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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書記帶著陳秘書,與沙樂兒一起上了車。車也不是什麽好車,一輛有些年紀的三菱吉普。不過,在這樣的鄉鎮有這樣的車也不錯了。

沙樂兒雖然是雙橋鎮土生土長的人,但對鎮上的飯樓酒店卻不清楚。以前別說進酒店,就是進小麵館也不可能。樂兒坐在副駕駛位,書記與陳秘書坐在後麵。他們倆在後麵做什麽,樂兒自是不管,隻聽著陳秘書的性感的笑聲不斷。

出了鎮兩三裏,來到一個風景不錯的地方,幾畝魚塘,一片青竹,一幢漂亮的樓在綠竹掩映之中。前麵用竹子紮了個牌門,上麵寫著“綠竹魚莊”。黃書記到來,老板親自迎了出來。老板胖乎乎的,滿臉是笑。

“羅胖子,你老婆花香婆呢?”

“就在裏麵……黃書記請進。”

“卵子,看著你這一堆肉就惡心,叫花香婆來迎接我嘛。”黃書記笑著,他自己也是一堆肉,卻厭惡別人,不過看他們卻是很親熱的樣子,顯然開玩笑開慣了,“狗日的,想著你脫光了躺在花香婆身邊的樣子,我就有火,真是鮮花插在牛屎上。”

“黃書記,是不是也想讓我這枝鮮花在你這堆牛屎上插插?”

說話間,一個鮮嫩如水蜜桃的三十歲左右的女人笑眯眯的走了出來。也不是很漂亮,微胖,卻不顯胖,細皮嫩肉隨便掐一下都會出水,狠不得讓人想如吃水蜜桃一樣咬上一口。這就是羅胖子的老婆花香婆。搖搖擺擺地走到黃書記的身邊,黃書記也不管羅胖子在不在身邊,順手就在她性感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花香婆咯咯地笑著,扭動著屁股。

“卵子的啊,你要勾引我也要等羅胖子不在的時候嘛。”黃書記得意地笑著,“等到夜裏,你把羅胖了趕遠點,再來勾引我,羅胖子你還不滾遠點兒,看著你就來氣。”

羅胖子隻是笑。

說著話,進了飯店。羅胖子真的走遠了,花香婆叫來了一個小妹子領他們上樓,進了小包間。黃書記色色地看著小妹子。

“小彩妹,你的是越來越大了哩,要不要我給你摸摸?”

“黃書記,我的這麽小,沒麽子摸法,你看陳秘書的才有味囉。”

彩妹子咯咯笑著,望著陳秘書。彩妹子最多也就是二十二三歲,沒有陳秘書那麽豐滿,不過胸乳與屁股也是極口。眉毛又細又長,臉皮白嫩,嘴唇紅潤,秀色可餐。

“你這是不是找打?”

顯然他們是開慣玩笑的,陳秘書並不生氣,也是咯咯笑著。小彩妹見黃書記的胖手伸向她,靈巧地一閃,就躲開了。

“黃書記,這個哥哥是哪個啊,以前沒見過呢。”

彩妹子直勾勾地瞪著沙樂兒。沙樂兒尷尬地臉紅了。他沒有習慣這樣的場合,有些不適應。

“咦,還會臉紅啊,少見呢。”彩妹子走到樂兒的身邊,用高高的胸脯在樂兒的背上蹭了一下,“小哥哥,要不要彩妹子我帶你去玩玩?”

見彩妹子調戲沙樂兒,再見沙樂兒一臉的尷尬樣子,黃書記哈哈大笑起來,用曖昧的眼光看著樂兒。

“樂兒,你怕麽子,就與她去玩玩嘛,包你滿意。”又轉臉對著彩妹子,“我樂兒兄弟還是童子雞呢,讓他陪你玩可以,你倒貼多少錢?”

“童子雞?好辦啊,我們的童子雞三十塊一隻,這個嘛,我加倍……”

笑著,她閃出了包間。陳秘書也說去洗手間,走了出去。包間裏隻剩下黃書記與樂兒。黃書記掏出煙點上。

“卵子的啊,隻可惜我現在沒有當年的雄風了……哎,樂兒,老王八大補,聽說你是個捉王八的高手,能不能給我捉個老王八,我也補補,搞死這些”

“王八是會捉,隻是現在的老王八越來越少了,沒地方捉。”樂兒笑了笑,“不過,滋陰壯陽我倒是有辦法。”

“你有辦法?”

“是啊。”樂兒又憨笑起來,“蛇鞭酒是滋陰壯陽的最好的東西了。”

“還有蛇鞭酒?我隻聽說過牛鞭馬鞭,怎麽沒有聽說過蛇有蛇鞭?”

“蛇有公有母,公蛇當然就有蛇鞭了。”樂兒現在對蛇的知識,在雙橋鎮那是無人可比,“蛇鞭泡的酒,比起老王八來,厲害多了。”

“那你有蛇鞭蛇嗎?”黃書記急急地問。

“現成的沒有,殺幾條蛇,取出蛇鞭泡上就有了。”

“哎……你那裏不是有很多蛇嗎?”黃書記眼睛亮了,在樂兒的臉上掃來掃去,“樂兒,你幹且回去抓兩條蛇來,我也很久沒有吃蛇肉了,我們弄個龍鳳呈祥,蛇鞭正好泡酒……哈哈,認識你真是我的運氣呢。”

“蛇當然沒有問題,我現在回去抓。”

“讓車送你,快去快回,我再介紹個朋友給你認識。”

半個小時後,樂兒抓了兩條菜花蛇回來了。黃書記笑得滿臉的肥肉堆在了一起,與陳秘書一起出來,親自看樂兒取蛇鞭。

“樂兒,這蛇怎麽分母啊?它又沒有與卵子,你怎麽分出來的?”

在這個圈子裏,這些人反而沒有什麽顧忌,說話粗俗得比農民還農民。問這話是正是陳秘書。她顯然知道了黃書記要用蛇鞭酒壯陽,高興得滿麵發光。樂兒卻有些尷尬,一手抓住了一頭蛇的七寸,做起了示範。

“看,捏這個地方,這不,蛇鞭出來了,這就是公的了。”

“哈哈,真還沒有想到蛇也有卵子,今天開眼界了。”

黃書記哈哈大笑。

“黃書記,麽子事這麽高興啊!”一個理平頭的三十來歲的人走了進來。

“謝大炮,你還來得滿快的嘛。”

“有蛇肉吃,還不快跑點兒?”平頭哈哈笑著,“再說,難得你黃書記請我吃飯,我不快跑點兒,怕隻有湯泡飯了。”

“今天不是我請你吃飯,而是樂兒兄弟請我們吃飯。”黃書記紅光滿臉,“來來,我介紹一下,這位叫沙樂兒,樂兒,這位是我們雙橋鎮的派出所長,謝威軍謝大炮,你以後叫他大炮就行了,有事找他。”

黃書記附在謝大炮的耳朵邊說了幾句話。

“謝所長,你好。”

“卵子,喊麽子所長,以後叫我大炮就得了,當然,要是你想喊我大哥的話,我會很高興的。”

說笑了幾句,都看樂兒殺蛇。樂兒將蛇頭釘在一個木柱上,先是活取蛇膽,取出後立即讓羅胖子將蛇膽泡在酒裏,接著活取蛇血,將尾巴割斷,讓蛇血流出。

“樂兒兄弟這是行家。”

謝大炮由衷地讚歎。

再剮了蛇皮,取出蛇鞭,泡進樂兒專門帶來的一小瓶米燒酒裏。

“咦,這是麽子?”謝大炮大為奇怪。以前他也喝過蛇膽蛇血酒,但沒有見過這東西。黃書記開心地笑著,又附在他耳朵邊說了幾句。

“還有這樣的好東西?太好了,樂兒兄弟,哪天給我也弄點兒。”

謝大炮急不可耐地盯著那一小瓶蛇鞭酒,酒中的那個小蛇鞭在酒中飄浮著。

“沒有問題。”

樂兒打著包票。

這一頓,吃得好不高興。酒足飯飽之後,謝大炮硬要拉著樂兒去“好地方”樂一樂,樂兒以天快黑了要回去照顧蛇為由,才脫了身。

黃書記高興地讓司機送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