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龍離開了盤蛇山養蛇場,走的時候,身上到處是唾樂兒並沒有出場,他吩咐剛猛子去處理這件事,告誡他,任何事情都可以做,但不能動手傷害陶高龍他們。『泡書』剛猛子真是想狠狠地揍陶高龍一頓,但樂兒有話在先,他又是副場長,隻好忍住了這口氣,攔住了氣異憤的員工。

陶高龍沒有挨打,但卻被罵了祖宗三代,身上被人吐了好多唾沫。

樂兒對場裏的情況一清二楚,有肖莉給他報告情況呢。陶高龍一離開場部,樂兒就給陶高龍打了電話。為了更好聯絡,樂兒給他買了個比較便宜的手機,但陶高龍聲稱是自己買的。陶高龍接到樂兒的電話。

“高龍哥,今天受委屈了!”

“沒有關係,我是壞人嘛,狗卵子的如果幾泡口水也受不了,還怎麽當壞人?”陶高龍輕鬆地笑了笑說,“隻不過,你幫我勸勸海英,她隻怕要恨死我了。”

“這邊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海英的,剛猛子那裏你就更可以放心了。”

樂兒打完電話,也沒有去蛇場,隻是給剛猛子打了電話,要他帶著陶海英到自己家裏來。

“狗卵子的呢,陶海英我不要了!”

剛猛子生著氣。

“你才是說狗卵子話呢,趕快帶她過來,不然我要你好看。”

剛猛子隻好去帶陶海英。陶海英正哭得傷心呢。見剛猛子進去。看剛猛子一臉地鬱悶。哭得更傷心了。剛猛子看到陶海英哭得這麽傷心。心中也有些痛。

“別哭了。樂兒哥喊我們去他那裏呢。”

“樂兒哥喊我們去幹嘛?”陶海英抬起頭。滿麵淚水。如一朵帶露地桃花。“他……他要怪我呢……嗚……我真是倒黴呢。”

“放心吧。樂兒怕我怪你還罵了我一通呢。”剛猛子鐵青著臉。“不過你哥真不是東西。像他這樣不要臉地人真是少見呢。”

“你……”

“我有說錯麽?”剛猛子坐在摩托車上,“上車,樂兒哥在等我們呢。”

陶海英隻好上了車,雙手摟住剛猛子的腰,將頭緊緊地貼在他地後背。她心裏不好過,淚水嘩啦啦地流著。隻幾分鍾就到了樂兒家,樂兒聽見摩托車的聲音,笑嗬嗬地親自打開院門,接他們進屋。

李瑩與羅銀香都不在,去水泥廠了。

見到樂兒笑嗬嗬的樣子,剛猛子與陶海英有些納悶。

“坐……坐吧。”樂兒為他們泡茶。

“樂兒哥,真是對不起呢。”陶海英跟著剛猛子叫樂兒為哥,“我哥……真不是人呢。”

“誰說的?”樂兒遞給剛猛子一支煙,“實話告訴你們吧,他們是我故意讓他們去的。沙強崽勾引你哥的時候,他就來給我說了,他本來不想去,是我安排他去的。”

“你安排他們去地?”剛猛子的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了,“為麽子?”

“你是豬腦子呢!”陶海英聽了樂兒的話,腰杆又硬起來了,嫵媚地瞪了剛猛子一眼,“這還要說麽,肯定是樂兒哥想讓我哥去搞沙強崽地名堂唄,真是豬腦子。”

“這樣啊……嘿嘿,那樂兒哥你為麽子不早跟我們說嘛?”剛猛子剛才錯怪了陶海英,此時不能不有所表示,“你看,害得我錯怪我大舅哥了,海英你別生氣嘛,你剛才還不是也在怪你哥?”

“哼,你以後再敢說我哥的壞話,看我饒你。”

剛猛子隻是嘿嘿地笑著。

“樂兒哥,你打算怎麽搞沙強崽呢?”

“現在還沒有想出辦法來呢。”樂兒笑了笑,“不過辦法總有的,他沙強崽如果與我井水不犯河水,我們兩不相幹,現在狗卵子的搞到我頭上來了,我就一定想辦法搞死他!隻是讓高龍哥受委屈了,我以後會補償他的。”

“哪裏要這麽麻煩呢,我帶些人去搞死他算了,狗卵子地他總要走夜路的。”

剛猛子總是腦筋簡單。

“你真是豬腦子呢,你搞死了他,你自己不犯法不賠命啊?用你地命去賠他的狗命,你值得麽?”陶海英怒不可遏,“你以後再敢動不動就與人打架,就再不要找我了。”

“嘿嘿……海英你不要這麽凶嘛,不打就是了。”

樂兒看著這一結冤家鬥嘴,開心地笑了。剛猛子隻有在這樣凶地女人才管得住,才不會惹禍。

“這事,現在就你們兩個知道,千萬別說出去了。”樂兒吩咐著,“一旦說出去,高龍哥他們隻怕不好辦,我的計劃也泡湯了。”

“哪會呢,我們又不是豬腦子。”剛猛子笑嗬嗬的,“放心吧樂兒哥。”

“戲要演得像點兒,以地提到高龍哥的時候,你們還是要表現出氣憤來,沙強崽是個心重地人,別被他看穿了。”

說了一會話,剛猛子與陶海英離開了

樂兒這裏在設計搞沙強,沙強那邊也同樣在設計搞樂兒。陶高龍這邊才走不久,沙強那裏就接到了電話。沙強在養蛇場也是有人的,很快就知道了陶高龍是怎麽走地。

“好,這回一定讓沙樂兒那雜種氣死!”

沙強大笑著。與他一起的是楊華榮的堂弟楊華民。楊華民因為強買強賣,欺行霸市,還涉及到黑社會,打傷過一些來買磚的小老板。幾罪並罰,坐了一年的牢房,才出來不久。他對樂兒隻能用恨之入骨來表達,經地楊華榮的介紹,沙強與他一拍即合。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兩個心黑手辣,沒有道德觀念的人在一起,還能做出什麽好事來?兩人一心要搞沙樂兒,處處計算著沙樂兒。

“陶高龍那邊沒有麽子問題吧?”

楊華民問沙強。

“應該沒有,那狗卵子的出來,沒被人罵死呢。”沙強哈哈大笑,“陶高龍這裏沒有問題了,現在我們要開始第二步計劃,把沙樂兒那雜種的場長搞來了。”

“那個還不好搞嗎?”楊華民陰毒地笑了笑,“一個色鬼,想怎麽搞他就怎麽搞他,我們設過套子讓他鑽,不但把他搞來,還讓他白白地為我們幹。”

“哦,楊兄有麽子好辦法?”

楊華民把自己的主意細細地說了一遍。

“嗯,好主意!”沙強大喜,“哈哈……狗卵子地,有了這個主意,不怕那個色鬼不服服貼貼,而且我們還省一筆高工資。”

“這樣的事,是我們玩得不玩了的,萬無一失。”楊華民神情橫蠻凶悍,“別說隻是個色鬼,就算他是鐵打的我也有辦法搞過來。”

“那是……不過,等我先與他套近乎,再施展這個計劃,那就萬無一失了。”

“隨你吧,麽子時候要搞他,你給我說一聲。”

楊華民打著包票。

沙強早注意賴昌平的行蹤與生活習慣了。他仗著會白話,沒幾次就與賴昌平套上了交情。沙強大方地請他喝酒、搞女人,儼然成了一對難兄難弟。

“賴大哥,我們真是有緣呢。”沙強以大哥與賴昌平相稱,“你是個很有趣的人,也是個有本事的人呢。”

“我有什麽本事?”賴昌平大笑著,“我就有搞女人地本事,嘿嘿,論起搞女人,不是我誇的,絕對沒有幾個人能比。”

“男人不好色,枉在世上走一遭呢。”沙強奉承著賴昌平,“你這是男人本色嘛,我們男人,不多搞幾個女人,那不是白活了麽?”

“知音啊!”

賴昌平有想流淚的感覺。兩人說著話,楊華民突然帶著個漂亮而**女人進來了。

“楊大哥,你怎麽來了?”沙強熱情地招呼楊華民,“快坐,我們喝幾杯。”

“嘿,我們正要來吃飯呢。”楊華民大笑著,“沙老弟這位是誰啊?”

沙強給楊華民介紹了一番。楊華民立即與賴昌平熱乎起來,稱兄道弟地喝了一杯。才喝了不到兩杯,楊華民的手機響了。他皺著眉走到一旁去接電話,然後急急地走過來。

“沙老弟,我兄弟那邊出事了,你跟我跑一趟,行不行?”

“可是……賴大哥在這裏呢。”

沙強裝出一副不好辦的樣子。

“沙老弟,你們有事不要管我,快去吧。”賴昌平看著那個**女人,眼睛有些直,“我已經吃得差不多了,也要回去了呢。”

“那好,我就不陪你了。”沙強裝出很心急的樣子,“下回再請你喝酒。”

“玲瓏,你吃了飯自己回去了。”楊華民對那個**女人說。

“楊哥,你快去吧,我馬上就回去。”**女人擺了擺腰,“我這裏不會有事的。”

楊華民與沙強急匆匆地出去了。出去後沙強把自己地車開到一個隱蔽的角落,然後兩人大笑著坐在車裏吸著煙,注視著餐廳門口地情況。

楊華民與沙強才一出門,**女人立即向賴昌平媚笑起來。

“賴大哥……”

賴昌平聽了女人嗲聲嗲氣的叫聲,骨頭都酥了。

“小妹……是幹哪一行地啊?”

“咯咯……賴大哥看不出我是幹哪一行的嗎?”**女人對著賴昌平拋了個媚眼,“我是賣肉的呢。”

“賣肉地?”

“是啊。”**女人坐到了賴昌平的身邊,“你想不想要?我賣肉給你?”

女人地手摸著他的大腿,然後摸向他地襠抓住了他下麵的那個東西。賴昌平哪裏還能管住自己,伸手就摟住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