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可以為人母
看著那往二樓去的樓梯，秦牧對身後的這些護衛道：“好了，你們不用上去了，就在樓下等著。,你們也別在樓下了，在‘門’外等著吧，以免占個地方。”
秦牧知道這些跟著一起上來，會給郎中一個壓力，而這種壓力，難免會影響他的心情，而中醫最重要的便是這份號脈的能力。雖，這個郎中或許已經見慣了各種大人物，心態已經很正常了。
可是，秦牧心裏頭還在想一個事情，而這個事情自然不好開口的，這些人跟著自然是不像話的。而且，這盼兒和英兒也不能跟著上來。所以，到了樓上的時候，秦牧對盼兒和方英兒道：“這裏可以休息，要不，你們在這裏等一下。”
秦牧完，指了指身後一間房，確實，這陶‘春’館設施的確實很不錯，還有專‘門’的休息區域，果然跟其他醫館不同呀。
盼兒和方英兒一聽到秦牧這麽，心裏頭便有些不高興道：“為什麽，我偏不！我也要進去看看。”
“不行，就待在這裏，否則別怪牧哥哥生氣！”秦牧也不跟她倆客氣，看她倆的那麽堅決，是以，這聲音也提高了八度。
可是，這倆姑娘顯然不是被嚇大的，吵著就要進去，秦牧見嚇是嚇不住了，得了，幹脆一個謊話，道：“好啦，你們就等在這裏，我進去是找郎中的，你們進去不方便，你知道嗎？怎麽可以這以不懂事呢？再這麽，我就生氣了。”
“你怎麽了？是不是生病了，牧哥哥。”方英兒果然很是關心秦牧，秦牧這話剛一出來，立刻關心地站在秦牧麵前詢問道。
秦牧一看，好了，效果出來了，便輕輕地‘摸’了‘摸’她的頭道：“是呀，英兒可不可以就在這裏等著牧哥哥呢？”
看到秦牧對自己的態度這麽好，那自然是沒有問題了，方英兒輕輕地了頭，然後輕輕道：“牧哥哥，你可要快一哈。”
看到方英兒已經同意了，這個盼兒自然不好再什麽，也就隻好同意了，她這一同意，秦牧便和翠萍兩個人便往裏走。這個翠萍有些不理解了，便問道：“相公，幹什麽不要她們跟著一起來呢？應該沒什麽問題的吧？”
“你呀……”秦牧笑罵著，“待會到了那裏，你就會知道為什麽不要她倆跟著了。”
翠萍滿臉狐疑地跟著秦牧進了陳大有的房間，到裏頭一看，本以為很多人來著，可是卻並沒有發現有幾個人，這倒是很奇怪的。但現在，秦牧並沒有時間去考慮這些，拉著秦牧的手坐了下來。
陳大月現在已經是不‘惑’之年，又加上年輕時長年在外，這胡子和頭發都白了，這年紀便更顯得大了些。不過，看那麵‘色’，還不錯，‘挺’‘精’神的。看著秦牧坐下，這陳大有便道：“爵爺，是你要號脈還這位夫人要號脈？”
“你知道我是誰？”秦牧很是好奇，“我們見個麵嗎？”
“這倒沒有，從你一進‘門’，我便已經知道你是誰了。”看來這個陳大有，果然不是一般人物，很是懂得這個官場之道，有身份之人，定然得給足麵子，那才行呀。
秦牧坐了下來，道：“外麵都傳先生並非勢利之人，本爵看來，倒也不盡然，先生畢竟處於這俗世之間，這塵世的各種勢利官場，先生自然也是知道一些的。”
“哈哈……”本以為這個陳大有會生氣，卻想不到，他竟然沒有生氣，還這麽大笑了幾聲，“爵爺，看來是誤會了，咱這醫館，雖每天人來人往，上至王公貴族，下至販夫走卒，各‘色’人等，各行各業之人都有，但隻要我陳大有還活著一天，定然不會讓這種風氣盛行。
你在下麵或許也已經看到了，今天雖有許多人來抓‘藥’，卻少有看病之人，此乃開封之習俗，每年逢今日，便少有看病者。想來，爵爺在京城倒是第一次生活吧？不然為何不曉得這個習俗？”
好吧，瞬間被人看成土包子了，隻是，沒有想到，竟然還會有這麽奇怪的習俗，這也太奇怪了，不管了，回去的時候，一定得找李大姐問一下，誒，不對呀，這個翠萍不就是京城人士嗎，她會不知道？
一想到這裏，秦牧但把這個事情問了出來，翠萍一聽，道：“對呀，是有這麽一天，在這裏，每年的十月十三，都是這樣的，相公，難道你真的要號脈嗎？我們之前不是，請個郎中回家嗎？”
“請當然是要請的，隻是這號脈也是要號的，好了，百無禁忌，管那麽多幹什麽？還請陳郎中給我這夫人號一號脈。”到這裏，秦牧為了保護翠萍的麵子問題，在陳大有的耳朵邊上，把要來的目的了一下。
陳大有一聽，臉上馬上笑道：“放心，爵爺，這個東西，雖然號著或許不準，但也有六七分把握的。”
聽得陳大有這麽，秦牧想想，在這個隻用號脈手段的年代裏，有個六七分把握，已經很不錯了。
“夫人，把手放在這裏。”陳大有道。
懸線診脈這個事情，確實也有，但那隻是秀技術的一種方式，在實際生活中，這個號脈都是有的，男‘女’大防最甚的明朝，那也是可以直接拿過手來號脈的。即便是宮裏頭的貴妃、皇後也是如此。
那在民間的‘女’孩、‘女’人則更是如此了，那玩意兒不但要求這郎中技術了得，而且還得找一個安靜的環境。要知道，那時候，許多老百姓連飯都吃不上，哪有的那麽多講究，再者，你還能要求所有的郎中都得技術這麽高？
如果規定沒有這麽高技術的郎中就不要當郎中了，那受苦的隻會是老百姓，在那個年代，當郎中本就社會地位不高，你還那麽多要求，隻會越來越少的人去學醫，那郎中少了，這診金自然也就水漲船高，老百姓找誰去看病，有了病怎麽辦？
所以，到了後麵，吃苦的也就隻有百姓了。再，那玩意兒，其實測出來的數據是很不準的。
這號脈本就是觀察那細微的變化，本就是要細細評一評，你倒好，直接拉根線，綁在手上，這綁得緊和不緊那線上測出來的數據會不一樣。
還有那空氣之中那氣流的不同，所帶來的晃動也會不一樣……等等一係列客觀原因，都導致用這種方法來測是一件多麽愚蠢的事情。古人不會比今人更笨，或者，古人往往比今更聰明，他們又怎麽會犯這麽低紙的錯誤呢。
就在秦牧胡思想的這段時間，陳大有已經號脈結束，他對秦牧笑道：“你放心，夫人完全沒有問題。”
“真的？那……就多謝大夫了。”當秦牧聽到郎中在翠萍沒有問題的時候，他真的很高興，雖然有一件事情解釋不清楚，那就是既然翠萍沒有問題，為什麽到現在還沒有生孩子呢？
如果是翠萍的之前那個相公有問題的話，那方英兒是怎麽出來的？呀，還是不要去想的好，如此想下去，發現都是一個罪過了，秦牧連忙把自己的情緒給收了回來。
當時，還傻傻的打算問這個郎中，那既然沒有問題，那為什麽還不懷孕這個問題。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不就把什麽都告訴翠萍了，這可不太好。現在既然知道翠萍有了成為母親的權利，那一切都不是問題。
至於要不要把這個消息告訴翠萍，那完全不用去考慮，要知道，現在告訴她，她也不會高興多少，翠萍還會以為秦牧安慰於他的。現在最重要的，那便是等著翠萍懷孕的那一時刻，到那時候，想來翠萍高興的心情會更甚吧。
翠萍不知道秦牧這麽高興是幹什麽，她不清楚，這個郎中為什麽要給自己號脈，她隻是聽到這個郎中什麽，沒有問題之類的，她便向秦牧問了起來，秦牧哪裏會告訴於她？
而這陳大有也是個聰明人，他也是一句話不，他知道這個東西，自己還是不要搶人家的風頭好了，一切還是讓人家的相公告訴於他，他隻是個郎中，沒有必要去搶這個風頭。
當然，到了現在，秦牧便把此行的另一個目的了出來，而且表示，這個錢絕對不在少數。陳大有一聽，笑道：“爵爺，真是笑了，我們陶然館確實也有這項服務，但是，這郎中並不會長住於患者家中，這對於其他病人是不公平的。
我們醫館，雖郎中數量還算多一些，但也禁不起這個‘浪’費。我們實行的，一向都是走疹製度，這樣，爵爺把府上的地址告訴於我，我定然安排一個郎中，一天三次去往爵爺府，絕對保證大人孩健康，可以嗎？”
聽到陳大有安排一個郎中來，而不是他自己來，秦牧還是有兒失落的，本想提出這個問題來的，可是看了看陳大有這麽大的年紀，要他一天三次的跑，於心何忍，也就沒有再堅持。
再仔細想一下，一天來三次，已經足夠了，即便養成府裏頭，那也是一天幾次的號脈罷了，既然他們這裏的規矩是這樣，就不要再勉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