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你Out了那隻是假象,我愛的人是你

隨阿爾伯特公爵到美發沙龍打扮得美美的,因為不知道他的用意,盧蜜莉懷帶一顆忐忑的心,被帶到一家環境幽雅的餐廳。裏頭除了服務員,什麽人也沒有,明顯被包場了。

正納悶偽紳士演哪一出之際,一道人影從對麵高雅地走出來。

由於背光,一時半會兒看不清五官,可這身形……

是他!盧蜜莉這輩子永遠也不會忘記這個身形,即使想忘也忘不掉——

雷文凱,她曾經深愛著的,此時卻恨不得能遺忘個徹底的男人。

不知為何,雷文凱自暗處拿著一支妖冶紅玫瑰自暗處,極盡魅惑走出來的時候,盧蜜莉敏感的察覺到身邊的男人,周邊飄逸著的空氣瞬間變得沉重起來。

雷文凱沒答複她的疑問,筆直地沿著過道走近,如海洋一般深邃神秘的勾魂俊瞳緊緊凝睇她,大有用眼神將她迷得神魂顛倒的意味。

“你怎麽在這兒?”

衝她溫柔笑了笑,雷文凱沒回複她,俊臉移向阿爾伯特公爵,“我說,任務完成,你怎麽還不走,難不成想留下來當電燈泡?”

阿爾伯特公爵一愣,掄拳對準他剛硬的胸膛就是一拳,用一種輕快的語調嘲諷道:“見過過河拆橋的,就沒見過你這樣過分的徹底的,至少得讓我喝口酒再趕人吧。”

啪!雷文凱打一響指。

“先生,請問有什麽吩咐?”一名服務員走過來,恭敬地問。

“帶他去櫃台,把貴店最貴的酒給他。”

“雷文凱,算你狠,我不喝了。”阿爾伯特公爵憤然離場。轉身那一刹那,盧蜜莉清楚看到他眼裏載滿了憂傷。

這男的,該不會……

突然間,盧蜜莉腦海裏浮現劉先鋒和何博祥的臉,忍不住打一冷戰:這世界究竟變態到什麽地步了,不知不覺間,同性戀隊伍居然如此壯大了,滿大街都是。

“你在想什麽?”

雷文凱拉出椅子,紳士地請盧蜜莉入座。盧蜜莉不領情,大步走到另一邊,自己拉出椅子,大力坐下。

“我想什麽不關你的事,現在麻煩你告訴我,你為什麽在這裏?”雙手環胸,像傲嬌女王般直直看著對麵的男人。

雷文凱聳聳肩,對她不領情的行為毫不介意,泰然自若的坐進椅子裏,勾魂桃花眼再次深情魅惑地看著她,“你在哪裏,我當然就在哪裏了。蜜莉,我真的愛你,希望你能原諒我當初無心的背叛,回到我身邊,讓我們一家人團聚,行不?”

“哈,堂堂雷氏集團叱吒商場的年輕總裁也會用如此卑微的語氣說話,雷文凱,我是不是應該跪地感恩了?”盧蜜莉冷嗤,態度並無軟化現象。

“在你麵前,我不是什麽了不起的人物,就隻是個卑微的想尋回愛人的男人,你就原諒我吧,當初那樣傷害你,我真的不是有心的,我發誓。”

盧蜜莉張嘴欲說什麽,卻眼尖的看見服務員端著菜盤子朝這邊走來,什麽也不說了。

雖然他深深傷害了她,可潛意識裏,她仍然不想讓他在人前顏麵受損。天下的女人大都懷帶這樣的心思吧,亦或隻有她是這樣,可悲。

“這裏不是法國餐廳嗎,怎麽會……”看著滿桌菜色全是自己喜歡的,盧蜜莉心裏的牆似乎正在慢慢垮塌。

然而,很快的,牆壁垮塌的趨勢被二寶強勢重新堅固了起來。二寶已經沒了,斬斷了她跟他之間0。001%的機會,她不能搖擺,否則再遭受痛徹心扉的沉痛打擊,她將萬劫不複,到時候大寶和三寶怎麽辦?

盧蜜莉,給我成器點,別因為這點小恩小惠搖擺不定,否則你怎麽對得起二寶。

原本看見她眼神變得柔和,雷文凱歡喜的難以形容,可下一秒,見她眼神變得冷硬,那道柔和的光芒仿佛曇花一現般稍縱即逝,心跟著一沉,卻也很快打起精神來。

還好已經做好了長久抗戰的心理準備,否則這會兒豈不是失望透頂了。

“我出五倍的價錢包場,要吃什麽菜,他們自然得配合。”雷文凱溫柔地用筷子夾了一夾菜放進盧蜜莉碗裏,“吃吧,這些都是你最喜歡吃的菜。”

為了讓她在未來的半年裏生活的舒適,雷文凱打點好了一切,細心到怕她用不慣刀叉,直接從國內帶來一套碗筷。

雖然沒出過國,盧蜜莉也知道外國人不用碗筷,都喜歡用刀叉及盤子,在外國餐廳看到碗筷,自然知道原因為何,盡管感動,可她心裏的結沒法打開。

這個結,隻怕窮其一生也沒法解了,因為打結之人——二寶已經不在人世了,何人能解?

養父母、大寶、二寶行蹤不明,盧蜜莉一確定自己安全了,哪裏坐得住?此時此刻,她隻想盡快趕去公寓確認他們是否安全抵達,若還是尋蹤不明,也好抓緊時間尋找。

啪!盧蜜莉放下雷文凱強塞進手裏的筷子,起身就要走。

“大寶、三寶在安全的地方,別擔心,待會兒吃過飯後,我帶你去見他們。”雷文凱拉住她。

“雷文凱,你憑什麽帶走我的孩子!”憤然甩開他的手,怒火朝天看他。

“別生氣,蜜莉,在怎麽說,我也是孩子的父親,有權利探望孩子,也有義務撫養他們。”可能記憶裏,心愛女子的臉長的不是麵前這張,雷文凱心裏多少有些動氣,但他很快壓抑了下去,努力催眠自己,將記憶裏的那張臉換成盧蜜莉的。

“哈,雷文凱你未免太可笑了,我問你:你記憶恢複了?你確定記憶裏,深愛著的女人的臉是我的?”盧蜜莉一瞬不瞬看著他。

即便被商場上的人暗喻為狡猾的金狐狸,可是,曾經交往著的時候,雷文凱也不會在她麵前說謊。

那會兒,雷文凱說她是特別的,他永遠不會對她撒謊,她到要看看處在這種不利境況中,會不會撒謊扭轉不利境況。

“老實說,我記憶裏,深愛著的女人的臉還是任祖月的,不過我知道那是假象,我愛著的人是你。”雷文凱眼裏閃過一絲掙紮,還是決定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