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你Out了何必一廂情願糾纏我不放?

怎麽可能有這種事!?

盧蜜莉詫異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他究竟是個荒唐到什麽程度的男人,居然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出他占有她的手段,世界上有如此厚臉皮之人嗎?

他說的不嫌難為情,她這個被設計的當事之人可是想挖地洞躲了。而且,臉紅的快著火了。原因有二,羞窘及憤怒。

這家夥怎麽可以這麽做。居然……

“也就是說,文凱生日那天,我因為沒勇氣將自己當做禮物送給他,跑到酒廊壯膽時,喝下的那杯酒是……”

“沒錯,那杯酒是我準備的,裏頭加了迷藥,為的就是讓你意識變得模糊不清,然後……話說,你難道不覺得我很眼熟嗎?”阿爾伯特公爵故意將臉湊過來,方便盧蜜莉觀察。

“聽你這麽一說,我還覺得你有點眼熟。”捏著下巴努力回想,“啊,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酒保。”

“答對了。”阿爾伯特公爵厚顏無恥地露齒笑道。

抬手撫弄她腦袋,將額前的劉海弄得淩亂,然後趁她還沒反應的時候,猛的在誘人紅唇上偷得一個香吻,笑嘻嘻地說,“這個是你答對了的獎賞。”

“幹嘛,王八蛋!”盧蜜莉猛用手背擦拭嘴唇,企圖將他的氣息自紅唇上擦幹淨。

她如此嫌棄,阿爾伯特公爵可不樂意了,不高興地瞥瞥一旁竭力憋笑的下屬,“沒看到我在追老婆嗎,你們這些幾百瓦的燈泡不退場是怎樣,想留下來看免費偶像劇嗎!”

遷怒,赤***裸裸的遷怒。

盧蜜莉覺得他有些過了,可男人們不敢反駁,忍氣吞聲放下手裏的工作,迅速魚貫離場,將日賺上百萬的工作室讓出來給上司追女仔。

偌大個工作室,隻剩下盧蜜莉和阿爾伯特公爵兩人,氣氛說不出的僵凝,好似灌了鉛一般沉重。

呸!

盧蜜莉往垃圾籮裏吐了口唾沫,繼續用力擦嘴,紅唇不堪**,紅的像快淌血了似的,有些腫脹。

盧蜜莉長的本來就很漂亮,絕對算得上上乘美女,嘴唇如此紅腫,任何男人見了,都會不約而同想象到女性某個私密部位。

憶起那次進入她體內,多麽緊致水潤,多麽柔軟溫熱,阿爾伯特公爵的身體立刻有了反應,很想壓倒她,就地正法。

可,她蹙眉嫌惡的表情,卻令他顏麵掛不住,頓時失去興致,不滿的大聲道:“能被天下最優秀的男人親吻,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罷了,竟敢嫌棄,你還真把我遺忘的徹底啊。”

呸!

回應他的,是盧蜜莉吐唾沫的聲音。

自幼被追捧慣了,阿爾伯特公爵何曾受過此待遇,怒火中燒,猛地抓住她的手,迅速逼至沙發前,身體用力往前傾,將她壓倒,嘴巴精準地喊住她秀得他欲**火中燒的紅唇,一邊發狠地說:“你越嫌棄,我就越要吻你,直到你習慣為止。”

“變態,別碰我!”

怨恨他奪走她一直小心翼翼珍藏的第一次,盧蜜莉心裏的怨遠遠超過常人想象,若不是擔心大寶、三寶沒人照顧,她真想跟這個猛烈強吻她的男人同歸於盡。

不知道雷文凱有家族病之前,她總埋怨他拋棄她,迎娶任祖月為妻。後來,知道他背叛的原因後,又因為他跟任祖月同床共寢,共度數個激**情之夜,而無法原諒他,一直拿二寶拒絕他的道歉。

直到今天,她才發現,毀了他們愛情的人並不是雷文凱,而是此時壓在她身上逞凶的偽紳士阿爾伯特公爵。

她和雷文凱之間,如果真要有個人得求得原諒的話,那個人是她,而不是雷文凱。錯誤的認識,讓他們徹底本末倒置了。

“秀秀,你說過長大後,要當我新娘的,你怎麽可以忘記我?怎麽可以如此嫌棄我的親吻?”阿爾伯特公爵似乎進入瘋狂狀態,一邊強吻她,一邊說,“知道嗎,你去酒吧買酒壯膽那天,我一直向上蒼祈禱,希望你能想起我來,然後告訴我說,你愛的人是我,那樣的話,我就會倒了那杯加了迷藥的酒,然後帶你去見你親生父親,求他答應讓你跟我以結婚為前提交往。可是……”

阿爾伯特公爵臉上的表情越發陰沉了,如海洋一般湛藍的眼瞳深處,盧蜜莉看到了恨意。

“直到最後的最後,你還是鼓起勇氣一口喝下那杯酒,你不知道,當時我多想殺了你,可是,我舍不得。半路將你劫持到賓館,占有了你。”

察覺盧蜜莉反抗的力量越來越弱,阿爾伯特公爵怕自己高大強健的身子將她壓傷,鬆開鉗握她的手,並用臂膀撐起身子,懸在她身體上方,垂首俯瞰她的眼睛,說:“第二天早上,我本來想等你醒來,跟你好好聯絡感情,可是英國這邊出了緊急事件,需要我回來解決,我沒辦法,心想什麽時候找你解釋都一樣,誰想,你居然誤以為奪走你第一次的男人是雷文凱,還……”

“還怎樣?”不解他為何停下來,表情如此痛苦。

“沒什麽。”阿爾伯特公爵分明不想說,話鋒一轉,說,“還好,老天有眼,你注定是我的,那雷文凱身上居然有病,他把別人想成了你,還娶了別人,我真是太高興了,正想去找你,結果你卻讓我看到你為他人披嫁衣的畫麵……秀秀,你真的太讓我寒心了。”

幽怨地垂視她。

盧蜜莉咬一下紅唇,憤恨地說:“是人都知道孩童說的話不能當真,你又何必一廂情願糾纏我不放?而且,你說的這些,我起碼有2/3不知道,就算摻假,我也不會發現,你當然可以隨便說了。”

“我沒騙你,我說的全是事實。”

“那麽,請你告訴我,我去酒吧買酒壯膽的時候,你怎麽就剛好在那家店裏?若我去別家店……”

“就算你去別的店,結果也不會改變,因為我一直跟在你身後。”阿爾伯特公爵說。

盧蜜莉看著毫無反省之意的他,徹底無語了。

這個男人,已經沒藥救了。