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絕地反擊(中)

秦牧微笑著走了出來,向著官家一行大禮,輕聲道:“聖上,微臣有幾句話想同呂相爺論道論道,不知可否。”

趙禎已經見識到秦牧的能耐,現在正期待著秦牧不錯的表現,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是以擺手道:“這個,還得經過呂相爺還有的同意。”

秦牧心裏一罵,得,你這個官家,沒有想到,竟然也當成這個樣子了,本來還指望著你這個官家能給自己帶來安樂的,看樣子,不幫你把麵前這座大山給搬走,這美好的生活是展開不了了。

這劉太後還沒有等秦牧開口,便道:“宣德郎,你有何事,盡管說,你倒是好大的本事!”這太後也是沒有辦法,秦牧現在隻是想說說話罷了,自己不讓他說,顯然是的,再者,這太後倒也很是好奇,這秦牧還能說出什麽好東西來不成?

秦牧聽到太後如此說自己,雖然後麵那個表揚的語氣比起恐嚇的語氣多了幾分,但秦牧卻裝作完全聽不出恐嚇的語氣,而是滿臉堆笑道:“微臣謝太後誇獎,願太後千歲千歲千千歲。”

這個秦牧說完後,那可真是直接跪倒在地的,這太後倒也不是沒有見過這種禮儀,隻是在這大殿內,倒是次見過,連忙把秦牧喚了起來。

秦牧起來,道了聲謝,然後麵向呂夷簡,問道:“相爺,這太後已經發話了,不知呂相爺能否讓下官開這個口呢?”

劉太後這一發話,呂夷簡自然不能再說什麽,臉上盡量裝著若無其事道:“秦牧,你有何話同本相說,盡管開口。”

呂夷簡這話一出,這朝廷便又熱鬧起來了,當然,大家夥都是在心裏頭熱鬧的,誰也沒有想著開口,誰會這麽不長眼?這官家黨們,已經見識過秦牧的厲害了,也想著看看這個秦牧能說出什麽來。

而太後黨們則在想著,這個呂夷簡是個什麽樣的人物,他那張嘴在京城那可是長了名的厲害,你一個小毛孩子,竟然自不量力,還想跟呂相爺論道論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他們是想著看熱鬧來的。

而張知白、王曾還有李迪這三位相爺呢,礙於身份,有許多話並不好開口,現在有一個人代自己開口,那是極好的,隻裏頭對這個秦牧也沒有多大把握,畢竟對方是呂夷簡。

整個朝堂,抱什麽心態的都行,所以,大家夥都很期待,當然,秦牧也沒有辜負大家夥的期待,因為秦牧立刻做了一件,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事情。

事情是這樣子的,秦牧不動聲色,慢慢走向呂夷簡,這呂夷簡還以為這秦牧打算說什麽,心裏頭還琢磨應該如何應對。卻沒有想到,這秦牧來到呂夷簡麵前,嘴角笑了笑,然後掄起那如醋缽大小的拳頭,照著呂夷簡的眼睛猛得打了。

這一打,呂夷簡懵了,他是堂堂相爺,打小又是官家子弟,哪裏吃過這種苦頭,長年讀書,又不參與勞動,吃得好,養得好,這身體雖說長肉,可那卻一點也沒有幫著自己抗打。

秦牧這一拳頭打下來後,這身體吃疼,直接往後倒退了幾步,這呂夷簡捂著眼睛剛想開口,卻沒想到,這個時候,秦牧又過來了,掄起那如拳頭,一個接著一個,實打打實地打在呂夷簡的臉上,眼睛上。

這秦牧早年當,身體虛些,可是在廂軍,那可是混戰了很久的,身體已經練得很是結實,對付像呂夷簡這樣的人,不要說他現在已經打懵了,完全不知道還手,就是知道還手,呂夷簡哪裏是秦牧的對手?

秦牧這一動手,整個朝堂的人都懵了,剛剛自己隻是吵吵架罷了,怎麽到了現在,竟然有人動起手來,不知道君子動口不動手的嗎,怎麽回事兒?怎麽回事兒?

當然,門口站著那些禁軍,因為他們離得遠,且這些事情似乎跟他們關係也不大,所以,他們是很清醒的。也正因為他們清醒,沒有得到官家的或是太後的征召,他們是不想進去的,剛才進去,被人給罵出來,現在進去幹什麽?

官家呢?他聽到秦牧說什麽有話要對呂夷簡講,還指望著他說什麽反駁之言,可是沒想到,這話還沒說呢,直接就打上了,這實在是太讓人難以理解了。如此,官家竟愣在那裏了。

幸好,在秦牧打了幾拳後,有個明白人發話了,這個人就是太後,太後立刻大聲喊道:“住手!大殿之上,豈容你放肆!”

太後一說話,這秦牧自然很是識趣地退了回去,對著太後一拱手道:“太後娘娘,微臣如此做,隻是想讓呂相爺明白一個道理。”

“放屁!講得什麽道理,本相看你就是公報私仇,你個直娘賊!”這呂夷簡也確實是被打懵了,竟然當著官家和太後還有文武百官講出粗話來了,真是不象話了。

秦牧聽到呂夷簡這麽說話,倒一點兒也沒有生氣,反而是有些興奮道:“相爺,微臣隻是想讓你明白,今天若沒了聖上和太後的保護,沒了咱這大宋朝的律法,秦牧便是殺了你,你也沒有辦法!”

呂夷簡剛想說話,可是話到嘴邊,想了一想,也覺得秦牧說的是實話,再說,現在秦牧什麽也不說,自己也不知應該說些什麽了,隻能是氣呼呼地盯著秦牧看。

秦牧倒很是淡定,你要看,那就看吧。秦牧轉過身子,對太後和聖上行禮後,也不管他們兩個同意還是不同意自己說話,秦牧開口道:“想來,微臣這幾拳可以讓相爺明白,若沒有眾位將士在邊境奮力保護,各位大臣隻怕現在已經橫屍於街頭。”

呂夷簡那是很認真的在聽,可是聽下來,他卻發現了一個問題,他根本聽不懂秦牧在說什麽,也就是說,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個秦牧講了這麽一大堆東西到底是想說明什麽。

是以,完全不懂的呂夷簡問道:“宣德郎,你到底想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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