兒就想了要剛猛子投資辦運輸,他那十多萬可以買兩台車了,用不了兩年就能把本兒賺回來。

“樂兒,你還是回去一趟吧,別鬧出什麽事來,剛猛子那脾氣不好說呢。”

“不會這麽嚴重吧?”

樂兒撓了撓頭,他不太想去參和這件事。可是,剛猛子那脾氣真是很麻煩,陶海英也是個執拗脾氣。弄不好還真會出事。想了想,決定還是回去一趟。

他先送馬長去了鎮裏,然後直接開車到了蛇場。他回到場裏地時候剛猛子已經去了鎮醫院。他第一個碰到的人卻是肖莉。肖莉一見到他就板起了臉,扭頭就走,倒好像她是樂兒的老板似的。

這一段時間肖莉都是如此,就是有事蛇場地事與他說,也是不冷不熱,不鹹不淡,說完了事馬上就走。樂兒隻能苦笑,不過覺得反而輕鬆。這些女孩子一個個都像團火,挨著她們就有惹火上身的危險,還是遠點好。

他一邊自嘲地笑了笑,一邊走進羅銀香的辦公室。隻有羅銀香在,一見樂兒,風情萬種的站了起來。現在的她,不再是以前的羅銀香了,本身地就有資本,雖然不能說是天生麗質,但身材臉貌都是上上之選。經過與李瑩的相處,學到了不少打扮自己地招數。皮膚更白嫩紅潤了,由於穿著合體,身段也更好地展現了出來,兩條修長的腿包裹在白色地牛仔褲中,把個緊繃繃的屁股勾勒出來,性感十足。

“老公。”

她輕輕地叫著,摟住了樂兒地腰,將臉靠在他的胸脯上。沒有人的時候,她最滿足的事就是喊老公了。她一米六七左右的身高,靠在近一米八

身上,頭隻到樂兒的下巴下麵,然後仰起頭,張著

樂兒摟住她,在她的紅唇上親了一下,再在她性感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你就偏心,每次都打我的屁股,不打瑩姐的屁股。”

羅銀香嫵媚地翹起嘴巴。

“呃……你不喜歡我打你的屁股,那我就不打了。”

“沒有呢。”羅銀香鬆開抱腰的手臂,摟住樂兒的脖子,踮起腳跟,滿臉媚笑地在他的嘴巴上親了一下,“我喜歡呢。”

“那今天晚上我脫了你的褲子用力打,嘿嘿,打腫了再說。”樂兒壞笑著,羅銀香心兒一**,靠得更緊了些,樂兒卻推開了她,“剛猛子呢?”

“去醫院了。”羅銀香咯咯地笑了起來,“剛猛子今天總算碰到對頭了,把大家都笑死了。嘿,陶海英這個小螃蟹還真有兩下子呢。”

“傷得不重吧?”

“哪有好重呢,隻是個小口子,剛猛子是騎著摩托車去的醫院。”羅銀香給樂兒泡茶,“剛猛子這家夥就得教訓教訓,再不教訓一下要上天了。”

“這個死家夥……嗯……我去問問陶海英,看到底是怎麽回事,剛猛子肯定不會放手的,別鬧出事兒來。”

羅銀香用異樣的眼光看了樂兒一眼。

“你想麽子呢?”

“咯咯……我想麽子了呢,快去吧。”

樂兒向外走去。場裏的人見了一個個親熱地與他打招呼,他也笑眯眯的。都是熟人,他該散煙的散煙,該說笑的說笑。出了蛇場,他的心裏有些七上八下地進了場外的蛇飼料養殖場。

養殖場的人都穿著白大褂,見了樂兒打著招呼。這裏隻有陶海英有辦公室,他徑直走了進去。陶海英正在桌子上寫什麽,見樂兒進屋,他抬起頭來。

“噫,沙老板,你今天有空來我這裏啦?”

陶海英也穿著白大褂,女大十八變,她也是越來越好看了。僅管穿著白大褂,但還是看得出她的婀娜多姿。

樂兒很少到這裏來,陶海英也知道他為什麽不常來,因此他一進門就笑著譏諷他。樂兒不以為意,隻是笑了笑,在陶海英對麵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陶海英關了門,把窗簾也拉上了。

“呃……你拉窗簾幹麽?”

“我喜歡。”陶海英嫵媚地笑了,“這裏是我的地盤,在你沒有把我開除之前我說了算,想拉窗簾就拉窗簾。”

樂兒來了,工人們都進去工作去了,倒是沒有人看他們。不過拉上窗簾,總叫別人猜想。他不想讓人亂猜想,但看著陶海英的樣子,又不好多說。

實在是有些頭痛。

“我是來問問,你與剛猛子怎麽了?”

陶海英正在為他泡茶,聽了他的話,茶也不泡了。

“呃……你今天是不是來問罪的?”陶海英放下茶杯,瞪著他,“你把我送派出所好了,不把我送派出所的話,那個壞蛋下次再來我就殺了他!”

“我哪有來問罪啊,真是的,剛猛子是有些壞,他活該好了麽?不過男孩子總有個變好的過程,現在不是在變好麽?”樂兒無奈地搖了搖頭,“話又說回來,剛猛子也不算太壞啊,他的心很好的,隻要管住了他,絕對不會差的。”

陶海英還是給他泡了茶,端給了他。

“你是來給我說媒的麽?”

陶海英變得溫柔起來,嫵媚地笑了笑。

“我哪會說媒嘛。”樂兒尷尬地笑了笑,很不適應陶海英的嫵媚與溫柔,“我隻是說事實而已。”

陶海英走到了樂兒的背後,突然摟住了他的脖子。樂兒身子一僵,不動不敢動。

“樂兒,你還記得我說過的話麽?”陶海英沒有進一步有什麽動作,隻是溫柔地將頭靠在他的頭上,“我說過,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給了你,才談婚說嫁,這是我的一個心願,不完成這個心願,我永遠不嫁人。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剛猛子是個好對象,自己有錢,又有你在他後麵給他撐著,但是我不完成我的心願,不會與人談戀愛的。”

說著,陶海英流出了眼淚。

“你說麽子狗卵子話呢。”樂兒有些怒了,“剛猛子是我弟弟,我能做這樣豬狗不如的事麽?”

“他又是麽子好人麽?難道他睡的女人還少麽?”陶海英也不相讓,“再說,我沒有說要嫁給他。”

“海英,先不說這些,你坐下來,我們心平氣和地說說好麽?”樂兒有些無奈,“我們都長大了,現在不是說小孩子話的時候了,對不對。”

陶海英順從地放開他的脖子,走到對麵的椅子上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