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成美事

來到屋前,是一間很平常的家居屋,一個籬笆圍成的院子,院子的左側種著一棵桂‘花’樹,現在不是開‘花’的季節,濃綠的葉子並沒有桂‘花’的痕跡。.桂‘花’樹的旁邊立著一根木樁子,這根木樁子與桂‘花’之間架著一根細長的竹子,想來是用來當竹竿用的。

其實這姑娘家周圍並沒有房屋,就是來的路上也沒見得一人,看著一屋子。站在這姑娘家‘門’口,向遠處望去,倒看到一炊煙在對麵的山坡下升起,但因為之間的樹木過於茂盛,倒也看得不真切。

石重一看,天時地利人和,三樣齊全,若就這麽‘浪’費了,那實在是太不起自己了,抱著姑娘便往屋子走去。當快到竹竿處時,姑娘掙紮要下來,道:“公子,人家要曬衣服了,你把人家放下來好不好?”那手緊緊握住,放於自己‘胸’前,石重低頭一看,心都要化了。

輕輕地在石重的耳邊道:“姑娘,著什麽急呀,這衣服嘛,什麽時候晾都行。但是,若是咱倆的身體再這麽熱下去,隻怕會起火,你呢?”完,輕輕地姑娘的臉頰上一碰。這姑娘的臉立刻紅了起來,頭也象征‘性’的往旁邊一挪,嬌罵道:“有人在呢!”

好,有這句話,那就什麽都不用怕了。有人在呢,那也就,如果沒人在,就可以這麽親一親,想不到看著多麽清純,多麽可人的一個人,在自己懷裏頭倒如此放‘**’了。難不成,是因為夫家都出去一年多時間,這身體寂寞難耐?看來,自己真的撿了一個空缺。

石重興奮地把著姑娘往屋子裏去,抬‘腿’便是一腳,把屋子的‘門’給打開了。回過頭來,對著身後的仆從命令道:“你們看著,莫讓人接近壞了石爺的好事,若是進來半個人,看爺不扒了你的皮。”

“是,太尉!”所有人立刻齊聲答道。

就在石重的身子進入屋子裏頭時,有一個膽子比較大的喊道:“太尉,你完事後能不能讓我們兄弟也痛快痛快?”

這仆從的聲音一落,一柄尖刀破窗而出,穩穩地‘插’在這名仆從的腳上,這仆從痛得“啊~!”的一聲,聲音非常大。

“噤聲!再這種‘混’賬話,心你的狗頭。”

這名仆從現在後悔死了,早知道就不要開這種玩笑了。隻是,記得以前的時候,這石重不是什麽好玩的東西都可以分的嗎?為什麽‘女’人就不可以分呢?你家裏的頭的‘女’人不能分,怎麽外麵的‘女’人也不能分?

其實他不明白,這男人很多東西都是可以與人共享的,除了一樣,那就是‘女’人。

不管這仆人能不能想明白這個問題,有一個問題他現在非常懂,那就是不能有半聲音,否則死。可是尖刀‘插’在腳上,穩穩地‘插’入大地,想移動腳都辦不到,這種痛常人怎麽忍受。

隻見得這仆從的臉像是開了個染坊一般,一會紅得似血,一會兒白的如紙,一會兒又黑得如炭……那豆大的汗珠,大顆大顆的往下落。這周圍其他仆從看到,立刻把這個院子圍了起來,把這個屋子護院起來。隻是可憐了這個提衣服的仆從,是提著衣服呢,還是進去晾曬呢?

進入屋子裏的石重,抱著美人,自然沒有心思管外麵那個仆從了。隻是進入屋子一看,原來是進入廳子,不是房間。房間倒有兩個,一左一右,看著都像是睡房,去哪裏呢?

“公子,人家住在這邊?”三娘紅著臉指了指左邊那牆上掛著一根竹竿的房間,聲音嬌柔道。

“哦,住在這邊呀,怎麽,等不及啦?”正所謂,適當的打趣,非常有助於兩人之間的感情,石重常年遊走於‘女’子之間,對於這樣子的道理,自然是很清楚,很了解的。

“哪有。”姑娘見已經進了房間,這手馬上勾住石重的脖子,反駁道:“你都不知道,這一年多來,人家過得有多困,你看看,周圍一個人也沒有……”

“怎麽,有人的話,你早就那個了?”石重輕輕地把姑娘放在‘床’上,打俏道。

這‘女’子順勢一滾到‘床’裏邊,把頭埋在被子裏,‘露’出高聳的俏‘臀’,十分‘誘’人的姿勢,“你什麽呢,你以為人家是那麽不要臉的人嗎?把人家看得這麽低,不跟你玩了。”

好吧,石重實在被這姑娘的俏皮可愛給收伏了,一邊脫著自己的衣服,輕聲問道:“我知道,姑娘是看上了我這個人,是也不是?”

姑娘輕聲了一句,但是聲音很,的石重根本就沒有聽見。石重這時剛好脫好外套,正好奇這姑娘什麽,手剛觸到第二件裏襯,便開口問道:“你剛才什麽?”

姑娘輕輕移動了一下俏‘臀’,柔聲道:“公子長得又好看,身體又結實,看著就很有力,待會肯定……肯定……不,羞死了。”

“這有什麽好害羞的。”石重把自己的裏襯丟掉,‘露’出一身的肌‘肉’,看樣子這石重平時沒少鍛煉身體,那油光光的肌膚,看著確有一股子男人味。剛才姑娘那麽富有挑逗的話,已經把石重的身體徹底燃了。

石重再也忍不住,直接一個箭步跳上‘床’上,然後重重的壓在姑娘背上,把頭深深埋在姑娘的背部,聞著從姑娘身上傳來的香味,石重實在忍受不了,道:“怎麽樣,是我幫你脫,還是你自己脫?”

姑娘聲的了句,“你幫我脫……”因為姑娘過於害羞,這聲音實在比蚊子的聲音都要,這石重雖然挨得已經無法再近了,還是沒有聽到。不由得把嘴貼在姑娘的耳邊再問了一次。

這姑娘哪裏受得了這個挑撥,是以,把聲音抬高了一,雖然也很,可是石重還是聽見了。便笑著道:“哦,這樣子呀,我可是來了喲,你可要心喲……”

“哎……隻有我們這麽可憐。沒得‘肉’吃,還得在這裏遭罪。”一個站在路邊的仆人埋怨道。

“少兩句,若是讓太尉知道了,有你好受。你看看他,腳流著血,還得站著,比我們慘多了。”另一個仆人勸道。

之前那個仆人看了一眼受傷的人,了了頭:“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