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不是個太貪婪的人,也從來沒有害別人的心思。強屢屢搞他的名堂,搞得他不能安靜,就是菩薩泥人也要生氣。

經曆過生意場上的這幾年,他的心也變硬了。有些時候該出手的時候就是得出手,隻有把那些不識好歹的人打趴下了,他們才不會再來挑釁。

謝大炮打來電話,告訴他審訊已經結束,一切都按計劃在進行。

“哈哈,這回楊華民沒有三五年是別想出來了。”

“他們幹的色誘詐騙不止一回兩回吧?”

“豈止呢?”謝大炮聲說,“這個狗雜種,這一年多來,專門幹這種事,詐騙有十多次了,老慣犯。”

這樣的垃圾就是得送進獄。

“沙強呢,有沒罪名?”

“他雖然涉及了賴昌平那件事,但情節不是非常嚴重。”謝大炮停了停。“坐牢不用,但拘留是可以的。”

樂兒些天一直在忙碌,沒有去派出所。房地產開發的方案已經定下來,圖紙也拿出來了。小區的名字叫金碧園,很快就將破土動工。此時的房價低,隻定價平米五百八十元。他正在與豐書記商量,縣裏的幹部教師每戶可以買一套房子,每平米優惠八十五元,四百九十五元起價。

豐書非常高興。

“樂兒。你地價本來就定低。樣你不是要虧本嗎?”

“沒關係地。現在真正會來買房地幹部教師不會太多。就算虧點本。也不會虧得太多。”樂兒也沒有完全說實話。就算四百九十五元能保本甚至賺點兒。“再說水泥與磚材都是我自己公司地。縣裏各界對我這些年地支持夠大。為大家做點好事也是應該地嘛。”

無商不奸。樂兒不算奸。但有些時候還是要計算成本地。

“好|好。”豐書記有些激動。“你不但為我們縣地經濟建設作出了不可磨滅地貢獻而且還不忘幹部群眾。你這樣地企業家少見啊。”

豐書記自己也決定買一套。這些年來,他還是有些積蓄的,再加上現在有樂兒這幾大企業支持,縣裏的工資逐步穩定發放樂兒與建行合作,買房人可以按揭買房壓力並不大,他豐書記也決定按揭買房。

這裏談定了,一切由豐書記去安排去。豐書記特意開了個常委會,在會上討論了這個問題,然後才向下麵各級發通知。

雙橋鎮打來了電話,沙強回來了。拉著整整九萬條蛇苗浩****地回來了,可回來還才下車出所的警察就來了。

沙強被銬上了手銬。

“你們幹什麽?我沒犯法,你們為麽子抓我?”沙強大叫大喊“我要向上麵告你們!”

“犯沒有犯法,不是你說了算的到了派出所你就知道你犯沒有犯法了。”這回來的不是陶寶,“要告,你告好了。”

“等等,我打個電話!

沙強想給林副縣長與楊華榮打電話,他身邊的警察劈手奪過了他的手機。

“你想通風報信串供麽?”

沙強被帶走了,另三個老板麵麵相覷。楊華民不在,賴昌平不在,現在沙強也不在,隻有陶高龍在。

“陶場長,現在怎麽辦?”

“這個……我也不知道怎麽辦啊?我隻管養蛇技術這一方麵。”

“這些蛇苗怎麽辦?”一個老板看著陶高龍,有些氣急敗壞了,“這你總知道吧?”

“這個……先卸下來再說吧。”陶高龍招呼工人,“快,大家動手,把蛇苗卸下來。”

“呃……蛇……會不會咬人啊?”

有人心驚膽戰地說。

“蛇當然會咬人。”陶高龍淡然地笑道,“不過這些蛇都是裝在口袋裏的,又用紙箱裝著的,大家隻要注意點兒,別把蛇放出來了,就沒事。”

九萬條蛇苗,不是小數目。沙強想一口氣把蛇場做大,一次性買了這麽多蛇苗。工人們膽戰民驚地把蛇苗從車上卸下來,然後堆放著。如果是有經驗的人指揮,就可以一邊卸蛇苗,一邊給蛇苗消毒,再放進蛇園裏去了。陶高龍不是不懂,但卻故意裝著不懂。隻是站在旁邊指手劃腳地看著工人們慢吞吞地卸蛇苗。

他巴不得大家慢慢卸呢。這些蛇苗已經在車上呆了幾天了,如果不快點卸下來,隻怕會大量死亡。這正是他要達到的目的。

等蛇苗卸下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好了,今天大家休息吧,明天再搞。”

“呃……陶高龍,這些蛇苗已經在路上三天了,還不快點放進蛇園,會悶死的。”

三個小老板著急上火地說。

“蛇放蛇園,要先消毒啊?”

“那就消毒呢!”

“消毒?”陶高龍笑道,“我不知道消毒藥水在哪裏,賴場長好像事先沒有買好呢。”

“那你不會買嗎?”

“我們不知道用麽子藥消毒啊?”看著焦急上火的三個小老板,陶高龍暗暗

“以前在盤蛇養蛇場的時候,都是賴場長配的藥水,消毒幹活。”

三個小老板一聽傻了眼。

“那怎麽辦?”一個小老板暴跳如雷,“該死,狗卵子的賴昌平還沒有來嗎?”

“來個卵子呢,別人家的老爹都死了,哪會來?”

三個小老板麵如死色。就在這時候,賴昌平把電話打到了陶高龍的手機上。

“賴場長,你在哪”

“我明天就到了。”賴昌平心愉快地說,“蛇苗到了沒有?”

“到了。”

聽說是賴昌要到了,三個小老板如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性子急的那個,立即搶過陶高龍的手機。

“賴場長嗎?你今天晚上趕到嗎?”

“我還火車上呢,明天早晨到邵寧。”賴昌平說著,其實他就在邵寧市開開心心地住在旅館裏。

“蛇苗到了,但沒有消毒藥水,你說說該怎麽辦?”

賴昌平告訴他,走的時候得急,忘記買藥了。哪裏是忘記買藥了,分明是故意這樣做的。不過賴昌平告訴了他們要買什麽藥。

“現在天黑了裏再去買藥去?”小老板怒氣大發,“狗卵子的不是要命嗎?”

“我明天直接從市裏買回來。”

賴昌平偷偷地樂著。然後與樂兒通了電話,告訴了楊家坳養蛇場的情況。

三個小老板束手無策,如沒關蒼蠅一樣,暴跳如雷也不管用。隻好讓蛇苗繼續在包裝箱裏過夜。

樂兒微笑著坐在家裏讀書。專科已經考完,現在開始衝擊本科。一個初中沒有畢業的鄉下少年了不到三年的時間自考過關專科,李瑩都不得不佩服相住他用不了三年就能讀完本科。

兩個女人也在看書,她們也似乎對電視的興趣不大。李瑩看的書很雜,羅銀香現在也跟樂兒一樣,在係統地學習。

讀函授,拿文憑非常容易,但是要的不是文憑,而是係統的財務知識。看到樂兒拿到了專科文憑也非常努力。

沙強的一切都在他的操控中,但他並沒有表露什麽來是李瑩與羅銀香也沒有從他的神色上看出什麽來。他的沉穩,完全不相個才二十歲的少年。

第二天大炮告訴他,林縣長聽到了沙強被關的消息,已經打電話來要求放人。

“狗卵子的,他說放人我就放人麽?”謝大炮哈哈大笑,“我要再好好拖一拖,再說他自己現在也承認了與楊華民一起坑害賴昌平的事。我有了證據在手,怕他個卵子。”

“沒關係,你就賣林縣長個麵子,讓他回去吧。”

“讓他回去?”謝大炮以為自己聽錯了,“這麽快就讓他回去?”

“是的。”樂兒微笑著,“他現在回去,也無力回天了,估計他的蛇苗已經死得差不多了呢。”

“那好,我就放他回去吧。”

謝大炮知道了這情況,立即答應放人。他也暫時不想與林縣長搞得太僵,不過,如果樂兒說要關沙強,他也不怕林縣長,敢頂著幹。

放人的同時,他又給林縣長辦公室打了電話,告訴林縣長他讓沙強回去了。不過,他強調了沙強有犯罪事實,完全是看他林縣長的麵子才放黨沙強回去的。

可憐沙強這些天本來就沒有休息,又被折磨了一夜,回到蛇場一看,氣得差點昏過去,然後是暴跳如雷。還好,賴昌平及時回來了,還帶來了藥。不過,他又把藥的份量放重了些,本來奄奄一息的蛇苗被藥水一嗆,又死了不少。不過沙強是不知道的,因為蛇在袋中,他也不知道是賴昌平耍了手段。

等到蛇園把蛇袋打開來一看,十成中隻剩下一成是活蛇了。

“怎麽會這樣?”

沙強心一下子沉到了水底。

賴昌平拿起一條死蛇,看了看。

“沙總,你讓當了。”賴昌平不冷不熱地說,“這些蛇都是取過膽的,你看這裏,這種蛇就是放養在蛇園裏,都要修養好長時間才能恢複,別說在車上顛簸了這麽久,不死才怪呢。”

“麽了?”

沙強一下昏倒在地,人們掐的掐人中,喊的喊,好久才把他喊醒過來。

“沒事,你們繼續工作吧。”

“沙強,這是怎麽回事?我們……我們怎麽辦?”

三個小老板大吵大鬧。

“你們鬧麽子,我有麽子辦法?”沙強有氣無力。

“你退我們的錢,不然我們與你沒完!”

四個人大吵起來,賴昌平與陶高龍表麵上在指揮大家工作,暗中樂著心花怒放。特別是賴昌平,更是覺得出了口惡氣。

確實有不少蛇取了膽的,這其實就是洪老板與那三個供蛇的老板串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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