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調少奶奶

一方進展順利就有一方進展不順利,在簡恩送出去的所有的東西被退回後,簡恩思來想去的想到了送錢,她想,正常人見了錢都不會扔掉,這樣就等於強迫某人收了她給的禮物。

於是第二天一大早,金宇集團副總裁辦公室內多了幾張人民幣,由於某人太小氣,送的是一角的卻用一個大大的盒子裝著,伊天南直接從窗戶裏扔了出去,當然他怕砸到人,隻能扔進垃圾箱,他景少宇不是路邊的乞丐!景少宇覺的快被這位暗戀者弄的神經質了。

簡恩可憐兮兮的從垃圾箱把‘禮物’翻出來,雖說是一角錢可也是錢啊!怎麽能亂丟!造孽。

簡恩並不氣餒,心想景少宇是不是嫌棄麵值小,於是簡恩一跺腳一狠心第二天送來兩張一百的,寓意是一心一意,簡恩想著這下景少宇不會扔了把,當她在垃圾箱前滿懷期望的等不到禮物被扔出想離開時,發現她的二百元孤零零的躺在另一個垃圾箱裏,還差點被別人撿走。

簡恩氣的火冒三丈,兩百塊!他說扔就扔有沒有公德心!其實簡恩也不想想這些東西用不著景少宇扔,秘書就幫老板扔了,但簡恩真火了,從小主張省吃儉用、勤儉節約的簡恩最不能容忍這種情況,何況她還癟了一肚子不被重視的氣!不喜歡她就不喜歡她幹嘛扔她的錢。

簡恩含著淚,拎著她的二百元錢、怒氣騰騰的向金宇頂層走去,她下了電梯直衝景少宇辦公室,中間撞開了前來打招呼的蔣馳,簡恩不顧秘書的阻攔,使勁推開了景少宇辦公室的房門,直接衝著裏麵的景少宇大吼:“你什麽意思!不喜歡我就直說!幹嘛讓我像傻子一樣送你禮物你每次都扔出去!景少宇別以為我喜歡你!你就可以如此不顧我的尊嚴!”簡恩說著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委屈的忍不住哭:“我送你花你扔掉!送你水你也扔到!我都送你錢了你還想我怎麽樣!嗚嗚!我瞎了眼才會喜歡你!你跟我說一聲不用送了能累死你嗎!”

景少宇呆愣的看著哭泣的簡恩!?怎麽了?喜歡?景少宇傻了的坐在座位上,不知道怎麽了!

辦公室瞬間炸開了鍋,所有人都聽到了,原來前段時間追求景總的是簡恩小姐?原來景總不喜歡簡恩小姐?原來簡恩喜歡的是景總?原來是簡恩小姐送的禮物?景總到底喜不喜歡簡恩小姐?簡恩小姐雖然漂亮但景總沒必要喜歡她?簡恩小姐的禮物太沒品了?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簡恩哭的更大聲了,她所有的臉都丟盡了!她隻是喜歡他而已!嗚嗚!

景少宇終於回神,他趕緊跑過去拽過簡恩、迅速關上辦公室的門,緊張的看著簡恩:“你說禮物是你送的!你是說那些沒有署名的東西都是你給我的?!”景少宇整個人處於崩潰邊緣。

簡恩茫然的抬起頭,沒有署名嗎?她明明寫了自己的名……簡恩恍然,她想起來了,為了省墨水她就沒寫,但沒寫和寫有什麽區別:“你為什麽扔我的錢!不喜歡可以還給我!”

景少宇傻眼了真是她送的!因為喜歡所以送自己東西?景少宇傻愣愣的看著簡恩,半天回不過神。

簡恩更傷心了,為什麽會這樣!“對不起,我不該不經過你的同意送你東西,我——”

景少宇突然抱住她,看著她哭的傷心的樣子,景少宇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他沒料到送他的東西的是簡恩,簡恩喜歡他?!如果他知道他!他……他……“簡恩——”心裏的滋味隻有自己知道。

簡恩靠在他懷裏哭,她努力了兩個月得到全部是打回的回報,簡恩縱然自信現在也所剩無幾:“你會不會嫌棄我自以為是,嗚嗚……我不知道你如此討厭送你東西的人……嗚嗚……”

景少宇有口難辯,他怎麽會討厭簡恩,如果他知道他一定把鮮花做成標本珍藏:“簡恩,我沒料到你……”

簡恩生氣的推開他:“不用找借口!就算我沒寫名字,伊諾也知道是我送的,他怎麽可能不告訴你!你是不是故意這麽說讓我不那麽難看!不用了!我已經很倒黴了不差這一點!”

景少宇更說不清了,總裁沒有告訴他,等等,伊諾知道?!他知道還故意看著自己把花扔掉!景少宇現在想想伊諾的表情,羞愧的想鑽地縫裏,怪不得他笑的如此奸詐,他是明知……景少宇看著還在哭的簡恩,趕緊上前哄她:“對不起,我……我不知道……還有,我喜歡你。”景少宇抱住哭愣的人,心裏的喜悅淹沒了他能承受的重量,簡恩……

簡恩看著景少宇,愣愣的看著他,這個男人她認識了七年,從未有一刻如此認真的看他,從未因一句話如此竊喜,喜歡她?真的嗎?簡恩撲到到懷裏忍不住哭了。

景少宇手忙腳亂的哄,順便掩飾他拿麵紙時顫抖的心動,簡恩喜歡他這就夠了,還有——花呢!水呢!他記得伊諾撿走了很多,一定要找他要回來,那可是他受到的禮物!

三個小時後,簡恩哭紅著雙眼在景少宇的保護下出來,她現在知道害羞了,低著頭不敢看周圍含笑的人們,笨死了,萬一景少宇不喜歡自己豈不是很丟人!

景少宇請了假帶簡恩出來,看著同事們默認的笑容,景少宇表情五光十色,這次高調了。

第二天,簡大小姐拿下金宇副總裁景少宇的消息不脛而走,人們都很樂忠於傳播某個男人被堵到辦公室罵,其才情、能力讓簡恩小姐垂青的新好男人,這條消息當然獲得了很多人的祝福,不管他們之間是誰追求的誰,無疑都是幸福的結局,也算眾望所歸!

謝雨總算為大女兒的事鬆了一口氣,不開竅的大女兒有人要了,以後不會自己操心,有人操心,謝雨突然有些傷感,辛辛苦苦養大的女兒有了依戀的人,她的心不知道怎麽了沒來由的很悶,孩子長不大的時候總是盼著孩子長大,長大了一個個都離開,她又忍不住失落,謝雨歎口氣,上樓的背影不似往日般無欲無求,到底是自家的孩子……

景少宇和簡恩的事,有樂見其成的就有惴惴不安的比如,卓楠,卓楠自從景少宇成為金宇集團副總就一直惴惴不安,他擔心景少宇反過來對付他,開始的幾年他步步為營、小心謹慎、心情不好的時候難免與妻子吵架,兩人關係一度不合。

但景少宇畢竟沒對付他們,他還算過的過去,雖然有易家的競爭業績不如前幾年,但卓楠也不是擺設,憑借他的努力能與易家達成平手,但這麽多年的勾心鬥角他很累,和一個不能贏的對手較量,無論是誰都不能保持永久的熱情。

易家的紙張有金宇集團收購。因為易家的兒子是金宇的經理,他能拿到份額,卓楠縱然不服,也隻能受著誰讓他金宇沒人,好不容易有一個還是仇人,現在這個仇人又高升了一步成為姑爺,誰能料想他如果哪天不會心血**的對付卓家,卓楠覺的很累,很累。

其實卓楠多心了,不懂事時期的景少宇或許會以針對卓家為樂,但景少宇畢竟不是以前的景少宇,現在他於其說不想不如說不屑對付卓家,他會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對未來開發計劃的可行性上也不會無聊到對付別人,何況不是金宇不接受卓家的提供的紙張合作,而是卓家從未找過金宇集團說想提供供給,隻怪卓楠他們想的太多,錯過了人人都有的機會。

簡恩和景少宇之間的事同樣刺激了不少人,比如蔣馳,蔣馳低調的請假半個月出去散心,避開現在的景少宇,同樣緩和他的情緒,蔣馳縱然喜歡簡恩也不會影響讓感情影響他將來的事業,因為他的出身就決定他更在乎麵包是不是充足。

卓可夢也聽說了這段‘佳話’,他們成為人人稱道的金童玉女,忘了曾經有個女人一樣等待過一個男人,卓可夢最近變的鬱鬱寡歡,她沒有再聯係簡法,簡法也沒有找過她,麵對朋友間無止盡的猜測,她隻能說她和簡法不熟,也許曾經談過戀愛,但也是很久之前的事。

卓可夢沒自信簡法會回來找她,或者在簡法心裏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客人,是自己不該奢望。

卓可夢沒想過有招一日飛上枝頭,所以在她知道簡法的身份時,主動退出了他們之間的互動,卓可夢偶然在酒吧看到和尤待幽在一起的簡法時,她會忍不住想,待幽知道嗎?知道自己付出的金錢在那個男人眼裏一文不值!甚至會被他暗自嘲笑。

可惜,卓可夢錯了,簡法從不嘲笑金錢,簡法對錢是深入骨髓的愛戀,他同樣尊重他的每位客人,隻有別人需要的時候他從不遲到,隻是他不是感情收容站,如果別人拿感情開始衡量他的所作所為,當然一切都變的不合格,簡法隻是忠於鈔票的簡法。

簡法有自負的能力,身為簡家下一代他十八歲以通過了當家的測試,隻是生活上,他的方式隨意,而沒有人否定他的隨意,他亦不擔心家族破產和白手起家,一個萬向倒下,他能扶植出下一個萬向,金錢之於他早失去了原定的意義,他隻是在享受幸福的生活。

看的開,所以不在意;但有能力且看不開的也大有人在,比如尤待幽。

尤待幽的外調要求被徹底駁回,她又開始買醉,不給她實權、不讓她外調,倔強的尤待幽覺的當然吃不消,幾乎夜夜買醉:“你說,他把我當什麽……”待幽打個飽嗝:“累贅……”

簡法心想女人,相川秋隻是想表現給他重視的女人看他的能力,而不是有意架空待幽。

尤待幽諷刺的一笑,一杯穿腸酒瞬間下肚:“我現在要多沒用有多沒用……喝……”

簡法看著待幽,他不否認欣賞待幽、但沒有更深入的感情,因為欣賞他偶然不會拒絕待幽吻他、也不會不送她回去,想買醉的女人很多,買醉後又能確保自己安全的很少,待幽就是其中一個,所以他每次都會赴約,然後送爛醉如泥的尤待幽回去。

這次也不例外,淩晨三點,簡法開著待幽的車停到她的車庫,然後送她上樓,但是簡法卻遇到了一個外人——相川秋,他似乎一直等在樓下,臉色有些疲憊,但他抬頭第一眼不是看尤待幽而是簡法,並且伸出手表示足夠的尊重:“簡先生好,麻煩你送待幽回來。”

簡法默默點頭,因為扶著待幽他不太可能握手,對於對方知道他的身份並不驚訝,畢竟有心的話很容易查到:“不用,送她回來時分內的事。”說著簡法直接按下電梯,沒有把待幽交給相川秋的意思。

相川秋想去接人,他從不知道待幽有買醉的習慣,何況還讓一個男人送她回來,這樣做有多危險她不知道嗎,看相川秋伸手去接待幽的時候,待幽醉醺醺的推開了相川秋:“別碰我!”

相川秋絲毫不尷尬,但看向簡法扶在待幽腰間的手目光冷了幾分,在他看來簡法太過年輕,尤其簡法的穿著和表情更顯得他小,如果不是簡法身份在那,相川秋早把他轟走了。

可不等相川秋轟人,相川秋就先氣炸了!簡法竟然有待幽家的鑰匙!?這足以讓向來鎮定的相川秋嘴角氣到抽搐!但相川秋壓下心裏的想法,表情如常的跟進去,這是相川第一次進待幽的臥室,他尚且不知道布局的情況下,簡法已經扶著爛醉的待幽進來臥室。

相川壓下滔天的嫉妒,故作輕鬆的坐在客廳裏品茶,待幽是他認定的人,他花了如此大的心血才有機會光明正大的站在她身邊,他不會輕言放棄!

簡法過來十分鍾從臥室出來,與沙發人點頭示意後離開。

簡法雖然不懂愛情到了什麽程度方能義無反顧,但是他羨慕相川秋有個義無反顧的目標,相川秋對尤待幽可謂費盡心機,不惜犧牲自己的姐姐嫁給他的老板,雖然現在看來生活幸福,但相川秋當初卻是賭,如今他贏了,他用了十多年的努力一步步讓尤待冶欣賞、重用、到他可以以平等的姿態站在待幽身邊整整十幾年,如此強烈的渴望是什麽感覺!簡法茫然……

也許不久的將來,尤待幽不會再約他喝酒,那個男人也不會像防賊一樣防自己……

景少宇最近春風得意,雖然他表現的低調,工作一樣井然有序,但是感覺不同,人精神多了,加班時也不擺著臉了,有事沒事還去總裁辦公室偷花,理由是,總裁辦公室有些花是當初撿的他扔的,必須還回來。

伊諾給的答是:扔了就是自己的,難道他倒出去的水要一點點的收回來做夢!

景少宇討不到便宜,隻能去求簡恩再送給他點東西,暗示性的告訴簡恩,花很漂亮,水很清澈、錢很誘人,可惜某個已經達到目的的摳門鬼再也沒有拔過毛。

夏天在悄無聲中結束,小伊寶到了上幼兒班的年齡,家裏一半人讚同去,另一半人說不去,孩子太小,過早的接受教育很多會適得其反,當然不是說不好,隻是這個年齡上學家長都會心疼孩子,會忍不住想讓孩子逃課、關心孩子、會豎立孩子不正確的學校觀念。

張飛的意思是不去,他家小伊寶才四歲半,就算多加點五歲那也是小,何況孩子不想去就不要去,不上幼兒班又不會變成白癡!就算變成白癡,張飛也可以為孩子村一筆信托金。

簡單認為還是去,別人的孩子都上為什麽小寶不上,難道以後別人的孩子能數到兩百了,他家小白隻會數到十?!胡鬧!別人家孩子怎麽著、自家孩子也怎麽著,上學!

可惜簡單是姥姥,鬥不過小寶的親爹親媽,伊寶通過一哭二鬧三跳陽台,成功從幼兒園的噩夢中解救出來,他成功後第一件事不是謝謝他爸爸幫他據理力爭。而是向伊願和伊久安炫耀。

伊久安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麽,久安才一歲多,上學距離他太遙遠,不懂不去有什麽可得意的,但是身為一個好弟弟,看在伊寶幫哥哥挖坑的份上,他滿臉羨慕的聽著。

伊願沒哥哥那麽好命,兩歲多的伊願已經順從的媽媽的安排每天固定去阿姨家聽琴,媽媽說是培養聽力,長大了學琴快,伊願從不違抗家長的話,她從來沒想過大朋友可以不上學,可是自家哥哥確實沒去,每天很得意的玩,他就不怕變成傻子?小小的伊願茫然了……

倪長治最不給伊寶麵子,伊寶像長治顯擺的時候,長治正在挖土感覺伊寶太煩了,瞬間把伊寶推在地上:“討厭,你踩到我的城堡了。”

伊寶瞬間從地聲蹦起來,轉手把長治推翻,順便壓塌了**下的城堡高樓:“你敢推我!”

長治見自己的城堡毀了,站起來不依不饒的和伊寶扭打到一起,兩人誰也不妥協,鏟子、拳頭、牙齒齊上,頗有不弄哭對方不甘心的架勢。

伊願嚇到的不敢吭聲,她揪著小裙子想上去勸架但亂飛的沙土讓她不敢靠近,不一會小伊願偷偷的開始哽咽,小聲的說著:“別打了……別打了……”

伊久安玩著自己的積木渾然不理一旁打的不可開交的兩個哥哥,挺多想起來了看兩眼,見二人打來打去沒什麽心意,最後連看都省了。

兩個孩子停手的時候,滿臉是傷、抓痕掀皮,血不要錢的往下流,就他們打架的狠勁根本沒人敢上前拉架,任家醫療隊也是等到兩個少爺不打了,趕緊過來上藥。

即便如此,兩個孩子邊上藥還不死心的要掐對方,如果不是哭哭啼啼的伊願在中間攔著,他們能再上演兩個回合!互相看對方的眼神,像公老虎在搶唯一的母老虎!

所以伊寶討厭長治不是沒有道理,這就是血淋淋的開始,小屁孩一個總挑釁他哥哥的地位!

長治討厭伊寶也是根深蒂固,壓壞他的城堡、搶他的零食、跟他爭弟弟和姐姐,活該被揍!

當天晚上,伊人、張飛帶著包裹著嚴嚴實實的伊寶和伊憂、長亭、長治、久安組成的兩家隊伍相遇在街上,原來兩人聽了孩子的敘述趕緊來看對方傷成什麽樣了,都清楚自己家的不是東西!

不過現在看著彼此都差不多的下場,都不禁總鬆口氣,總算沒出大問題,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於是誰也不當誰是外人的,直接開車回家,也懶得虛偽客套。

伊憂看眼車上的長亭,她生氣的坐在副駕駛坐上不耐煩的數落兒子:“跟你說過多少遍了,自家人不能打!小寶是你哥,你還敢以下犯上,反了你了是吧!”

倪長治咬著指頭,唯一的一根好指頭,嘴巴都腫的說不成話了還想反抗老媽:“不是偶……是他先……”

“你還有理!就算他不對他也是你哥!你能打你哥嗎!胡鬧,你看你弟多乖,我就沒見久安讓我操過心,你看看你!煩死我了,我怎麽就生出你這個……”

伊憂心疼兒子被罵,忍不住開口道:“小寶不是也沒事嗎?算了,打就打了,我小時候還打過伊默,沒什麽大不了,長治跟媽媽道歉這件事就過去……”

長亭最看不慣伊憂完事OK的態度:“什麽叫算了!這也算了那也算了!還活不活,你以為你打伊默光榮嗎還敢拿出來說!廢話多!開車!”長亭嚷完又開始訓長治!反正大的都罵了不差小的這一個!

久安縮著小腦袋慢慢的縮著,媽媽好凶哦,爸爸從來不對他們發脾氣。

伊憂看著被教訓的大兒子有苦不敢言的躲著,他除了以眼神鼓勵老大忍著之外,不敢語言上進行反駁,哎,苦難的一家子,三個大男人被一個女人壓製呢。

“看什麽看!車想開樹上嗎!”

伊憂嚇的趕緊坐正,目不斜視的仰望著未來的方向,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生活該一點一滴的改變,‘長亭,今年冬天陪你和孩子一起去溫泉賞雪……’

從此一戰,兩位有‘深仇大恨’的冤家誕生了,伊寶如果要喝哇哈哈、長治就必須喝旺仔小牛奶;伊寶如果買電動小貨車、長治就必須買電動小坦克;伊寶有兩個棒棒糖、長治必須有四個,如果沒有怎麽辦?打唄,誰打贏了是誰的!

任家瓜分七大家族鬧的紛紛揚揚,宴令為表示同盟之間的支持,把船隊靠近了最近海域,卻沒有登陸,他告訴伊憂,什麽時候伊人離婚了,給他打個電話,他一定第一個回來。

張飛氣的險些沒攻他老巢、把宴令打成海鱉……可不能說,這些事你知他知就可,不用讓當事人知道,就好比遠調海南的慕容天,好比等著慕容天的周小藝,一切都不可說……

法國。

法國的浪漫是什麽?

是年老相依的一對夫妻攜手走在充滿咖啡香氣的街頭?

是隔壁的女孩走過身邊時,意味深長的一個回頭?

是不報希望時的一點救贖?

或許吧……

薛懷古問一位半睡半醒的女孩:“你跟我多久了?”

女孩的眼睛眯開一條縫,眼角壓著一坨眼屎:“十年?”

“你叫什麽名字?”

“魅殺。”充滿魅惑的臉頰此刻平靜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