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共囚一室

親手吃了秦牧做的飯菜,袁夢竹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吃過晚飯,便拉著秦牧的手到了她自己小時候很喜歡去的一個地方——河邊,看月亮去了。

“牧哥哥,想不到,這東西竟然這麽好吃。”袁夢竹一大口下去,這小小的地瓜也隻是被咬去小小的一角。

秦牧看了笑了筆道:“你呀你,就是這麽調皮,慢點吃,不要急。以後還有,這東西一年種兩次都行,而且很不需要你管理。”

“你說的那是真的嗎?”袁夢竹咬了一口地瓜,“這東西真的就那樣子便可以種嗎?我不太相信。”

“信不信有什麽關係,我不是把這個方法告訴你父親了?到時候,你父親種出來,你就相信了。”秦牧說完,忽兒展望了一下。隻要有了這地瓜,即便遇上荒年,也不怕了。這地瓜很不挑地,雖然不能完全沒有水,可是需水量並不大,再說,完全可以不用管理。

這樣,百姓就可以騰出時間來專心對付糧食,這糧食一部分交上去,一部分用來留存,再加上這地瓜,百姓應該可以過上好日子了。即便這次,自己假冒王相爺之令,丟了性命,也無悔。再說自己也算是做了一件功德無量的好事,官家應該不至於過於為難自己吧?

袁夢竹看到秦牧發愣,問道:“牧哥哥,你怎麽了,在想什麽呢?”

“沒什麽。夢兒,好不好吃,要不明天鄉親們再去挖挖好不好?”

“好呀!鄉親們如果知道這個東西竟然可以吃,一定會很開心的。這地瓜竟然這麽好吃,還有那葉子,做的菜很好吃,牧哥哥,你太厲害了。”袁夢竹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用很豔羨的眼神看著秦牧。

“牧哥哥,你為什麽會做飯呢?還有怎麽會做的那麽好吃?我看你跟我父親一點兒也不像,完全不像是個讀書人?可如果說你不是讀書人,怎麽可能識字,又怎麽可以當監糧使呢?真是奇怪。”袁夢竹自言自語道。

“你呀你。”秦牧拿手在袁夢竹的額頭輕輕地點了一下,笑罵了幾聲。

遠處的草叢後邊,蹲著兩個身著黑衣的男子,而他們身後還站著五個身著黑衣黑褲,黑麵罩的男子。前邊兩名男子看到後麵幾人還站在那裏,連忙揮示意讓他們蹲下。

待人一蹲下,前麵的一名腰間挎刀的男子,輕聲問道:“大哥,現在怎麽辦?他們有兩個人,宋大哥交待的是隻抓起那男的,現在有一女的在那裏怎麽辦?”

“少廢話,你以為我不知道?”這名稱為大哥的男子,手裏握著一柄劍。他怎麽會不知道宋大哥是怎麽交待的?隻是,要找這秦牧一人的機會太難了,而且任務又這麽急,這可怎麽辦呀。

“大哥,要不兩人都抓起來,反正那地方又大又寬敞,不怕多這麽一個人。”挎刀男子提醒道。

“行倒是行,隻是多帶一個,影響會不會太大了,萬一對宋大哥不利,就是我們的罪過了。”老大做事就是考慮周全,處處都想著宋清的聲譽問題。

這些人呢,就是宋清讓胡開山找來的人物。其實,他們也算是胡開山手底下的人。這一次聽說,及時雨宋清找他們做事,他們沒有半分猶豫,立刻帶著兄弟便過來了。

這時從後麵過來一男子,在這老名老頭耳邊輕聲道:“大哥,別再猶豫了。萬一耽誤了時間,隻怕宋大哥有麻煩。如果你擔心影響太大了,不如到時候,我們兩個都殺,這樣又有誰知道我們抓了他們產?反正我們也不是沒有殺過人。”

“你說的對,少一個是殺,多一個也是殺。”老大一揮手,讓身後的弟兄靠。

“牧哥哥,你壞死了!”也不知道秦牧說了一句什麽話,這袁夢竹竟然撲在秦牧的懷裏撒起嬌來。

秦牧剛想捏捏袁夢竹那細嫩的臉蛋,手剛一抬起來,便見得一塊布從天而降,把秦牧罩麵。秦牧和袁夢竹兩人畢竟有過實戰經驗,發生了這樣子的事情,也不驚慌,而是迅速把布一掀開,然後身後往後一撤。秦牧連忙把尖刀握在手上,警惕朝周圍查看一下,連忙拉起袁夢竹的玉手。

“牧哥哥,他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抓我們?”袁夢竹有些不明白,這當官的,難道也有人動手嗎?看來,得告訴他們一聲,才能讓他們知道抓牧哥哥是多大的錯誤。是以,提高聲音的響度,道:“這位是秦牧秦,難道你們不怕死嗎?”

聽到袁夢竹的警告,這位老大哈哈大笑了幾聲,“秦大人,我們找的就是你。兄弟們,給我上。”

袁夢竹赤手空拳,秦牧尖刀在手。幸好兩人都不是一般人物,左閃右躲,雖不能在七人間完全占上風,可對方也撿不到什麽便宜。如此大約鬥了二三十個來回,這名老大大喊一聲:“老七,快點,機不可失。”

這老大話音一落,周圍的黑衣人身形立刻往後一撤,隻留下一個瘦瘦小小的黑衣男子留在中間。這男子倒也反應很快,在秦牧和袁夢竹正愣在那裏的時候,立刻從懷裏掏出一物,往秦牧和袁夢竹麵前一丟。幾個翻轉,身子也很輕易地跳了出來。

秦牧和袁夢竹兩人一見東西往自己這邊丟,暗道不妙,身子也趕緊往後一撤,但為時已晚。隻見得那東西落在地上,瞬間起了一陣乳白色的氣霧,瞬間襲向秦牧和袁夢竹。

兩人在霧體到時,立刻緊閉呼吸,身形仍然往後退去。這七位黑衣人看著秦牧和袁夢竹越來越遠,也不急著追,隻是嘴角冷笑地站在看著。

白霧因為風的作用,隨著風悄悄遠去,剛剛那一大團白霧也消失的無影無蹤。秦牧和袁夢竹兩人跑出了幾十米後,卻發現身體已經完全不聽使喚,眼睛也截發睜不開了。最後兩人手撫著額頭,倒地不起。

“哈哈……老七,想不到你藥還敢管用的。這下,應該可以交差了。走,我們先把人關起來。哈哈……”老大大笑幾聲,手底下的立刻跑過去,把人背了起來,沿著河流,向著遠處的山峰而去。

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到處都有蟋蟀淒切的叫聲。夜的香氣彌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裏麵。眼睛所接觸到的都是罩上這個柔軟的網的東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裏那樣地現實了,它們都有著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樣都隱藏了它的細致之點,都保守著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

秦牧不知道躺了多久,醒來時,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綁住了,兩人都被扔在一個角落裏,袁夢竹正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不知道是暈了還是睡著了。看了一下,她的手和腳也被綁起來了。

秦牧用力地掙紮了一下,發現根本就沒有辦法掙脫出來。本想起來看看環境,卻發現綁手和綁腳的繩子竟然連了起來,秦牧隻能很無奈的坐在那裏。本想叫醒袁夢竹,卻有點兒不忍心,看她那安詳的睡姿,可愛的臉龐,秦牧隻好打量起這間屋子來。

借著從屋頂處一扇窗子透過來的月光,秦牧發現,離自己不遠處,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擺放著許多食物,而且都是那種耐久性的食物。旁邊,不但放著碗筷,而且桌子邊上還擺著一個缸。

然後不遠處,地上平整的堆滿了稻草,稻草麵上擺著一張席子,席子上麵還有一床被子,被子已經被人疊放的整整齊齊。秦牧不由得有些犯嘀咕,這人到底作何打算,難不成隻是想把自己給關起來?

就在秦牧胡思亂想之際,袁夢竹低哼了幾聲,看樣子是要醒來了。秦牧連忙把頭轉了過去,不再查看屋子了。秦牧拿頭碰了碰袁夢竹,在袁夢竹慢慢睜開眼後,問道:“夢兒,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袁夢竹還有點兒精神恍惚,搖了搖頭後才發現自己的手腳被綁住了,有些害怕道:“牧哥哥,這怎麽回事兒?我們怎麽辦?”

袁夢竹這麽緊張,秦牧卻淡定地多了。這裏擺著食物和水,還有被褥,看樣子,抓自己進來的人並不想殺自己,隻不過是想關自己一段時間。現在自己的手腳都被綁著,而且還無法站起來,那準備那些東西不是很多餘嗎?想到此處的秦牧立刻明白,既然已經準備了這些東西,那就說明,一定有什麽方法可以讓自己把繩子給解了。

想到此處,秦牧仔細地盤算著用什麽方法可以讓自己解開繩子。記得以前的電視裏麵,那些被綁住的人都是找到一處尖銳之物,然後用力去磨一磨,這繩子也就斷了。

可是秦牧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什麽東西可以用,現在自己又不能站起來,看樣子這個方法行不通。正時,袁夢竹看到秦牧東看西看,知道秦牧是在想方法,這心也就靜了下來,靠在秦牧的肩膀上,安靜地等待著。

當袁夢竹靠下來的時候,秦牧忽然有了主意,問道:“夢兒,我們現在背對著背,我先幫你把繩子解開,你再解我的繩子。”

“這樣有用嗎?”袁夢竹麵對著秦牧問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