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兒這段時間不在家,就讓剛猛子為他看家。在路他告訴剛猛子他回來了,不用他來看了。

到了下沙,豐殊雅下了車,還是很緊張。還好樂兒這裏是個單門獨戶,沒有別人,天又黑了,遠處就算有人也看不見。她這才緊挽著樂兒的手進了院子。

小狼早就叫了起來。等他們進了院子,開了燈,小狼親熱地跑到他們身邊,尾巴搖著,一會兒挨挨樂兒的腿,一會兒跑到豐殊雅的身邊。另一條還比較小的狼狗,被鐵鏈子拴著,見了樂兒,親熱地搖著尾巴,但對豐殊雅卻有些敵意。

這是樂兒特意養的看家狗,謝大炮說要養條凶點的狗才行,現在不像以前了,怕賊心惦記。當然,一般賊是不敢來的,兩條小蛇的威名,那不是開玩笑的。哪個不要命?

新養的狗名字叫小虎。

“小虎,不準亂叫!”

樂兒見小虎衝著豐殊雅發威,輕輕吼了一聲。謝大炮說了,養狗要想凶猛,得拴著關著喂養,把它們的性子打熬出來。所以這條狗一直是拴著喂養的。

豐殊雅見小狗發威,有些怕,.越過它到了樓梯口等著樂兒。樂兒走過來,突然伸臂將她橫抱起來。豐殊雅一聲驚叫,隨後抱住樂兒的脖子,在他的肩輕輕地咬了一口。

樂兒就這樣橫抱著她開了客廳.門,也不開燈,坐到了沙發,兩人吻在了一起。豐殊雅變得凶猛起來,緊緊地抱住樂兒的頭,舌頭伸進他的嘴裏,如癡如醉地糾纏在一起。

自在省城獻出了自己的第一.次,又已經二十多天了。她不想樂兒是不可能的,但是,她是個控製務很強的人,不管怎麽想他,也控製自己的情緒。而且,她確實有不與樂兒再往來的想法。因為她的職業如此,很多事情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

有得就有失,為了她的事業,她有犧牲自己感情的.準備。這段時間心情本來就不好,工作不順利,婚姻失敗,一切都讓她壓抑。但這次事業突然又出現在轉機,心情又暢快了許多。加之她確實有許多事情要與樂兒商量,才主動打電話找樂兒的。

“小賊……嗯……”

剛剛把嘴唇分開透了口氣,她才說了幾個字,又被.樂兒堵住了。又是一番熱吻,樂兒的手不老實地摸著了她胸前的,揉搓起來。

“嗯……先放開。”

“不放,你為什麽喊我小賊?”

樂兒不依不饒。

“你偷去了我的心,不是小賊是什麽?”

“那我還要再偷,全部偷到手。”

“不……樂兒,好小賊,我肚子餓了,先煮飯我吃好麽?”豐.殊雅推開了樂兒的手,“求求你了,再給我找套李瑩的睡衣,我去洗個澡。”

樂兒已經的身.體裏已經有些火氣了,下麵支起了個大帳篷。豐殊雅突然在他的帳篷輕輕地拍了一下,臉紅得如火。

不過,她確實餓了。而且,她還有事要與樂兒說。

“好,等吃飽了再收拾你!”

“快去……”

豐殊雅有些媚眼如絲了,趕緊趕他走開,不然也忍不住了。樂兒這才走去開了燈,進了李瑩的房間裏,拿出一套睡衣來。

樂兒煮飯,豐殊雅洗澡。

“殊雅,要不要我給你搓背?”樂兒笑嗬嗬地在浴室的門邊喊。

“滾一邊去,偷心賊。”

樂兒笑著進了廚房。冰箱裏沒有多少菜了,樂兒去園子裏摘了些青菜苔,蒸了個臘肉,炒了個雞蛋。想了想豐殊雅喜歡吃辣的,又弄了半隻臘雞,先煮了一會兒,再洗淨切炒。他的飯菜還沒弄好,豐殊雅已經洗好了。

“樂兒,要不要我幫忙?”

豐殊雅披著濕濕的頭發,穿著李瑩的睡衣站在門口。

“不用了,你去把頭發吹幹。”

豐殊雅嫵媚一笑。

“你還真是好男人呢,得廳堂,下得廚房。”豐殊雅咯咯地笑著,“出去是標準企業家,回來是標準婦男。”

“那當然,不然你會看我?”

“死開去。”

豐殊雅臉紅著笑了,然後樓去了。一會兒之後,廚房裏飄出菜的香味。這種辣香味把樓的豐殊雅都引得了鼻子。

她在想,如果早先自己嫁給樂兒,這是多麽幸福的生活。再有個孩子,這家裏又熱鬧又溫馨,可是現在……想起孩子,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一絲擔憂現在臉。

“吃飯囉”

豐殊雅吹幹了頭發,正在看電視,樂兒在下麵喊起來。她的肚子在咕咕叫了,趕緊關了電視下了樓。樂兒已經把菜擺在桌子,一個蒸臘肉,一個炒臘雞,一個炒雞蛋,還有一個淡菜苔,另加一個西紅柿蛋湯。

標準的四菜一湯。

“哇,樂兒好能幹噢。”

“先喝點酒,飯還沒有熟。”

他用電飯鍋煮的飯,煮得比較慢。樂兒打了水酒,先給豐殊雅倒了半杯,自己倒了一杯老酒。

豐殊雅在樂兒的身邊坐了下來。燈光下,兩人端起了酒杯。

“殊雅,我們喝個交杯酒好不好?”樂兒壞笑著。

“不……”

“喝嘛。”

樂兒將手臂穿過豐殊雅的手臂,豐殊雅迫於無奈,隻好與他交杯喝酒。不過,看她的樣子卻是非常幸福的,紅紅的臉蛋兒嬌豔浴滴。

“樂兒,你知道嗎,我離婚了。”

“離婚了?”樂兒有些意外,“這麽快啊?”

“是我提出離婚的,陳亞維倒是很爽直地答應了。”豐殊雅皺著眉頭,“他巴不得與我離婚呢,反正有那麽多女人,哪會在乎我?”

“陳亞維隻怕會出事。”樂兒是知道陳亞維是個什麽樣的人的,“他肯定有貪汙的行為,這次省代會又把打擊貪汙當成中心工作來抓,遲早有一天會栽了的。”

樂兒歎了口氣。他是為陳亞維歎氣,像他那樣的條件,好好幹,絕對有出頭的一天。而且,能娶豐殊雅這樣的老婆,卻又不珍惜,如果他與豐殊雅一樣,實實在在地幹好工作,再珍惜這份婚姻,前途似錦呢。

“樂兒,你歎麽子氣?”

“我是覺得陳亞維眼瞎了啊,有你這樣的女子他不珍惜,卻與那些亂七八糟的女子混在一起,遲早毀掉自己。”

“你個偷心賊……要是他……他珍惜我,哪還有你的份?”

一時,豐殊雅嬌羞無限,臉霞飛。樂兒忍不住將她摟在懷裏,她抬起頭來,含情脈脈。樂兒在她的唇輕輕地親了一下。

“是啊,要是他珍惜你了,哪還有我的份?”樂兒哈哈笑起來,“還是這樣好,我的殊雅才屬於我呢。”

“小賊,我現在離了婚,做你的專業……專業情人……你是不是很高興了?”

“我當然高興。”樂兒神采飛揚,“有個縣長當老婆,哪有不高興的?”

樂兒的眼睛落在她高聳的胸脯。

“現在不準亂想,還沒有吃飯呢。”豐殊雅將自己的埋在樂兒的懷裏,嘟著嘴,“整天都想幹壞事,也不是好東西……你都……都兩個老婆了,還想收我做老婆,真是個貪心鬼。”

豐殊雅哪裏不知道他與李瑩羅銀香的關係。不過,樂兒說她是他老婆,她還是有些高興的,最少說明樂兒沒有輕看他們的關係。

“嘿嘿……那是我人品好嘛。”樂兒得意地笑著。

“你當然人品好,娶了這麽多……老婆……還人品好呢,也不羞。”豐殊雅在他的臉掐了掐,“我才不做你的老婆呢……嗯……本來不想來見你的了,可是……”

樂兒又在她的嘴吻了下。

“先不要胡鬧,我跟你談點正經事。”豐殊雅坐正了身體,“現在我又管鄉鎮企業,又管農業,累都累不過來,你們的藥廠該開始製藥了?”

“馬要收蛇膽之類了,應該近期就要正式製藥了。”樂兒早就在考慮這個問題了,“設備都已經安裝好了,技術人員也調試了,隻等廣東那邊派工人來。我已經與洪老板商量好了,下個月就正式生產。”

“嗯……這還差不多。”

“你放心,不管你是管農業還是管企業,我都會支持你,搞農業的話,我就幫你在農業經濟打開路子。農民隻種稻子不行,收入不高,積極性也不高,如果再加經濟作物,收入高了,不但富裕了,積極性也會高起來,絕對讓你工作出成績。”

“我知道,小偷對我最好了。”豐殊雅幸福地望著樂兒,“可是……要是我調到別的地方去了呢?”

“那我就跟你到別的地方去嘛,哪裏不能賺錢?”

“嗯……飯熟了,我想吃飯了。”

樂兒跑進廚房,飯早熟了。他給豐殊雅盛了飯,自己也舀了一碗。他可不想多喝酒,破壞今晚的氣氛。

兩人吃好了飯。

“樂兒,你去洗澡,我來洗碗。”

“哪能要你洗碗呢。”樂兒笑嗬嗬的,“你是我的女皇呢,去客廳喝茶,我一會兒就洗好了……嘿嘿。”

樂兒色眯眯地看著豐殊雅。

“小色鬼……”

豐殊雅落荒而逃。樂兒看著她那嬌好的背影,哈哈笑著收拾桌子,洗碗,然後洗澡。一邊洗一邊樂。

樂兒了樓,豐殊雅慵懶地半躺在沙發看著電視。樂兒關門,熄了大燈,坐到她的身邊。

“樂兒……我想了……抱我床。”

豐殊雅媚態盡現,向他伸出了雙手。樂兒輕輕抱起她,進了房裏。

“樂兒……關燈。”

“不……我開著床頭燈,你的身體這麽漂亮,我鼓看著……”

樂兒的呼吸重了起來,開始剝她的衣服。豐殊雅閉了眼睛,任他將自己的睡衣剝光,接著,又將她的乳罩剝掉,玉立,樂兒吻了兩顆紅草莓。

豐殊雅不喊不叫,隻是閉著眼皺起了眉頭,微張著嘴,身體微微顫動。

這一夜,不再是第一夜,她真正地體會到了做女人的快樂,當樂兒狂野地將她一次次地帶入快樂的巔峰,她隻是咬著嘴唇,實在忍不住了,隻是張著嘴巴,指甲掐進了樂兒的雙臂與肩膀。

“不……不要了……。”

樂兒卻不再溫柔,直到最後兩人一起相擁著顫栗,相擁著將最後的快感融合在一起。豐殊雅被樂兒擁在懷中,已經沒有動的力氣,甚至沒有睜眼的力氣,好久之後,緩過勁來的她,又輕輕地在他的肩膀咬了一口。

“小賊……你累死我了。”她一臉的滿足神色。

“快樂嗎?”

“嗯……”她伸手抱住他,“可是……我隻怕有些麻煩了。”

“麽子麻煩?”

“我早該來月經了,可是這個月,一直沒有來,隻怕……隻怕懷孕了。”

“懷孕了?”樂兒有些吃驚,但接著興奮地笑起來,“我的槍法這麽準?”

“小賊,我咬死你!”豐殊雅突然發飆,不但咬他,還掐他,“我現在都不知道怎麽辦了,你還在樂嗬。”

“你沒有去醫院檢查嗎?”樂兒不再開玩笑。

“在隆山與邵寧,我好去檢查嗎?”豐殊雅愁腸百結,“要是真懷孕了,我怎麽辦?你為我想過嗎?”

“這個……那就生下來嘛。”樂兒又嗬嗬笑起來,“那這個周末,我帶你去省城檢查,要是真懷孕了,生下來好了,我們又不是養不起。”

“你說得好聽,我這張臉皮不要了嗎?”豐殊雅氣惱地用她的粉拳捶打著樂兒的胸膛,“你個小賊,我好歹是個副縣長啊。”

說著,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此時的她,如還是那個老陰深算氣度沉穩的副縣長,分明是個撒嬌、任性、生氣的女孩。樂兒任她打,雙手摟抱著她光溜溜的身體,那綢緞一般光滑的皮膚緊貼住自己的身體。

“不哭……我的乖乖不哭嘛,哭就不好看了。”樂兒吻著她臉的淚水,“辦法是人想出來的,你還是副縣長呢,還怕想不出個辦法來?”

聽了樂兒叫她乖乖,她又笑了。

“你以為是個副縣長就有主意了?到時候挺著個大肚子,別人怕不笑歪嘴巴呢。”豐殊雅說到這裏,乖巧地將臉靠在他的胸脯,“還有組織會怎麽樣?到那時隻怕不開除我的黨藉才怪。”

“開除就開除,我這個家庭黨收下你了。”

“樂兒,不要開玩笑好不好?”豐殊雅溫柔地撫摸著肩頭被她咬過的地方,並不是咬得很重,但牙印還在,“要是別人知道我這個副縣長與你有這樣的關係,你以為你的日子會好過麽?先不說我老爸老媽那裏,隻陳家那裏,他們就會恨死你了。而且,我的前途一旦受到影響,我老爸老媽那裏會怎麽樣?你想過沒有?”

聽了豐殊雅的話,樂兒打了個寒噤。

他還真是沒有往這個方向想過。這事情如果泄漏出去,他隻怕立即就會被人把脊梁骨指穿。他如果隻找那些普通女孩子,再多別人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豐殊雅不同,她是隆山縣副縣長,而且是領導與老百姓眼中的好縣長,一旦她的形象在大家麵前被打碎,那會怎麽樣?而且打碎這個美好形象的就是他,他的日子會好過?

很可能成為公眾心目中最無恥的人。而且隻怕會被人編成故事廣為傳播。有多少個版本,那就要看那些編市井小劇的人的喜好了。

到那時,隻怕走到哪裏,哪裏人就會說賊來了,趕緊把自己家的女兒藏起來。很可能就成了田伯光,江湖好漢們一個個都要來滅了他。

“小賊,怎麽不說話了?”

“嗯……聽你這麽一說,還真是有些危險。”樂兒看著豐殊雅,“我們以後不能在這裏親熱了,得換個地方,才安全些。”

“該死的小賊,你在想麽子呢?”

“我說的沒錯。”樂兒想想說,“我明天就去省城買套房子,以後我們到了周末就去那裏相會……嘿嘿,不行的話,我們去北京買,總不會有人知道我們的事情了,隻不過北京太遠了,還是在省城。”

豐殊雅望著樂兒,真的被她打敗了,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忍不住又在他腰眼掐了一把,這一把有些重,掐得樂兒叫了起來。

“我叫你這個小yin……賊想入非非……”

“冤枉啊殊雅,我是在想辦法啊。”樂兒怕她再發威,握住了她的雙手,“我說的是實話,不管你有沒有懷孕,省城的房子都必須買。而且買套大的,那樣才有安全感,在這裏我都被你說得有些心驚肉跳了。”

“你還知道心驚肉跳啊,那還每天打電話騷擾我。”豐殊雅有些委屈地說,“我都愁死了,不過,要是真的懷了,我絕不會把孩子拿掉。我要生下小寶寶……嗯,給他她取個什麽名字呢?不能姓沙,跟我姓豐……豐沙……殊樂……對,就叫這個名字,我們倆的名字都在裏麵了,而且男孩女孩都可以用,你說好不好。”

女人善變,也善於幻想。一下子她就高興起來,不再愁悶,想起自己的小孩子出世,一時臉有了母性的光輝,眼睛也笑得彎了起來。而且,也為她給孩子取的名字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