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這樣,不太好吧?

袁夢竹嘴上懷疑,行動上卻充分相信秦牧所言,這行動已經開始,把自己的背部靠了過去。當袁夢竹那熱熱的肌膚靠在秦牧身上時,秦牧很不爭氣的有些‘春’心起伏,但秦牧知道此時不是動這種心思的時候,連忙把手伸過去,仔細尋找著那繩子的結頭。

秦牧的手在袁夢竹的背部一番‘亂’‘摸’,直讓這姑娘有些不能自已,而且秦牧所‘摸’的部位集中背部以下。袁夢竹雖沒有受過此方麵的教育,但作為一個正常人,有些正常的反應也算屬於正常。

袁夢竹一直很想克製這種**釋放,但卻是,你越想不去想,結果方方麵麵都往那想。當然,她畢竟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沒有想的那麽深,最多也隻是道聽途,書人講的那麽一耳朵。

想到這裏,這袁夢竹的身體也很自然的往後躲一躲,可是剛一離開,這身子又想靠過去。秦牧哪裏知道袁夢竹這姑娘已經動了‘春’心,他現在隻關心繩子結產學研為什麽怎麽找也不找到,那個急呀。

現在這姑娘竟然左躲右躲,便道:“夢兒,你別‘亂’動,你這樣,我怎麽找?”

“可是……你……”這種東西,讓袁夢竹怎麽開口,這個姑娘隻能是壓製著身體讓秦牧‘亂’‘摸’一陣,然後滿臉緋紅的等待著快結束。

就在袁夢竹瞎想這個工夫,秦牧已經找到了繩子的結頭,興奮道:“夢兒,我已經找到了,等會,我就幫你解開。”

“嗯。”袁夢竹現在哪裏什麽心思認真聽秦牧講什麽了。

找到了繩子結頭的秦牧這才發現,其實這繩子綁得還真是不怎麽結實,如果不是手被綁住,定然三下五除二工夫便解開了。現在,即便雙手被綁,也隻用了一會兒的工夫,解了開來。

繩子落地的時候,秦牧連忙興奮道:“夢兒,快,幫我把繩子解開。”

“哦,好。”袁夢竹緩了好一陣才來到秦牧的身後,一一地把繩子解開,心裏頭都不知道在想什麽。隻是好奇怪,自己怎麽回事,竟然如此不知羞恥,竟然動這樣子的心思,父親是怎麽教自己的了?袁夢竹忽然想起父親的教導,很是鄙夷地心裏頭罵了自己幾聲。

秦牧見後麵一兒動作也沒有,回過頭來,問道:“夢兒,你這是怎麽了?在想什麽?”

袁夢竹像是被秦牧言中心思一般,臉‘色’一紅,連忙道:“啊,沒什麽,沒什麽,我現在就來解開。”

繩子解開,秦牧把綁在身上的繩子都丟在地上,剛想跟袁夢竹些什麽,可看到這個姑娘似乎有些不對頭,連忙把臉湊了過去,仔細盯了一會兒袁夢竹。

袁夢竹正在譴責自己的思想,卻沒有想到秦牧的臉突然之間湊了過去,嚇了一跳,身體立刻往後一撤。

“夢兒,你這是怎麽了?生病了嗎?怎麽臉紅成這個樣子?”秦牧問道。

袁夢竹並不話,隻是低著頭,玩‘弄’著衣角,櫻桃嘴微張,似是有什麽話一般,那一種軟惜嬌羞、輕憐痛惜之情,竟難以形容。她臉‘色’變成青白,又漸漸轉作緋紅,孩子似的眼裏‘射’出驚喜,但是夾著驚疑的光,雖然力避秦牧的視線,但那噤若寒蟬的模樣,卻充滿了吸引力。

秦牧看著袁夢竹這個模樣,這腳竟也不知為何竟然完全不聽使喚,向著袁夢竹便走了過去。袁夢竹也知道此時應該做的便是迅速往後退,可是身體竟然呆在那裏一動不動,任由秦牧走近。

當秦牧已經挨著自己時,袁夢竹這才想起來,自己應該把對方給推開,可是‘玉’手剛一立,便被秦牧握在手中,想掙紮,卻看到秦牧那‘迷’人的眼睛而放棄掙紮,低下頭去。

“夢兒,你今天看起來,好漂亮。”秦牧出了心中那句一直想的話。

“有嗎?”袁夢竹紅著臉,玩‘弄’著衣角,撒嬌道。

“嗯。”秦牧不想再什麽話,把這個美好的氣氛給破壞了,便把袁夢竹攬入懷中,輕輕撫‘摸’著袁夢竹的背部,鼻子裏聞著從袁夢竹身上傳來的陣陣體香。

已經不是第一次讓秦牧抱著自己,袁夢竹雖有兒不好意思,但總比第一次來得自在些。自己的手,也跑到秦牧的身後,用力地抱著,從自己的鼻腔傳來秦牧身上的男兒味道,令她有些著‘迷’。在心底裏,隻有一個想法,那便是時間在這一時刻停下來,永遠不要走。

秦牧看著袁夢竹如此鳥依人的靠在自己身上,也就樂享其成。可是,這個美好時刻沒有持續多久,袁夢竹突然驚叫一聲道:“牧哥哥,我們趕緊回去,不然我爹爹危險,我們快找出口。”

這姑娘的思維模式還真是很跳躍呀,剛剛還是你儂我儂的,結果才這麽一會兒工夫,便直接擔心父親的安全了。

秦牧和袁夢竹兩人借著月光在房間裏找了一圈,發現這屋子隻有一扇窗子,便是在屋上,高度還真兒高。這屋子裏麵,除了一張桌子外,沒有任何可以用來支撐的物體。

這張桌子倒可以用來墊一墊,加上秦牧的高底,倒也可以夠得著窗子。秦牧用了吃‘奶’的氣力,也不能絲毫移動窗子裏的任何一條鐵條,也就隻能打消了這個想法。

‘門’倒有一道,也是一樣的大鐵‘門’,而且是全鐵的那種,完全不能透出光線來,明密封程度做的很到位。無論秦牧是用推的,還是用撞的,絲亮沒有反應。秦牧再繞著房間走了一圈,發現這裏的牆體都是用石頭砌成的,厚度應該很可以。

因為秦牧把耳朵貼在上麵,完全聽不到外麵的聲音。按理來,如果厚度不夠,最起碼可以聽到外麵的風聲,或是其他什麽聲音,可是秦牧把耳朵貼在上麵,除了自己耳朵裏的嗡嗡聲,便什麽都聽不到了。

“夢兒,隻怕是沒有路了。這樣,現在天‘色’已晚,而且你看這裏準備了這麽多東西,這些人應該還不想要我們的‘性’命,看樣子你爹爹也不會什麽危險。不如,我們先睡覺吧,你睡那‘床’上,我睡這地上吧。”秦牧一攤手道。

袁夢竹看了看外麵的月亮,想著現在應該是子時了吧。算了,現在月光雖亮,但所能看清楚的東西畢竟有限,不如明兒個借著太陽光再看看能否找到出路。再,現在自己確實也有些困。

“牧哥哥,要不……你睡‘床’上吧。”看著這冰冷的地麵,而且看著應該還‘挺’髒的,袁夢竹實在不忍心讓秦牧躺在上麵。本想讓秦牧同自己一起睡的,可是想了一下,自己還是一個‘女’孩,哪能做出這樣子的事情來,剛才自己的腦子便是犯了錯的。是以,這話一出口,馬上改嘴了。

“我睡‘床’,你睡地,這哪像話呀。要不,我們一起到‘床’上睡,如何?”秦牧著,這打算直接躺在地上的身體竟然還真的往袁夢竹身邊跑。

袁夢竹連忙到‘床’上,扯起被子擋住身體,有些發抖道:“牧哥哥……我知道地上很髒,還很冷。可是,我……我還沒……嫁給你……這樣做……不好吧?”

看著袁夢竹那不知道因為緊張還是因為害羞的臉,已經滿臉通紅,這捉‘弄’她的想法立刻又湧了出來,笑道:“怎麽,夢兒決定要嫁給牧哥哥了?”

意識到自己錯話的袁夢竹立刻扯起被子,然後把自己的身體全都埋在被子裏麵,並不直麵回答秦牧的提問。秦牧一看,轉身一笑,直接躺在地上,躺了一會兒,感覺這地不但髒,而且實在是太冷了。也不知這屋子建在哪裏,竟然可以冷成這個樣子。

秦牧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轉身看了看袁夢竹,見袁夢竹依然還躲在被子底下,瑟瑟發抖,那被子也是一顫一顫地‘亂’動。秦牧笑了笑,轉眼便看見離自己不遠處的桌子,忽然有了主意。

秦牧走到桌子邊上,把桌子上的東西一股腦地全放在地上,然後再拿起放在桌邊的抹布,把桌子好好擦了一遍,順執躺在上麵。雖然桌子不夠長,秦牧的腳基本上得放在外麵,但隻要秦牧蜷縮起身子,倒也可以容得下。

秦牧把身子轉向袁夢竹,看著那一‘床’被子,想像著被子下麵的袁夢竹,秦牧心裏頭還是很舒服的。人生中,最美好的事情,其實就是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躺在自己麵前,恬靜地睡著。這種感覺,令人無比的舒服。

就在秦牧這樣看著袁夢竹快要睡著之時,卻聽到屋外傳來一聲尖叫,秦牧連忙坐起來仔細地聽,卻什麽也聽不到。單聽這一聲,不知道是人聲還是動物或是其他什麽東西發出來的聲音。

秦牧剛想再躺下來休息,卻看過秦牧已經走到自己麵前,大有要上桌子來跟秦牧一起睡的意思。可是這桌子也太了,秦牧連忙拉著袁夢竹的手道:“夢兒,怎麽了?不在‘床’上睡嗎?”

“牧哥哥,我怕。”

“別怕,有我呢。”秦牧翻身下桌子,把袁夢竹攬入懷中,然後往‘床’上而去,輕輕把袁夢竹放倒在‘床’上,然後再蓋上被子。正打算起身,往自己的桌子‘床’而去。卻沒有想到,自己的手正被袁夢竹拉著。袁夢竹看著秦牧疑‘惑’的眼神,道:“牧哥哥,你陪我,我怕!”

“可這……”秦牧也不知道什麽理由好,隻能站在那裏看著袁夢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