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猿看到逼近的刀身,閃爍著一陣陣的紅光,來不及多想的向後倒去,鬼狼趁機一個秋風掃落葉,踢開了他支撐身體的雙腳,狂猿在這瞬間,整個人飛上了空中。

鬼狼眼神發狠,瞬間衝刺到狂猿的正下方,一步上踢,將他踢到更高的空中,緊接著一個跳躍,跳到了狂猿的正上方,一刀向下砍去。

狂猿見勢不妙,將刀身橫在胸前,與鬼狼的一刀對拚一擊,兩人一上一下,快速的向地麵落下,鬼狼乘著狂猿的身體,死死地壓製住他,使他不能動彈。

兩人一邊互相較量著,一邊向下落去,狂猿拚命的扭轉身體,想要反壓鬼狼,卻被鬼狼死死的壓製住,不能如願,終於,狂猿的後背重重的砸在地麵上。

這一下摔得狂猿體頓時感到七葷八素的,一口鮮血,摻雜著胃液忍不住噴了出來,地麵都被砸出一個大坑,鬼狼忍著一身劇痛,趁他病要他命,手中鐳射槍大概的對準他的頭部,扣下扳機。

狂猿身體抽搐一下,隻見一道細小的光束穿過了他的頭顱,在地麵上打出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小洞。鬼狼也是鬆了口氣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玄峰星的戰場上,鬼狼對狂猿一戰,勝者鬼狼。

這時在一邊觀看的四女,看到鬼狼倒地不起,頓時大呼小叫著,傲狼稍微安撫她們後,便一邊看著暴狼和暴熊的戰鬥,一邊向倒地不起的鬼狼走去。

隻見他走到鬼狼身邊,眯著眼睛踢了他兩腳道:“喂,你不是這麽遜吧?這就動不了了?能起來就自己起來,別讓我費勁拖你。”鬼狼恨恨的看著傲狼吼道:“放屁,誰說老子起不來了,誰造的謠。”

說罷鬼狼還真的要就地起身,不想一口鮮血狂噴而出,傲狼終於無奈的把他背到了四女旁邊••••••

暴熊眼神充滿忌憚和憤怒的看著暴狼:“把血犬交出來。”暴狼眼神之中,也是閃過一絲怒意,大笑三聲道:“哼,笑話,我讓你們放了她們四個的時候你們是怎麽說的?”

說罷還衝著天使狼四女微微一笑,暴熊皺著眉頭看著暴狼溫柔的眼神:“我明白了,不會再打她們注意了,我們要怎麽玩?”暴熊聽後一把將血犬扔到地上:“體技,怎麽樣?”

“就這麽辦,你先來還是我先來?”暴熊回答後又不屑的問道,暴狼眼神輕蔑的看著他道:“那我就不客氣了,接招吧。”說罷帶著一抹殘影閃身到暴熊麵前。

隻見他直對著暴熊的麵門,一拳猛的擊出,暴熊伸手接下他一拳,兩人又同時向對方踢出一腳,兩腳在空中相撞,兩人都受力倒飛出去。

兩人穩定住身形後,暴熊警惕的看著暴狼:“小看你了,接下來我會認真打的,你要小心了。”暴狼挑釁的看著對方道:“啊,我也才用了兩分力呢,看來要稍微認真點了。”

場麵沉默片刻後,暴熊決定先發製人,一個彎腰衝向暴狼,“閃足。”隻見他快速的衝到暴狼身後,便要揮出一拳,暴狼警覺的一個後空翻,翻倒半空中,伸出右手按住暴熊的頭。

暴熊額頭流下一絲冷汗,快速伸腿一個上劈,想要踢中正上方的暴狼,暴狼此時的姿勢,十分不利於抵擋,便就勢向下翻去,閃身到暴熊身後。

“劍指。”暴熊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來不及多想,瞬間彎腰下蹲,雙手撐地一個後掃,暴狼因權利使出劍指,來不及躲閃,一下被掃的倒飛出去。

暴熊看到暴狼雙手快要著地,馬上向雙腿蓄力:“閃足,究極強化版,閃進。”以超過閃足十倍的速度,向空中的暴狼衝去,正要一腳踢上暴狼的後腰。

隻見暴狼千鈞一發之際,雙手緊貼地麵,一下翻身閃過一擊,順勢一腳擊向暴熊的頭顱,暴熊眼神一狠,雙手抓住他踢過來的腿,開始提著他轉起圈來。

暴狼見勢不妙,在高速的旋轉中,彎腰抱住暴熊的雙腳,另一條腿勾住了他的脖子,暴熊終於被迫停止旋轉,暴狼正準備一用力,勾短他的脖子時,暴熊卻擊中了他的肚子。

隻見暴狼吐出一口鮮血,全身渙散的鬆開了手腳,向後飛去,暴熊卻縮回了帶血的小拇指:“劍指不光是你狼巢的專利啊,我們也是從小在魔鬼一般的訓練中活過來的。”

暴狼擦幹嘴角的血跡,捂著傷口慢慢爬起道:“那又怎麽樣?”暴熊皺著眉頭憤怒的低吼道:“你說什麽?”暴狼嘴角再次流出一絲血跡,但還是微笑的說道:“我說,那又怎麽樣啊,這招,你會麽?”

說著暴狼以不次於閃進的速度衝向暴熊,然後快速提腿一擊:“爆足!”這一擊勢大力沉,擊出的腿帶著猛烈的腿風,呼嘯著踢向暴熊的麵門。

暴熊看到迎麵而來的一腳,瞳孔瞬間放大一倍,他清楚的知道,這一招,他避不開,也隻能用雙手來格擋,暴狼的一鞭腿,帶著沉猛的力道,踢上了暴熊的雙手。

“啪!”空中想起手腳相擊的聲音,接著隻聽一聲細微的“哢嚓”。暴熊的雙手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扭曲了,暴狼的腿,卻懸在了半空,霸氣的看著連連後退的暴熊。

暴熊的額頭,早已被豆大的汗珠布滿,後退了數步之後,充滿殺意的看著暴狼,咬牙忍住雙手傳來的劇痛,用右手的兩根還算正常的手指,伸進衣兜裏摸索著。

不一會,兩根手指夾著一顆藥丸出來,暴熊看著藥丸,喪心病狂的大笑著,一口吞下手中的藥丸,竟然強行把自己變形脫臼的關節掰回原位,絲毫沒有任何壓力的感覺。

暴狼眼神充滿鄙視和失望的看著暴熊:“大名鼎鼎的靈獸,原來隻是靠嗑藥來完成戰鬥麽?”暴熊聽後大吼著衝過來,一手成拳,老遠的就對準暴狼的頭。

暴狼接下他的一拳之後,身體稍微向後退了一下,隻聽暴熊繼續施力同時吼道:“你懂什麽?藥物帶來的戰鬥力,也是服用者的本身實力,我剛剛吃的是我靈獸的名產戰天丸,你死定了。”

暴狼雙腿用力,穩住不斷後退的身體不屑的說道:“哼,戰天丸?就是那個以服用者壽命為代價的禁藥麽?白癡。”暴熊看到暴狼竟和他不相上下,再次咬牙發狠的施力,想要壓製住暴狼。

聽到暴狼諷刺的話語,暴熊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力從心起壓向暴狼,大吼道:“你懂什麽?你懂什麽?你什麽都不懂,我消耗的是我自己的壽命,你管得著麽?”

暴狼聽到暴熊的話,眼神閃過一絲鄙夷,一絲不屑、一絲憤怒,揚起支撐整個身體的一隻腳,由下而上全力踢向暴熊的下顎,氣勢上徹底壓倒對方:“不珍惜生命的家夥,不配做我的對手。”

暴熊被擊中下顎,被一腳踢得倒飛出去十米多遠,還沒等他起身,暴狼便身形一個閃爍,來到他的麵前,抬腳壓在他的頭上,把他還沒爬起的身子,再次壓下。

“我已經對你這種貨色不抱任何希望了,做好準備吧,三個回合之內,你必死於我的腳下,你以為我最擅長的是劍指?哼,告訴你吧,腿功腳技才是我真正的強項,我用腳來踢死你,已經給了你足夠的尊嚴。”

暴熊聽到暴狼囂張的話,伸手一把拉過他頭上的腳,想要就這麽把暴狼甩出去,但暴狼的那隻腳,卻是絲毫不動,這是暴熊怎麽也想不到的,他的手勁已經是超出常人了,居然不能挪動暴狼的一隻腳,甚至連一毫米都辦不到。

暴狼看到暴熊絕望的眼神,一抹寒光在眼中閃過,全身泛起殺意低吼一聲:“你可以去死了。”

說罷抽出被暴熊捏在手中的腳,向上踢去,勢大力沉的瞬間落下,隻見他落腳的地方,地麵不規則的塌陷下去,暴熊的頭,卻被一股巨大的壓力碾成粉末,隻剩一片血跡滲入大地。

狼巢實力排行榜第三名的烈狼,此刻遊離在狐狼布置的城防炮堆中,偶爾虐殺一兩個看不順眼的國王軍,與此同時,一個強壯的身影也閃爍在各個城防炮之間。

“鐵血熱刀!”隻見那壯漢身穿帶刺的機甲,手中兩把鐳射刀交叉置於胸前,噴氣背囊一發動,便整個人衝向了麵前的城防炮,那門可憐的城防炮,瞬間變成廢品。

烈狼一邊遊離在戰場中,一邊追尋著遠處傳來的陣陣爆響,火犀又一次摧毀了一門城防炮,這時烈狼也遠遠的看到是怎麽回事,伸出舌頭舔了舔幹澀的嘴唇,便向火犀的方向衝去。

火犀正準備向一門完好無損,正在運行的城防炮衝去,就在這時,老遠傳來一個聲音:“這樣破壞別人的勞動成果,可是很不厚道的啊。”火犀扭頭一看,正是站在遠處的烈狼。

火犀置烈狼於不顧,仍舊我行我素的斬斷了那門城防炮,烈狼看的是青筋暴起,一邊衝上去一邊吼道:“喂,大塊頭,說你呐,敢無視老子,想死你別不好意思說啊,老子成全你。”

火犀看到烈狼抽出兩條激光鞭撲過來,眼神一狠揮刀斬向兩條激光鞭,烈狼卻得意的笑了一下,在鞭子和大刀相碰撞之前,迅速的把激光鞭抽回。

火犀兩刀斬空,一股怒火在心中升起,惱羞成怒的揮刀向獵狼撲來,獵狼見機又將還未完全收回的鞭子甩出,強橫的腕力,配合慣性,帶著激光鞭掃向了火犀的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