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這麽說話不算數的!你說好三年之期為限的!”北辰看見雷炎修俊美的臉散發著冷酷的氣息,原本的憤怒與不甘瞬間褪下,換成了喃喃低語。

“原本我是打算三年之後還你自由,隻要雷家和北辰家的醜聞被順利的掩蓋過去,如果你表現好的話,說不定我還可以提前還你自由。可是,現在,你,惹怒我了!”

看見北辰倔強的樣子,雷炎修的內心閃過了絲絲惱意,毫不留情的用話語打擊著北辰的希望。

不知道為什麽,知道這個女人居然這麽渴望三年之後離開自己,雷炎修的心裏就覺得不舒服。

“你不能這樣說話不算數的!”北辰仍然不甘心的追問著。

“別忘了,遊戲規則是誰製定的!”雷炎修看見北辰頹然的表情,心裏閃過一絲快意,就這樣就想結束這個遊戲麽,會不會太簡單了一點。

聽到雷炎修的話,北辰原本黯然的眼睛閃過一絲光亮,使勁兒的推開了雷炎修,深呼吸了一口氣,低低的質問著:“你原本就沒有打算要放我離開對不對?你認為是我設計了這一切來陷害你所以你要報複我對不對?“

看著北辰清澈閃著淚光的眼睛,雷炎修覺得自己的心像要被吞噬了進去般的柔軟了起來。

他忍不住煩躁的甩了甩自己的頭,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麽做的,總是會讓自己牽扯出一些莫名的情緒,讓人煩躁。

“是又怎樣,你有反對的理由麽?如果不是你主動投懷送抱,怎麽會惹出如此的醜聞,給雷氏帶來這麽大的危機!如果不是為了平息這一場危機,你以為我會娶你這樣一個女人?至少歐陽媛就比你好上千百倍!“雷炎修看著北辰清澈的眼睛,忍不住的想要狠狠的摧毀掉這種清澈。

北辰的腦海裏閃過當天的畫麵,她看見“澤宇“教授即將和歐陽媛結婚的消息,她到酒吧買醉,有個男人讓她**”澤宇”教授,她主動的跟著“澤宇”教授去開房。

一切,的確是自己插足了別人的婚姻成了第三者,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北辰不再掙紮,轉過身,不再看雷炎修,語氣淡淡的對著雷炎修說:“放心吧,雷少爺,我會好好的孝順雷家父母的,會努力的做好雷家的少奶奶的。”

雷炎修也不再看北辰,隻是大聲的叫著:“忠叔,叫人幫少奶奶把行李搬進來,少奶奶就在家裏住下了。”

“可是,少爺,你們不是還要去度蜜月麽?”忠叔忙不迭的趕了進來,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仆人,心裏大概有數,忍不住的勸解道。

“小瞳身體不舒服,不太願意出去遠行,而且她想要好好的跟父母在一起溝通一下感情,澄清一下彼此的誤會,是不是,小瞳?”雷炎修毫不留情的把問題拋回到了北辰身上。

北辰轉過身,看見忠叔一副忠誠的摸樣,腦子裏不禁閃過父親的樣子,”是的,忠叔,我的確不太想要外出,就按照雷少爺說的辦吧。“

雷少爺三個字咬得重重的。

忠叔這麽大年紀了,豈會看不出兩個人之間的貓膩,可是兩個當事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做下人的又能說什麽呢。

隻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吩咐著周圍的仆人說,”都還愣在這裏幹嘛,還不快去把少奶奶的行李給拿進來。“

“對了,放到二樓最左邊的客房裏。’雷炎修在一旁補充的說道。

一聽到雷炎修這樣的安排,忠叔忍不住的叫了起來,“少爺,那裏?“

“那裏怎麽了?那裏夜色很好,很適合少奶奶靜養!“雷炎修毫不猶豫的打斷了忠叔的話語。

四周正準備撤下去的仆人聽到雷炎修的安排也都麵麵相覷,看來這個新來的少奶奶不僅不招當家主母的喜歡,新婚第一天就失寵了,看來以後在這個家裏的日子恐怕不會好過了。

“少爺?“忠叔還想說點什麽。

“忠叔,辛苦你了,就按雷少爺說的辦吧,也不讓你們為難。“不明所以的北辰看見忠叔的表情,自然是知道是在為自己說情,心裏還是湧現出一陣感動。

雖然看見大家的表情,知道這裏麵肯定有什麽她不知道的不好的東西,但是北辰真的覺得無所謂,反正她的人生已經不能夠再更糟糕了不是麽。

往事俱成煙,轉眼即消散。

既然這些往事都已經過去了,就讓他隨風飄逝吧。

北辰就這麽靜靜的守候在雷王秀玲的身邊,希望這個女人再醒來的時候有足夠的能量麵對這個家庭紛擾的一切。

至少有了雷炎修和雷辰夜的北辰就已經能夠麵對這個家庭紛擾的一切了。

而雷辰夜看見了母親神色凝重的表情,也出奇的安靜,其實很多時候,雷辰夜都是表現得頗為老成的。但是如果真的想要搗蛋,也不會輸給同齡的任何一個孩子的。

就在雷家風雨飄揚一切未定的時候,莫雲天已經帶著水晶從歐洲歸來。從歐洲歸來的莫雲天自然是知道了雷家目前所發生的一切。

不過相比水晶對於多年老友的擔憂,莫雲天的心裏更是有著一種看好戲的心情。誰讓這麽多年了,雷炎修一直把自己這個兒時的好友當成了牛皮糖一樣的存在。反正他也有著足夠的能力去解決這樣的問題不是麽。

不過,這個女子還真的是跟雷炎修張得挺相似的。莫雲天看著新聞報道裏的女子,暗自感慨道。

對於莫雲天而言,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找到那個拐騙了自己的女兒娃娃七年之久的溫堯之,狠狠的跟他算一下這一筆賬。

遠在溫家大宅的溫堯之對於這一切自然是不知曉的。隻是不停的覺得天氣愈發的冷了,需要加衣服了。

卻沒想到莫雲天已經準備好了一個讓自己出醜的賭局給了自己。

莫雲天回來後安頓好娃娃和水晶,便給溫堯之打電話,約溫堯之出來喝酒。

溫堯之看見有人約自己喝酒自然是很高興的,不過溫堯之有一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不勝酒力。

莫雲天也正是瞅準了溫堯之這樣的一個缺點所以才算計的他。

莫雲天叫上了幾個兒時的好友,也沒告訴他們真實的意圖,隻是說自己打算惡搞一下溫堯之。這些二公子哥們,平日裏沒事最喜歡的事情自然就是吃喝玩樂,一聽說有好玩的事情自然是很樂意參與的。

溫堯之就這樣的被莫雲天精心的設計給灌醉了。

看見醉了的溫堯之,莫雲天趁著醉酒的溫堯之故意跟他打賭。

溫堯之喝醉了酒,見莫雲天激他,不服輸的個性上來了,欣然迎戰。

莫雲天和溫堯之打賭的工具是篩子。莫雲天跟溫堯之打賭,就比篩子的大小,五局三勝,輸了的人要答應贏了的人的一個請求。

溫堯之想也沒想的答應了,卻不想莫雲天早就布好了局要惡搞自己一下了。

莫雲天為自己準備的篩子是從黑市的道具市場裏購買的,想搖幾點就能搖幾點。醉了酒的溫堯之對這一切一無所知,自然不知道莫雲天的哪一點花花腸子裏的心思了。

很快的溫堯之就落敗了下來,莫雲天看著溫堯之沮喪的表情,有些不懷好意的對著溫堯之笑著:“怎樣,堯之,願賭服輸,敢不敢答應我一個要求?“

“願賭服輸就是了。什麽要求你說就是。“溫堯之一臉豪爽的對著莫雲天說道。

莫雲天不懷好意的對著溫堯之笑著,“如果我說我想惡搞你,讓你穿著你的三角褲衩圍著整個L市跑一圈,大叫我是性無能你也肯啊?“

溫堯之聽到莫雲天的話語,臉都綠了。

“不會吧,多年的兄弟你真的要這樣搞我?“溫堯之怎麽可能接受這樣的一個要求。

要知道,多年以來溫堯之自己也是一個非常出名的花花公子,,且不說家世,就是他那張俊美異常的臉龐都是女人心中的聖物。不知道又多少女孩子追在他身後希望他能夠看她們一眼呢。

這樣丟人的事情他可是做不出來的。

莫雲天似乎是早就想到了這樣的結果,他也不會真的如此的惡搞這個多年的好友,畢竟娃娃在他的精心嗬護之下得到了非常健康的成長,出落成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小姑娘。所以,他自然是懂得適可而止的了。

隻是,溫堯之這個隱瞞不報的舉動還是應該受一點教訓的。

“當然不會這樣惡搞你了。不過最近我很擔心我的一個朋友,你也認識的,宇文浩,你知道他的身體似乎有一點點的問題,對女人似乎不太感冒,所以我就想給他一點點的藥物幫助她恢複正常。”

莫雲天不動聲色的遞給了溫堯之一張紙,紙上麵寫著一種藥品的名字。

一看到那藥品的功能,溫堯之的臉上露出了不明所以的表情。

“我不是要你去買這個藥,我要的是你去偷這個藥。“莫雲天一臉高深的說著。

“啊?“溫堯之一臉沉痛的看著麵前的莫雲天,一失足成千古恨哪。

“之前的條件和現在的條件,二選一。“莫雲天自然是知道溫堯之的軟肋的問道。

“好吧,反正偷藥對於我來說也不是什麽了不起的事情了。“溫堯之一臉無可奈何的答應了莫雲天的條件。

當年,他不就是這樣認識了北辰,然後才會發生了之後一係列的拐帶事情的麽。

這一日夜裏,溫堯之悄悄的來到了辰和醫院的大門口。辰和醫院說起來其實也算是溫家的產業了。隻是如果溫堯之自己出麵光明正大的去要拿這樣的藥的話,難免會引起各種各樣的議論和懷疑。

所以,溫堯之決定還是去偷藥。

畢竟,辰和醫院自己想要進出的話根本就沒有人會過多的關注自己,怎麽著自己也是這家醫院的少東家不是。

於是乎,溫堯之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到了辰和醫院。

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溫堯之很快的就拿到了莫雲天要的那一種藥。悄悄的從藥房裏退了出來。

剛剛關上門的時候,把藥揣進口袋裏的時候,就碰見了一個樣貌清純的小護士正好從走廊裏走了過來。

看見溫堯之鬼鬼祟祟的從藥房裏出來的樣子,那個小護士頓時第一反應就是有人過來偷藥。

當下快步的跑了過來,“先生,你鬼鬼祟祟的在這裏做什麽?“

溫堯之猝不及防的聽到身後有人問話,嚇了一大跳,手裏的藥差一點的就掉了出來。

轉過身看見是一個清純的小美女,溫堯之也就不擔心的,反而是頗有些心思的跟這個小美女說笑了起來。

“沒事,我看夜色很好,隨便出來走走。你呢,你也是看見夜色很好隨便出來走走的麽?”溫堯之故意逗著這個樣貌清純一臉正氣的小美女說話。

“你沒看見我是這裏的護士麽,我看見你鬼鬼祟祟的從藥房裏出來,一定是做了什麽見不得光的事情,你最好是老實的跟我說清楚,不然我把醫院的保安叫來你就不好說了。”小護士一臉正氣的對著溫堯之說道。

溫堯之滿臉黑線的看著這個不認識自己的小護士。叫保安過來不久把自己的身份拆穿了麽。正好自己還想跟這個小護士玩一下貓捉老鼠的遊戲呢。

“這個,護士姐姐,你看我真的是夜色很好隨便出來走一走的,誰知道頭暈眼花的就走錯了門,我還以為這個房間是衛生間呢,你看我現在很是內急想要上衛生間啊。“溫堯之一臉死皮賴臉的樣子,一副你打死我也不說的表情。

麵前的小護士聽到溫堯之內急之類的話語臉上露出了一點不可多見的紅暈,不由得狠狠的瞪了溫堯之一眼。

“你別跟我裝蒜了。我剛剛看見你朝兜裏裝了什麽東西,一定是來偷我們藥的。你把藥交出來我可以放你走。”小護士一臉不依不饒的樣子。

溫堯之看見麵前的小護士,不由得想起了當年遇見北辰的時候,也是差不多的場景,隻是當年的北辰是如此的柔弱和需要被嗬護,而麵前的這個小護士則是一臉的陽剛之氣。

小護士見到溫堯之這樣的表情,趁溫堯之不注意,便朝剛剛溫堯之裝藥的兜裏抹去,一抹正好抓住了剛才溫堯之從藥房裏拿出來的藥。

小護士仔細的看著藥品上麵的內容,隻看見藥物的性能一欄寫著:“專治*腎虛,能夠增強男人體力,更加持久更加堅挺更加強硬。”

小護士的臉頓時就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把藥物往溫堯之懷裏一塞,嘴裏不停的叫罵著,“你這個流氓。”

溫堯之看見小護士嬌俏的表情,不由得心下一動,握住了小護士伸向自己懷裏的手,笑嘻嘻的問著,“我怎麽個流氓了?”

‘你,你居然偷這種藥出來。’小護士臉上的潮紅仍然沒有褪去,過於害羞的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手還被握在溫堯之的手裏。

“哎呀,我說可愛的小妹妹,男人總是會有這方麵哪方麵的問題的,而且我偷這個藥你應該感到很放心啊,至少我不會趁著夜色對你做出什麽不軌的事情來啊啊。”溫堯之不由得感到有趣的逗弄著麵前的小美女。

“你,你,你越說越流氓了。”小護士的臉愈發的嬌俏了起來。這才恍然發覺自己的手還被握在別人的手裏呢。趕緊的甩了開去。

“好好好,我流氓,但是,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情啊,別把我今天來過這裏的事情給說出去啊。你知道,男人這方麵還是很重要的。”溫堯之不由的好笑的跟小護士說道。

那小護士現在已經完全忘掉了溫堯之似乎是來偷藥的。反而是一臉同情的看著溫堯之,非常肯定的對著溫堯之點了點頭,“你,你放心吧,我不會對任何人說你那個方麵有問題的。”

溫堯之聽到這樣的話,不禁腦海裏閃現出當年北辰對著自己一臉了然的表情,還非常的理解呢。

其實,自己哪方麵的戰鬥能力可是非常的強的呢。

哼,都怪那個該死的莫雲天。又讓自己在這個小美女麵前除了醜。

可是這種感覺就像回到了七年前的時光,讓人懷念的美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