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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車到了派出所,派出所裏大部分人下了班,現在隻剩下一個值勤的,三個警察將樂兒與李瑩帶了進去,值勤的人掃了他們一眼,當他看到李瑩的時候,眼中射出一縷有點**猥的光芒,看著這縷光芒,李瑩打了個冷戰。

該不會是進入匪窟了吧。

李瑩有些絕望地想。

“帶這個野崽進去,好好審審他,娘的個狗卵子的,敢到縣城來打架傷人,看看他的骨頭有多硬!”

值勤的警察也不是好鳥,眼光一直在李瑩的胸脯上瞄著。兩個架著樂兒的是協警,聽了這話,嘿嘿地笑著,眼中的光芒凶狠地掃在樂兒的身上。

“黃哥放心吧,我保證讓他吃麽子吐麽子。”

“不要搞出外傷!”那個押樂兒與李瑩來的頭兒輕輕地說了一聲,眼光陰冷地看著李瑩。

“還要劉哥吩咐麽?”協警付華榮笑著,“狗卵子的,幹這活兒幹多了,還會出漏子麽?”

“你們……你們敢動手打人?”李瑩臉色蒼白,聽到他們的對話,知道這些警察要動手打樂兒,“你們這是犯法,知道嗎?”

“犯個卵子的法!”姓黃的警官不屑地看了一眼李瑩,“這是我們的一畝三分地,我們說的就是法。娘的個狗卵子的,你們瞎了眼,也不問問打的是誰!”

就在這時,裏麵傳出樂兒的慘呼聲。李瑩淚光閃閃地望著裏麵,又掏出手機,拔通了豐殊雅的電話。

“李小姐,我們馬上就到了。”

“你們快點吧,不然樂兒就要被打死了。”

李瑩哽咽著收了電話,兩個警官互相看了一眼,但馬上有持無恐地淡然地笑了。就在這時,外麵傳來急刹車的聲音。豐殊雅走在前麵,豐書記走在後麵。兩個警官看了兩人一眼,豐書記向來低調,很少在公眾場合出現,兩個小警官還真的沒有見過他。

“你們是什麽人?”

雖然不認識豐書記,但豐書記的氣度還是讓他們有些吃驚。

“你們抓的人呢,趕緊給我放出來。”

“給放出來?”黃警官陰沉地看著豐書記,“他在公眾場合,打架傷人,你一句話就要放他出來麽?”

豐書記聽了這話,臉色陰沉,看了一眼正在安慰李瑩的豐殊雅。

“殊雅,叫謝偉才快點滾過來!”豐書記眼中一片冰寒,“他三分鍾不趕到這裏,就讓他滾到鄉下去吧!”

兩個警官聽到這話,頓時感覺到大事不妙。眼前的這個人他們不認識,但謝偉才是他們的頂頭上司,公安局的局長。這個的口氣這麽大,隻怕來頭不小。正要想辦法補救,但一輛警車尖叫一聲,刹在派出所的外麵。

謝偉才當先衝了進來,停在豐書記的麵前。

“豐書記。”

豐書記臉色陰沉得讓人心驚膽戰,謝偉才也不敢再看,回頭看著城東派出所的兩個警官,大聲吼起來。

“人呢?”

“謝……謝局長,人在裏麵。”

恰巧一個協警從裏麵出來,沒有注意外麵來了這麽多人,還沒有時值班室,就嚷嚷了起來。

“黃哥,那個鄉下野崽修理得差不多了,要不要再來點狠的?”

當他看到外麵站著好多人,特別是看到謝局長的時候,心中就有了不好的感覺。謝局長帶來了三個刑警,直直地走了過去,一腳就將他踢倒在地,衝進了審訊室。很快扶著樂兒走了出來。

李瑩一見樂兒,快速衝了上去。

“樂兒……”她當眾哭了起來,“我們……我們去廣州吧,我不想在這裏了。”

樂兒聽了李瑩的話,慘笑了一聲。他此時頭發零亂,衣服不整,嘴角有著血絲,而腿上的傷口大量地流出血來。

謝局長趕緊拿出手機,拔通了縣人民醫院的電話。豐書記此時的臉上就像是結了冰似的,直直地站在那裏,一言不發。李瑩與豐殊雅將樂兒扶坐在椅子上,樂兒彎著腰,想吐吐不出來,痛苦地抱著肚子。

恰在這時,值班的電話響了,謝局長正好在電話旁邊,看了看電話上顯示的號碼。衝著姓黃的警官吼了一聲。

“接電話。”

他按了免提鍵。電話裏立即傳來了一個男人粗暴的聲音。

“黃孝平,打我三弟的人修理得怎麽樣了?”

“龍……龍所長……”

“娘個腳趾,狗卵子的敢打我弟弟,先給我把他弄個半死!”

打電話來的人正是城東派出所的所長龍朝貴。謝局長親手將電話的免提鍵按了下去,聲音斷了。謝局長看了豐書記一眼,見豐書記如煞神一般,也不請示。

“華軍,帶兩個人將龍朝貴給我押來!”

謝局長帶來的刑警應了一聲,三個人開著車呼嘯而去。原城東派出所的警察麵如死灰看著謝局長與豐書記。他們終於知道站在他們麵前的是縣委書記了。

“豐書記,龍朝貴有友副縣長做靠山,我的話他也不聽的。”

豐書記的眼光如刀般在他的臉上劃過,謝局長隻覺得心中一寒。不過,他不但沒有擔心,反而在心中暗暗高興。

“你立即行動,將縣城的流氓團夥一網打盡。”豐書記麵無表情,“三天內直接向我匯報,如果沒有效果,你自己打鋪蓋去鄉下的哪個派出所呆著去。”

沒等謝局長回話,走到沙樂兒的身邊。

“怎麽醫院的車還沒有到?”他的眼中冒出了火焰,“小江,送樂兒去醫院,明天我再找醫院算賬。”

豐殊雅與李瑩扶著樂兒上車。謝局長忙著打起電話來,一邊安排縣刑警隊的人手,一邊調動全縣的派出所的力量到縣城集中。

豐書記這一係列動作,何嚐不是做給李瑩與樂兒看的?如果沙樂兒因此而離開隆山縣,他們的扶貧計劃立即就得破產,而且一旦風聲傳出去,說從廣州來的投資者是因為隆山縣的治安太亂而走了,問題就大了。

這還不要傳到記者的耳朵裏去,如果在媒體上傳出去,他這位縣委書記就不要幹了。

看著車子離去,豐書記的眼光更陰沉了。此時,縣刑警隊來了十多個人,全衝了進來,看見豐書記與謝局長在,一個個挺立著不敢動。

“他們這些人,你打算還留在你們公安係統嗎?”

聽了豐書記的話,謝局長瞪了刑警隊長一眼。

“狗卵子的,你們是死人嗎?”謝局長衝著刑警隊員大吼,“把他們的槍下了,先看起來,好好查查他們!”

城東派出所兩個警官麵無人色,乖乖地被繳了槍,人也被銬了起來,而兩個協警早就被打得在審訊室中趴在地上起不來了。這時候,原來的三個刑警將龍朝貴押來了。

“謝局長,我犯了麽子罪?你要抓我?”

龍朝貴囂張地走了進來,可是當他看見豐書記陰沉的眼光之後,身體顫了顫,不再說話了。

“除惡務盡!”豐書記輕輕地對謝偉才說了一句,“這一回,不要管他是任何背景,一查到底,哪個敢循私,我絕不輕饒!”

豐書記向外麵走去,上了一輛警車。警車呼嘯而去,謝局長狠狠地踢了龍朝貴一腳,將他踹倒在地,輕蔑地瞪了他一眼,吩咐了幾句,帶著刑警隊長上了車,回了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